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君知道那头晕倒的老虎是梵影的杰作,这次梵影成功了,他扎中了族长,至于那些血,可能是婷怡的兽父趁族长晕倒的瞬间,张嘴咬下族长的一块头皮,所以它才会血流成河的。

婷怡的兽父赢了,他现在已经是族长了,至于迪丝的兽父他从倒下的那刻起就什么也不是了。

婷怡的兽父休息了一会儿,就变回了人形,梵影赶紧用手遮住沈萌君的脸,不让她看见别的雄性的身体。

就算梵影不遮着,沈萌君也不会看的,她早就已经习惯在兽人变身时抬头看脖子以上的位置。

见婷怡的兽父变回人形,马上有兽人拿兽皮群给他穿,等婷怡的兽父穿好兽皮裙,梵影才放开遮住沈萌君眼睛的手。

又是那个像裁判一样的雄性,他拉住婷怡兽父的手举起来,向所有兽人宣布婷怡的兽父多得了族长之位。

看快结束了,沈萌君马上对离焕使了一个脸色,离焕收到沈萌君的暗示就点了点头出去了。

宣布完婷怡的兽父当上族长后,就开始宣布这次的比赛就这样圆满结束了。

就在那个裁判一样的雄性宣布比赛结束,让大家回家时,离焕大声喊了一句:“等等,我还有一件事和大家说。”

见离焕说有事要说,那个裁判一般的雄性,没有说出散场的话了,而是问离焕:“你有什么事和大家说?”

离焕走到比赛场内,看一眼其他兽人说:“我想让大家见个雄性。”

“见谁?为什么要见?”看热闹的还挺好奇的。

离焕也不多说,直接对一边喊道:“出来吧。”

听离焕喊人,其他兽人顺着离焕的视线看去,看见一个他们都很不喜欢雄性一步一步走来。

那个雄性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抓的伤疤。

伤疤在兽人集市的名声像班卓一样臭,其他兽人都很不喜欢他,所以看见离焕叫出来的伤疤,他们一脸的讨厌,甚至有些雄性想上去把伤疤赶走。

很快伤疤就顶着一票厌恶他的目光来到离焕面前,离焕看伤疤一眼,然后对其他兽人说:“相信大家对伤疤不陌生,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

“我们知道,你找他来干嘛?”有个雄性心急,直接问离焕想干嘛。

离焕看伤疤一眼说:“你来说说吧。”

伤疤点了点头,然后往前站了一步说:“我是来和大家说说,迪丝的兽父都做过那些坏事的。”

一听是来爆料的,其他兽人马上来了兴趣,好奇之心兽兽有之,知道有秘密可听,他们突然觉得没这么讨厌伤疤了。

见自己的话引起了兽人们的注意,伤疤赶紧把迪丝和迪丝兽父的事告诉了所有兽人。

知道迪丝的兽父原来这么坏,其他兽人听了也是一肚子火,尤其是听伤疤说胜出的雄性是迪丝的兽父带他们去打时,所有的兽人都显得特别鸡冻,并且高声说:“赶迪丝的兽父出去,不准他们再留在兽人集市。”

看自己的计划成功,沈萌君终于笑了,她看向梵影,就在她转头之际,她看到一个特别熟悉雄性正好转身。

看到那个雄性准备离开,沈萌君马上跑过去喊:“夜殇,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