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渺渺一路跑出了酒店,跑了几条街,才停了下来,蹲在花坛边上,一阵阵的干呕,胸口似要炸开一样,连气都喘不上来。
好一会,她才缓过来,坐在了花坛边上,扯掉了头套,大口大口的喘气。
第二次了,这一次他一定有所警觉,想要再次靠近,恐怕难上加难。而且,再过三天,他就要结婚了,结完婚之后,她大概就更加没有机会了。
眼泪落的猝不及防,她吸了口气,拿袖子用力的擦了擦脸,把脸上的眼泪全部擦掉。
实在不行,她就只能摊牌了,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说:“抱歉,我又失败了。”
……
十一月二号。
傅家三少二婚的大日子,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他们的婚礼安排在祥瑞酒店,城中档次最高的酒店,傅家包场。
宋渺渺穿着酒店服务生的衣服,在三楼最大的宴会厅帮婚庆公司的人布置婚礼现场。
两天的时间,整个宴会厅角角落落,连酒桌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能看出来,主人家很用心,对这位新娘有多么看重。
宋渺渺看着这些鲜花,突然想起,当初她结婚的时候,用的好像都是塑料花。那时候,她也算是风光大嫁,可跟这一位比起来,真是没有可比性。
下午四点,新郎和新娘一家均到了酒店,新娘去了楼上的套房化妆换衣服,新郎则负责接待宾客。
宋渺渺让人给他塞了张字条,约他在五楼的露天游泳池见面。
夜幕降临,游泳池边上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泳池的水非常干净,清澈见底。周遭静寂的,只有风吹,草动的声音。一个人都没有。
宋渺渺躲在附近的杂物间里,她盘算过,傅竞舟若是来,一定要从这边经过。
婚礼开场前半个小时,傅竞舟出现在了走廊上,往泳池的方向走。
宋渺渺躲在门缝里,看到他走过的瞬间,立刻走了出去,用手里的电击器,直接戳在了他脖子的位置。
傅竞舟直接倒在了地上,宋渺渺左右看了一眼,便将他拽进了杂物间,锁上了门。
她就开始解他的皮带,拉下拉链,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拉下了一半。
看着他中间软绵绵的某物,宋渺渺吸了口气,拿出矿泉水喝了一口,做了一下准备工作,旋即便埋首与他双腿之间,费力的干活。
宋渺渺将所有技巧都用上了,终于使得小傅昂然挺起,但接下去的任务越发的重。
就在她卖力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幽幽睁开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他支起了身子,看着在自己腿间卖力的女人,声音清冷,“你在做什么?”
宋渺渺当即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大大的东西卡在喉咙深处,她睁大眼睛,脑袋一片空白。
傅竞舟余光一瞥,发现放在一侧的器皿,眉梢一挑,总算是知道她的用意了。
他伸手一下扯掉了她脸上的面罩。
“宋渺渺。”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叫着她的名字,就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客气疏离。只是这样的情况,这样的语气,有些格格不入。
她往后一退,坐在地上,背脊紧贴在门板上,微喘着起,嘴唇异常红润,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
“第几次了?”他坐起身子,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拉到跟前,“你回来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就是嘴上服务?”
宋渺渺低垂着眼帘,抿唇不语
他微微眯了眼睛,眼底跃起了一丝火苗,语气冷了几分,“谁让你来的?给了你多少钱?”
他凑的很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应该是新娘的。这让她回了一点心神,笑说:“我是特意过来祝你新婚快乐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她说着,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了他。
两人对视良久,傅竞舟微一用力,将她推开,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红包,他耐心的数了数,露出讥讽的笑,“说,他们给你多少钱,让你来做这件事。”
她死死抿着唇,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角,“没有,我就只是来祝你新婚快乐的。”
他眉梢一挑,点了点头,“好。”他将她给的份子钱,全数甩在了她的脸上,并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抵在了门板上。
捏着她的下巴,说:“那就等睡够了再说快不快乐”
宋渺渺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屁股一凉,他轻而易举,一杆进洞。
她的身体极其配合,双手迅速攀住他的肩膀,低哼了一声,便紧咬了牙关。
她强忍着那一波波涌上来的感觉,让自己保持理智。
他一身妥帖的暗红色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英气逼人。而她穿着酒店服务生的衣服,衣衫凌乱,狼狈不堪。
逼仄的杂物间里,他们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温度节节攀升。
傅竞舟面无表情,用最粗暴的动作,做完了全程,却在最紧要的关头,迅速的抽离她的身体,那滚烫的液体,全数洒在了地上。
宋渺渺靠在门板上,瞠目,不自觉伸手想去接住。
可很显然,他并不想让她得逞。
片刻之后,他清理干净,便提起了裤子,冷眼看着她,说:“六年前你偷我的钱,六年后你还想偷我的精子?做梦。”
他一字一句的说完,整了整衣服,冷声道:“滚开。”
她衣衫不整的堵在门口,没有挪动步子的打算,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六年前,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