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凤菱渐渐地发现,胸脯还是大一点比较好!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羞愧,也有些得意。
洗完澡出来,才记起床榻上还有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大活人。
这个家伙怎么办?不洗澡就让他这么睡着了,是不是也太过份了点?
唐凤菱习惯洗了澡披着一条浴巾,来到徐茂先身边后,试探着把他扶起来,洗个澡好去睡觉。没想到这要命的,手一拉就把自己的浴巾全扯下来了。
唐凤菱尖叫一声,幸好他没有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
匆匆捡起地上的浴巾,随着胸前那两团肉一阵乱窜,光着屁屁跑进了屏风后,这只大坏蛋,喝醉了还欺辱人。
唐凤菱狠狠地骂道。
在衣柜里找了件衣服穿上后,唐凤菱红着脸从里面出来。
“禽兽,坏家伙,快起来洗澡了!”
然而徐茂先睡得就像死猪一样,哪里喊得醒?
刚好这时,门被敲响了,唐凤菱跑过去从门缝里一看,是碧玉来了。
“碧玉妹子,你来得正好!”唐凤菱欣喜地打开了。
“我听说徐大人喝醉了,特意来看看!”碧玉从宜阳酒楼出来的时候,听到董长顺说徐茂先在隔壁喝醉了,因此有些担心唐凤菱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于是就急急赶来瞧瞧。
果然,唐凤菱对徐茂先伤透了脑筋。
碧玉从伙房里泡了碗糖醋果浆,道:“把这个给他喝了吧。”
“你来帮我!”唐凤菱托起徐茂先的头,将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碧玉略一迟疑,端着糖醋果浆凑了过来。
紧凑的旗袍裙下,呈现出碧玉很漂亮浑圆的肥臀,尤其是她弯腰的时候,胸前旗袍的开叉处,隐约可见那道深遂的沟壑。
两团圆鼓鼓的胸脯,挤出来的深沟,样子很迷人,碧玉全然不在意,扶着徐茂先的头,将碗慢慢凑到他的嘴边。
两个标准的绝色美女,给徐茂先灌汤的样子,颇有些暧昧。尤其是碧玉那个跪在床榻上,微微向前倾的姿态,很让人浮想联翩。
好在徐茂先喝醉了酒,还算安稳。
但是等他酒稍微醒了一点后,会是什么样子,碧玉就不敢想下去了。她,又回想起了上一次,自己照顾徐茂先的情景。
想到那里,她就忍不住夹了夹双腿。
徐茂先终于喝完了这碗汤,碧玉就建议将他抬到床上,打盆水给他擦擦身子,可味道还是很大。
酒醉成这样,唐凤菱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得听了碧玉的,两人掺扶着徐茂先向浴桶走去。
在过去的时候,徐茂先的手无意中划过碧玉挺翘的屁屁,然后停在大退中间敏感的区域。碧玉只觉得浑身似有一股电流袭遍全身,差点就摔倒在门边上。
“碧玉妹子,你没事吧?”唐凤菱关切地问了一声,碧玉娇脸一红,到:“是我不小心,差点摔倒了。”
将徐茂先放进浴桶里,碧玉就急急走了出来,道:“我去烧水备用,顺便...方便一下。”
在茅厕里,碧玉拉起旗袍下摆,扯出块面部擦了擦。刚才被徐茂先不小心摸到那里,有点泛滥,小裤上还有粘液的痕迹。
自己这是怎么了?
碧玉今天晚上也喝了酒,脑海里总浮现着徐茂先那阳刚的身体。浑身结实的肌肉,就像他在柳城縣工地上那会,虽然被太阳晒得乌黑一片,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阳光,很帅气,属于那种魅力极强的男人。
碧玉与徐茂先也有过多次亲密接解了,虽然这些都是徐茂先无意识的状态下发生,却成了碧玉心中挥之不去的美好回忆。
今天晚上自己到底怎么了?隐隐中好像有一种渴望,渴望男人进入那种充实的需求。
时间能改变一个人,也能造就一个人,像碧玉这么妩媚的少妇,守寡二年多了,见到徐茂先这种型男,自然有些心动。
虽然她从来不敢奢求什么,但徐茂先在她心目中的印象极深,已经到了无法动摇的地步。
如果徐茂先需要,碧玉情愿毫无保留地奉献。
但这一切似乎都成了奢望,出现在徐茂先身边的人,无一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之绝色美女。
“碧玉妹子,你好了吗?”碧玉正想着出神,唐凤菱在正房门口叫道。
“来了,这就来了。”碧玉收起心思,去伙房打了盆水,取了毛巾朝浴桶走去。
“你帮他擦吧,我在外面等你。”看着徐茂先光着上身,碧玉自觉地退出来。
“你不要出去,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他身子太重了。”唐凤菱拿起毛巾,向碧玉求救。
“这……个……不太妥吧!”
唐凤菱见碧玉还在犹豫,她就笑道:“这有什么?你连奶水都敢喂他,还怕给他擦身子?”唐凤菱这么一说,碧玉的脸立刻就红了。
她虽然知道唐凤菱是无心之语,但碧玉心里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味道。
在碧玉的帮忙下,唐凤菱把徐茂先上半身擦了个遍。脱裤子的时候,两个人都犯难了。
而且刚才两人正准备给他脱长裤的时候,两人的手都无意中碰到了那个雄赳赳的家伙。喝了酒还这么杀气腾腾,主人都醉了,你嚣张个啥?
唐凤菱恨不得剁了这玩艺,太丢人了,居然立这么高。
第二天,雷正居然破天荒地,到了徐茂先正堂坐坐。聊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大概坐了一炷香的功夫,雷正就走了。
徐茂先估计他是有话要说,但偏偏拉不下面子,最后打着哈哈说了些其他的事走人。
当天下午,唐凤菱还是回了行都司。徐茂先送人回来之后,被叫到佟知府的后堂。
“秦寿那件案子,我看还是算了吧!金知州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了。”
佟知府今天的话,徐茂先早有心里准备,金知州是专程为秦寿的案子而来。
徐茂先应道:“明白,一切听佟知府指示!”
佟知府就笑了,道:“茂先啊,你跟我也有几年了,我的想法你心里明白就行。世事难平,我们量力而行吧!”
本来佟知府想跟他说一些内心的感慨,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只说了句这样的话。看来四十过头的佟知府,也在官场中领悟到了许多。
尤其是与冯德启的斗争中,他采取了迂回的战术,让冯德启掉以轻心,然后不知不觉中了他事先布下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