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只是没有见过如此神经病的色狼(1/1)

君少还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他长得也不算难看,挺帅的,而且,也不矮,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以上……家世也不错,像他这样的人,想追他的女生,由街头排到街尾去,只是林初夏这种人不懂得欣赏而已。就算他混不了一口吃的,他也可以去做小白脸,他会没人要?不可能。也没必要沦落到抢劫这个地步。

林初夏的脸瞬间抽了抽,这人……怎么这么自恋?虽然,她承认,他长得还可以。好吧,其实也算是大帅哥一枚了,他还是有这个自恋的本钱的。但不知为何,她就是不懂得欣赏君少的颜值,比起帅哥,她更觉得他像是一个神经病,一个无药可救的神经病。哪里还有帅哥的感觉?

想到这一点,林初夏不禁开始偷笑……“哈哈哈……”她也没有想到,之前绑架自己,自己特别讨厌的君少,现在竟然可以这么正常地跟自己聊天。果然,很多事,都是难以预料的,就像她跟君少一样。

君少也不知道林初夏笑什么,但感觉她笑的就是自己,开始有些不满,皱了皱眉头。君少直直地盯着还在笑的林初夏,她究竟笑够了没有?他就想不明白,有什么好笑,“你究竟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吗?”他真的就这么好笑吗?怎么他就不觉得呢……

林初夏慢慢开始冷静下来了,憋住了笑,“我只是没有见过如此神经病的色狼,今天可谓是大开眼界了!”她到现在都没有见过,有哪个色狼像他一样神经病的,他应该就是里面病得最厉害的一个。

“你……”君少瞬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说他是色狼就算了,他是神经病?他哪里长得像神经病?如果他是神经病的话,那全世界应该没有多少人是正常的了。就算他是神经病,世界上也应该没有像他这么帅的神经病,无论是什么,他都是里面最帅的那一个。

想了想,君少好像接受了林初夏说的话,因为他相信一句话,‘金子无论到哪里还是会发光的’。而他,正是那颗金子,他到哪里都好,还是那么地出众。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是被人倾慕的,会这样说自己的,林初夏应该是第一个了。可能,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开始注意这个女孩了,她真的很特别。

君少继续跟林初夏打趣道,“没关系,就算我真的是色狼也好,我也是最帅的色狼。没办法,长得帅真的是罪人啊!”他有一张人人嫉妒的脸,他也没办法,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是上天决定的。

听完君少的话,林初夏的嘴再次抽了抽,这人,真的是越来越自恋了……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自己说一两句而已,他也可以把自己说成是最帅的了,自己也无可奈何。只能怪君少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自己怎么说也没用了。

旁边有君少的陪伴,林初夏感觉自己安心不少。自从自己以前有一次在晚上被君少绑走了,她就开始害怕走夜路,她怕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件。到时候自己被别人做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不能保证,下一个人也跟君少一样,会放走自己。

“你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林初夏开始忍不住吐槽君少了,他可是她见过最自恋的一个人。色狼就色狼,什么叫最帅的色狼?难道被长得帅的色狼非礼了,会特别开心?正常人应该不会吧!这,应该是一个抖m或者有什么特殊爱好,她也管不着,管好自己就好了。

君少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可不可以当成这是林初夏在夸自己?想象力丰富,是一件好事,说不定,他还可以成为一名小说作家,写一本小说,然后大卖啊!如果想象力不丰富的话,该如何创作啊?君少笑了笑,“谢谢夸奖。”

林初夏感觉跟君少已经快沟通不了了,她这像是在夸他吗?根本不是好不好?算了,她已经放弃挣扎了。不过,她很好奇一点的是,君少为什么会在这附近……他明明是住在山上别墅上的大少爷,这附近都是平民住宅,他会住在这里,应该不会吧!

这附近,最值钱的,也只有对面的单身公寓了。像他这样的少爷,怎么可能会住在这种地方呢?一点都不适合他的身份,“话说,君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住在山上的吗?”这里离君少的别墅,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本来,君少是想说,他到这附近散步的。但感觉,自己走这么远来这附近散步,真的没什么可能,林初夏也不会这么傻真的相信了。自己只好实话实说了,“我搬家了,搬到了附近的单身公寓里面住。”她知道自己住在那就知道吧!反正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没什么好怕的。

“吓!”听到这个消息,林初夏真的特别惊讶,这里又不是什么特别高级的公寓,君少这样的大少爷竟然真的会到那里去住,说来说去,自己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林初夏瞬间伸出手,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君少的额头上,“嗯……好像没发烧。”既然没有发烧,君少为什么要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呢?

君少拿开了林初夏的手,他又没有发烧,“我没发烧。”难道,他在林初夏心里真的这么神经病吗?不过,他只是搬个家而已,需要这样怀疑自己发烧吗?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虽说跟林初夏说了自己搬了过来,但原因他真的说不出口,其实,只是因为这里离林初夏的家近,自己才搬过来的。没办法,自己现在工作也越来越忙了,他也没多少时间可以去学校逛了。那搬过来的话,自己还有可能在街上碰到林初夏,那也不错。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只为能够多看她一样,你可以付出很多……甚至,把自己的原则都抛弃了。现在,他对住真的没有什么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