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八章艾瑞斯
结果去看表姐的时候,表姐又不帮忙,要求跟表姐夫两个人置身事外,抱着孩子用孩子哄老爷子开心。
老爷子抱着孩子就怒瞪金昌茂,她表姐都结婚了,孩子都这么大了,结果金昌茂还是自己孤身一个人,老爷子能高兴吗?
然后就被下了禁令。
说今年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带一个女朋友回家。
其实要说金家还是挺开放的,不需要机车帽的女朋友一定要绅士,家庭全部匹配,只要人好,对金昌茂好就可以了。金氏家族家大业大,也不在乎金昌茂女朋友家里的财产。
所以说还是很开放的,只是金昌茂一直没有喜欢的人。
这段时间他之所以很少回公司,就是去了表姐的家里,文佳棋说一定要传授金昌茂一些恋爱的经验,其实她觉得文佳琪也没有什么经验可传授给他。当初他和墨云在一起几乎都是墨云在追文佳琪的。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就开始变得水到渠成过日子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太大的风波,就算是有风波,也仅仅是因为两方仇家的风波。
也没有说两个人谈恋爱就天崩地裂的。
可能是因为最近生了孩子之后,文佳棋看电视剧看的太多了,所以说教给金昌茂的办法都有些狗血。
他当然是不能把这些方法用在叶晓婉的身上了。
“哎,你觉得老大在车里会跟叶晓婉说些什么呢?我觉得他们两个人会一直沉默到卡萨布兰卡!”秦优优在曲荷的车里两个人猜测着前面那辆车。
双手握在方向盘上,曲荷啧啧两声:“别提了好吗?两个人肯定是相视无话呀,然后叶晓婉肯定会觉得尴尬!”
他们实在是太了解叶晓婉了。
程明还有林宇凡,加上王敏他们留在公司里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大概晚个一个小时左右去。
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这个时候的霓虹灯全部亮起来,卡萨布兰卡从远处看,跟一个繁华的商场差不多。远远地就能看到霓虹灯一直在闪烁,几乎要晃花了每一个人的眼。
本身就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场合。
推杯换盏,看不清所有人的心。
曲荷停好车子,手里摇着车钥匙,等着叶晓婉还有金昌茂过来跟秦优优侧头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不进去呀在那边站着做什么?”叶晓婉过起了自己的大衣,今天晚上稍微有一些冷起了小风。
他也没有时间回家换衣服,所以还是今天早晨上班的时候的那件大衣。
“这不是等你们两个人吗?明明开车走在我们的前面,居然停车比我们两个人还有慢?”曲荷向来是不怕金昌茂的,什么话都敢说秦优优站在曲荷的身边,就这么听着笑了笑。
“刚才这边停满了,我们就把车停到后边了。”
现在曲荷停车的这个位置是卡萨布兰卡的VIP位置,专门为了这些VIP留的非常富裕,金昌茂也不是不知道他们谈生意的人经常要去夜场,但是金昌茂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就很少去。
所以说曲荷一直就不明白金昌茂的生意做得这么成功,公司的事情也处理的非常好,但是这种社交金昌茂还是很不愿意参加的。除了工作之外,他很少有自己私人的社交时间。
什么酒吧KTV夜总会这种地方,金昌茂几乎不去。
根据曲荷就形成的对比。
也没有多说什么,曲荷转身就走。
“曲荷小姐,好久不见,你很久没来了呀,我们老板一直都在念叨你呢!”
虽然说已经娶了别的姑娘,但是好歹也追了曲荷那么久,卡萨布兰卡的老板还是对曲荷存了一份心思的,只不过他现在对自己的妻子也很好,当曲荷是朋友。
前些日子曲荷出了绑架这样的事情,卡萨布兰卡的老板也知道了,还可曲荷打个电话慰问呢。
曲荷的笑容非常淡,把手里的车钥匙给门口这个人说:“最近开始带了个新的艺人比较忙,哪有时间来呀这不就是来了吗?你们老板的赶紧给我叫出来,好久没见她了,听说她今年添了个姑娘一起抱出来看看呀!”
这么说完,秦优优就翻了个白眼儿,怎么可能把自己家的闺女抱到这种地方来呢?
但是他要这么想,秦优优就是太不了解这个老板了。
卡萨布兰卡的老板不是一般人,身份非常神秘啊,好多人都忌惮于他。偶尔曲荷碰到自己搞不定的事情,也会来看撒布兰卡,让这个人帮自己搞定。
可是他有这么多的朋友,推心置腹的也不少曲荷算得上是一个,但依旧不明白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只知道他和黑道白道都算得上有联系。
这个年头,黑白通吃的人多了去了。
“好的好的,曲荷小姐,你往里边走。”卡萨布兰卡的经理听说曲荷来了,亲自出来迎接他,拉着曲荷的手就在寒暄。
“你得有一年时间没来了吧,都忘了我们这群人了是不是?你真是太狠心了,来了就要办事儿,你说你呀!”
这个经理声音稍微有一些娘,不过人长得非常帅,听他的声音叶晓婉都觉得自己有些跳戏,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帅一个人声音这么娘呢?
她很纠结,纠结了很久,直到经理把他们这一群人带到了卡座上,他看着那个经理离开去拿酒的背影还是在纠结。
“行了,你别看啦,艾瑞斯不喜欢女人,你看也没有用。”曲荷也不怕叶晓婉受到打击,直接就告诉他,这个经理的名字叫艾瑞斯向来喜欢男人。
因为他的这个长相也被不少人看上了,但是他是一个多情的人,就算是有人在他身边也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抛弃。
没有人说过,多情的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艾瑞斯也出过很多事儿的,她这么死心塌地的留在卡萨布兰卡,哪儿都不去,知情人都明白为什么。
曲荷很幸运,也算是知情人的其中之一,之前那些过往谁都不愿意再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