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很是感动,“小宝真乖。”
公孙静想到一件事,疑惑的问:“爹,拥有神女之力的,只有神女吗?”
公孙止看她,“你是想问雪瑶既然不是神女,为何有神女之力是吧?”
“恩。”公孙静点头。
公孙止眼眸阴沉,声音很冷,“这件事应该跟她娘有关,她娘的巫术很强大,说不定是用巫术,来转换的神女之力。”
公孙静惊讶,“雪瑶的不是孤儿吗?”
公孙止道:“不是,我会去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剩下的一些事,还是等时机成熟再告诉你。”
拓跋初晴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能把声之力转换到雪瑶的体内?
公孙静越来越觉得事情很复杂。
“爹,为什么我的神女之力,一会有,一会没有?”公孙静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公孙止看向她的额头,脸色不好,“若是我猜的没错,你体内的力量,应该被蛊毒封印着,导致不能完整的使用神女之力。”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绝冷,杀气毕露。
公孙静拧眉,“蛊毒?会是什么下下去的?”
公孙止想到一种可能,当初抱走她女儿的,是拓拔初晴,她用蛊毒从小封印住她的力量,把她送给农户,要毁了她的人生。
女儿被丢,他第一时间派人去找,眉间有凤凰印的婴孩。但被蛊毒封印的凤凰印,显现不出来,才导致找了二十多年无果。
她把她女儿培养成了第二代神女,却让他的女儿受尽人间疾苦,目的只有一个,报复。
公孙止脸色不好。
“爹,那我体内的蛊毒能解吗?”公孙静问。
她想要拥有更强大的力量,来保护孩子跟身边人,她还太弱太弱。
公孙止摇头,这种事是没有意料到的,知道怎么解蛊毒的,或许只有他娘子了,可是现在……
公孙静笑了笑,“没事,总会想到办法的。”
无忧子咬着鸡腿,问了一句,“静儿,庄园府闹出那么大的事,怎么不见那小子?”
公孙止看她,问:“对,怎么不见风行?”
一听到这个名字,公孙静眼前就浮现他想要杀掉她们母子的一幕,心里抽痛着,脸色更白了。
小宝垂着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默不作声。
一向活跃的花花,也不说话了,瘪着嘴巴。
公孙止见三人这幅模样,知道肯定有事瞒着自己,声音很冷道:“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们娘俩了?”
公孙静勉强一笑,“爹,闹了点小矛盾,我自己会处理的。”
公孙止眸底一沉。
公孙静埋头喝着鸡汤,问无忧子:“最近那帮人在南海有什么动静?”
无忧子危险的眯了眯眼,“小金被救回来后,那些人越来越猖狂了,不断的去海里搜寻,抓住一批,还没审问就立马自尽,下一批跟蝗虫一样马上就来。”
公孙静拧眉,“我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我让人在北月国暗中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找到廉亲王跟外国叛党勾结的罪证,一切都好办了。
吃过晚饭,公孙静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呼吸沉痛。
她一闭上眼睛,就是那残忍的画面,已经很努力克制,但还是痛到窒息。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洛语嫣就算再恨她,也不至于牺牲自己来陷害她,她当时的反应,很异常。
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公孙静想着,久久不能入眠。
此时,碧瑶宫地宫。
在修炼中的雪瑶,一下睁开眼睛,看向突然出现的拓跋初晴,起身,“师傅,你来了。”
拓跋初晴坐在椅子上,唇角上扬了一抹笑,看着雪瑶,“瑶瑶,现在尉迟风行不会绝对不会跟上官静在一起。”
“什么?”雪瑶震惊,“师傅,你怎么做到的?”
尉迟风行跟上官静的感情,她知道有多深,绝对不可能轻易被破坏。
拓跋初晴倒了一杯水,不紧不慢道:“我不是教过你一点巫术吗?怎么没想着用它来对付上官静?”
雪瑶心里紧张,一张小脸绷得很紧,“师傅……”
“有话就说。”
雪瑶一咬牙,“我把伽络放了出来。”
“什么?”拓跋初晴噌的起身,震惊的眼神,带着愠怒,“你竟然把他放了出来,你到底怎么想的?”
雪瑶一五一十交代,“我用蛊毒控制了他,放他出去杀了上官静,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成功,伽络倒是被杀了。”
拓跋初晴气得脸铁青,瞪着她。
雪瑶赶紧上去挽住她的手臂,撒娇道:“师傅,别生气了,瑶瑶知道错了。”
拓跋初晴最招架不住她这表情,脸色软下来,坐在椅子上,“行了,死了一个恶心的糟老头也没什么,你命好,没被他夺舍身体。”
本想留着他,继续受生不如死的痛,看来老天爷要他解脱。
拓跋初晴的眼神很阴森,“我跟你都是用同样的方法,你的毫无作用,我的却能直接掐住对方死穴,知道哪里错了吗?”
