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因为心虚,所以在想自己是不是遗忘了什么,一时间没有说话,站在他身边的蓝果看他那副害怕的样子,用脚踢了牧南一下。

本来就紧张,还被突然踢了一脚,牧南差点没吓得跳起来,迅速转头一瞪,看到是蓝果后,他才尴尬地收回目光。

很多兽人都看到了牧南那瞪蓝果的一幕,觉得牧南确实是有点奇怪。

沈萌君倒是没说什么,就像是没有看到牧南的心虚一样,依旧站在那里,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和沈萌君的淡定不同,牧南现在心里在打鼓,收到蓝果的暗示后,他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说:“既然你说有证据,那就拿出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污蔑我。”

嘴里说得很无所谓,但额头上的汗却泄露了他的紧张。

沈萌君不管他是不是紧张,转头看一眼站在她右边的血冥。

见沈萌君看血冥,风隐和其他兽人一起看向血冥。

血冥扫视一眼看着他的兽人,然后酷酷地开口说:“我都问过了,有兽人看到那个和配偶吵架的雄性出去时没有带弓箭,回来的时候也是空着手的,所以现在有怀疑的雄性就只有牧南,不是他杀了风隐的兽母还有谁。”

其他兽人也知道有怀疑的兽人有几个,后来排除一些后剩下两个,现在有排除了一个,那么就真的只剩牧南了。

听血冥说完,其他兽人都看着牧南,用的是那种看败类的目光,伤害雌性的雄性最可耻,他们都看不起伤害雌性的兽人。

被其他兽人用那样的眼神看他,牧南恼羞成怒地说:“这算是什么证据,你们不过是把那个雄性排除了,但还是没有证据直接指明我就是凶手。”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沈萌君他们只是排除了那个雄性的怀疑,但并没有证据证明牧南就是凶手,万一凶手另有其人的话,那他们就冤枉牧南了,真正的凶手也会因此而逍遥法外。

“血冥说并不能证明牧南就是凶手,你们不能因为这样就冤枉他。”蓝果也帮着牧南说话,她就是不想看风隐痛快。

风隐想报仇,她偏偏不想看到风隐如愿,更不愿意看沈萌君得意。

沈萌君离开的一年里,她是峡谷里最受欢迎的雌性,其他雄性都喜欢她,可自从沈萌君回来,她的风头就被沈萌君抢了,一个个都围着沈萌君转,大家每天私下聊的也是沈萌君。

沈萌君到底有什么好的,她哪里比沈萌君差了,不就是会煮食物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蓝果现在脸毁了,心里更加的阴暗,对谁都看不顺眼,尤其是拒绝过她的风隐,和风隐喜欢的沈萌君,她认为就是因为沈萌君,风隐才会拒绝她的。

如果不是风隐拒绝她,她也不会和风隐的兽母关系不好,脸也不会被风隐的兽母毁了。

沈萌君别有深意地看蓝果一眼,然后转头看站在她左边的寂寒。

收到沈萌君的眼神暗示,寂寒冷冷开口说:“牧南是在通往城墙的阶梯上杀了风隐兽母的,他站在阶梯的第一百零八个台阶上放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