男人,有时候是有劣根性的,越顺只会让他们乏味,难以到手的,才会让男人想尽一切办法去追求,哪怕是改变自己。
“……”陆赏昕无语地看着墨爵西,“在感情上,你教不了我。”
“我是男人,我可以告诉你男人的心思是什么。”墨爵西说道。
“和妻子有了两个女儿,却还没得到妻子的爱。”陆赏昕淡淡地问道,“你能教我什么?”
她和墨洺呈之间的事不是别人能教的。
……
闻言,墨爵西的脸色冷却下来,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一句话都没说,只有沉默。
看着他这样子,陆赏昕自觉失言,“我不是嘲讽你。”
她的话似乎伤到墨洺成的大哥了。
“砰——”
墨爵西把杯子搁到阳台上,看向她的脸,低沉地道,“你说得没错,我是个失败者,这么多年了……她跟我说过的话还不如和佣人讲的多。”
“为什么让她呆在德国?”陆赏昕问道,既然他那么爱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去追回妻子。
“我去接过她两次,她不肯回来。”
“然后你就不再去接了?”陆赏昕想,他们之间一定连电话都是不打的,淡薄得可怕的夫妻关系。
“难道要我双膝跪在她面前,求她回来不成?我再念着她,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墨爵西低沉地道,有着隐隐的怒气。
……
“你每次去接她,停留多少天?”
“一天。”
“……”陆赏昕无语,“所以了。”
“所以?所以什么?”墨爵西不明白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具体的问题在哪里。”陆赏昕说道,“但你对着自己的妻子都这么骄傲自负,两个人怎么亲近?去亲近你的妻子,并不意味要你抛下自尊。”
墨家的兄弟都是奇葩,个个爱情观都不正常。
一个骄傲自负,一个游戏人间,一个……正变得越来越冷漠、肆意妄为。
“……是这样吗?”墨爵西一张成熟的脸上又露出虚心求教的表情。
陆赏昕没有回答,远远望着夜空,星星很少。
“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谈起过我的妻子。”墨爵西忽然说道,深深地看向她,“你是第一个让我有倾诉欲~望的人。”
可能因为……她是第一个看出他爱妻子的人。
连他的妻子,也从来不觉得他有爱。
……
这算是夸赞吗?
陆赏昕淡淡地颌首,没多说什么,转身准备离开。
墨爵西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看在你肯陪我聊妻子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件事,可能你已经知道了,关于老三和洛丽塔之间的事。”
隔着阳台,陆赏昕抬眸望去。
墨洺呈和洛丽塔之间的事?什么事?!
“洛丽塔曾经救过老三两次,一次是老三受了重伤,洛丽塔第一时间替他急救,他才活过来。”墨爵西嗓音稳重地道,“还有一次,有人暗杀老三,洛丽塔替老三挡过一颗子弹。”
……
陆赏昕震惊地睁大了眼。
像是一直打不开的匣子,突然之间有把钥匙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