雪瑶不解。
拓跋初晴勾唇一笑,“那是你不够狠。知道我怎么对付上官静的吗?”
雪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拓跋初晴道:“很简单,我用蛊毒控制了洛语嫣,给她下了指令,让她约了上官静,上演一出被刺杀生亡的好戏。”
“什么,洛语嫣死了?”雪瑶十分惊讶,又很好的控制情绪,表情冷漠。
拓跋初晴冷笑,“心痛了?记住你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旁人,都只是实现目标的跳板。难道你忘记了尉迟风行给你的痛了吗?”
雪瑶眼底闪过无限伤痛,双拳握紧。
拓跋初晴的语气没有温度,“想报复尉迟风行,就要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他越在乎谁,你抓住的这个筹码,越让他生不如死。”
雪瑶黑色的瞳眸,泛起冷光。
拓跋初晴笑道:“知道他们自相残杀的场景吗?真是痛快极了。哦对了,貌似上官静怀孕了,尉迟风行要杀了她,最后她命大,逃走了。”
雪瑶眯了眯眼,心里恨得不得了,现在她只想杀了那个贱人!
“你知道吗?上官静其实是上官家捡来的野种,已经被赶出去了,一个野种,怎么配跟你比。”拓跋初晴嗤笑。
当时她在暗处,看完两人自相残杀后,便离开了,根本没想过上官家还有一出,她是路过街上听人说,上官静被赶了出去,起初不相信,去到庄园府,上官静的确不在里面。
无意间又听到下人在说这件事,疑虑的心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所知道的,都只是拼凑的,上官静被公孙止接走的事,根本不知道。
野种?
雪瑶笑出声,听到这个消息,还真是令人大快人心。
上官静,原来你这么的卑贱,真的是有点同情你呢。
现在被赶出上官家,尉迟风行也跟你决裂,你说说,接下来我该给你选哪种死法呢?
拓跋初晴看她恨之入骨的样子,眼底闪过诡异的光。
恨吧,恨吧。
因为洛语嫣的死,尉迟振整个人都消沉下去,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棺椁前,不吃不喝,不听劝诫,不理朝政。
整个朝堂,乱了。
皇后**的人,躁动了,关键时刻出了这么大的事,太子殿下又昏迷不醒,不正是起兵谋反的好机会吗?
真是天助我也!
收到密函的北月国皇上,震怒,气得把镶金龙案都拍得粉碎,他对太子跟护国大将道:“去给我活捉上官静!把她带回来,朕要亲手宰了她!”
“是!”太子跟护国大将连夜带兵,赶去东辰国抓人。
东辰国,大皇子府。
尉迟浩天一早接到消息,拍案叫好,召集一干人士,商议起兵一事。
除了尉迟诏跟李义,还有几个同僚,都是朝堂叛党。
尉迟浩天磨砂着下巴,嘴角挂着阴笑,“尉迟风行那个混蛋,什么时候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你们必须马上去找到兵符,然后杀了他。”
“再暗中找人盯着尉迟振那个老东西,一定不能有岔子!”
尉迟浩天嗤笑,“不过看他现在一副倒是不活的样子,估计是坏不了事的,早知道洛语嫣的死,能让他如此,就不用等这么久了。”
李义开口道:“林户部,你跟刘大人盯着朝堂的一举一动,王猛,东边那五千人,可一直处在备战状态?”
“是,随时准备应战。”王猛掷地有声道。
李义笑了几声,“很好,等着听殿下……不,听皇上的号令吧。”
尉迟浩天仰头大笑,仿佛看到自己坐上龙椅的样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李义看向尉迟诏:“老诏,你之前说的,有办法引出人鱼公主,是真是假?”
尉迟诏面容严谨,“自然不假!”
李义笑道:“那好,这件事你尽快办好,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尉迟诏胸有成竹,眼底划过冷芒。
皇宫的太子寝宫。
尉迟风行躺了两天,睡得很不安稳,整日整夜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冒出来,眉宇都拢成了小山,面无血色。
意识跟魔性抗争着。
南荏寸步不离的照顾,生怕有个什么事,他的脸色也极其难看,不仅因为主子的昏迷,还有外面各种**。
【作者题外话】:写的好心酸,几个小时写了三千字,要崩溃,困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