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项链也是水晶的材质,形状是个锁头。
墨洺呈冷哼一声,朝地牢这边走了两步,冷声道,“你果然露出自己的嘴脸了呵,这就是你的终极谎言对吧,你编了一大堆的故事来骗我们,骗我们求你交出你脖子上的那个项链,对吧?”
冲野洋子放下自己的项链,双臂环xiong,认真地道,“墨洺呈,你要相信我,这件事,我没有骗人,没有骗你,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呵呵,你就是想要骗我们相信你脖子上的项链有什么重大的意义然后让我们放了你,你想拿你的项链来换自由?你那破东西,我们不会要!”
“墨洺呈,你看看我这个项链跟陆赏昕那个项链是不是一个钥匙一个锁头,你难道还不相信这有什么牵连么?”
“闭嘴,你这个满口谎言的疯子,接下来的三天,你都没有饭吃了,剩饭都没有~”
说完,墨洺呈便拉着陆赏昕的手往外走。
冲野洋子在他们身后大声的喊道,“呵呵,我一点都不想出去,因为当宫斯汀来血洗帝/都的时候,我就是整个帝/都最最不用害怕的人,因为这里没有人会过来的!”
……
砰~
酒窖的大门被打开,然后重重的被关上。
墨洺呈拉着陆赏昕走到院子里。
没走几步,陆赏昕就甩开了墨洺呈的手。
她一边用手扶着头,一边害怕地喘着粗气。
墨洺呈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轻轻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昕昕,别这样,别相信那个女人的话,她就是个疯子。”
陆赏昕轻轻推开他,一边流着泪,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地道,“自从我回到帝/都真的发生了太多太多奇怪的事情,我一直找不到什么头绪,所以我一直想知道真相,到底是谁想要害我,而现在,我想我似乎知道了,现在已经不单单是我自己有危险的问题了,而是你们,你们大家都有可能因为我而置身险境,万柯、栩栩,我爸爸,我姥姥,还有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冲野洋子三番两次的找我麻烦,害我,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我们相爱,而是因为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到来,所以造成了这一切……”
陆赏昕越说越心痛,最后声音都哽咽了。
墨洺呈心疼地将她搂在怀里,陆赏昕抱着他,趴在他的肩头上,歇斯底里的痛哭着。
前所未有的无助感袭上心头。
~
陆赏昕不知道在墨洺呈的怀里哭了多久,才跟他一起回到客厅里。
客厅里墨栩栩、万柯和安娜金娃都坐在里面。
墨洺呈不耐烦地瞪了一眼安娜金娃道,“你怎么又来了?”
“师兄,我说过我是来帮你们的,对于宫家和祭祀的事情,我知道很多,我真的想要帮忙,只要你肯收留我一阵子,等我想好去哪里,我就离开。”安娜金娃真诚地道。
万柯沉声道,“你是没有户口没有护照吧?从黑鹰帮逃出来的,什么都没有,你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