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对于自家主人是不是的换个形态进来,已经有免疫力了,掀起长长的睫毛瞧了下。
上次是煤老板,这次又是什么鬼?
上官静自己挪动着,身子一歪,就倒进了温泉池里,砰的一声水花四溅。
“……”花花眼角抽了一下,心疼三秒。
温泉里有药草,泡了一盏茶的时间,身上的胶就自动脱离身体。
上官静从里面钻出来,胶已经成了一个人形模具,软趴趴的,还真有点像硅胶……
上官静捏了一把,一脸黑线。
快速的洗好身上的脏东西,换上一身清爽的绿色长衫,便要走出去。
花花正在梳理自己新长出来的绒绒的羽毛,看见蓝紫色间,一抹火红的颜色,吓得尖叫起来。
“啊!见鬼了!我美美的羽毛怎么会变成红色的?完了完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是不是有毒气入侵了?”
花花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到处跑,那抓狂的模样,很扎心。
上官静走过去问道:“怎么了花花?发生什么事了?”
花花听到温暖的声音,窜到她身旁,眨了眨纤长的睫毛,眼泪汪汪,“主人,我新长出来的羽毛变成了红色,怎么办?”
上官静诧异,“红色?我看看,在哪里?”
花花最爱惜的就是他身上的蓝中带紫的羽毛,突然长了一撮杂毛,肯定忧伤死了。
花花用翅膀挠挠外侧的羽毛,果然长出了差不多十多根大红色的绒毛,还挺显眼,蓝色配大红色,怎么看都难看!
怪不得花花这么生无可恋。
花花快哭了,“主人,我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把它拔掉?”
上官静坐在草地上安慰它,“没事,百草丛中一点红,你是史上最独一无二的孔雀,挺好的。”
花花捂脸,崩溃道:“丑死了,要是这么化形,我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必须要拔掉!”
上官静劝道:“别,你剪掉之后化形,说不定就是秃头了,多难看啊!”
花花瞥了她一眼,纠正道:“主人,是我背上的羽毛剪掉,不是我头上……”
上官静挑眉,无所谓道:“反正你这只蓝色的孔雀都长出红色的羽毛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花花愣了几秒,哇的跑到苹果树下面的窝棚里,哭得伤伤心心。
上官静耸肩,等他自己接受这个现实吧,真是越劝越难过。
上官静出空间的时候,特地看了看司马赋在不在周围,没有的话,就直接跳上岸去。
浅眠的司马赋听到走路的声音,便睁开眼睛,看到上官静已经处理好,便跳下去,“弄好了?那些食人鱼有没有事?”
上官静仿佛听错了,“你说什么?”
这男人是说她比食人鱼还要凶吗?
司马赋受到威胁的目光,握拳忍笑,“那个,我开玩笑的,你没事吧?”
上官静默了一秒,道:“你不是要去流域中央吗?已经过了有食人花的区域,你可以安心的走。”
司马赋一脸受伤,笑道:“不是吧?我刚刚好歹救了你,你名字不告诉就算了,还过河拆桥。”
“上官静,我的名字。”上官静说道。
司马赋的眼睛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像是在回味这个名字,“恩,上官静,挺好听的名字。”
上官静笑了笑,提步往流域的中央走去,“我们就在这里散了吧,多谢你之前救了我。”
司马赋立刻追了上去,笑道:“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这里遇到的魔兽会越来越多,要是你出事了,我会良心不安的。”
上官静没有说话,加快脚程,跟他拉开一点距离。
司马赋也知道她不想太接近自己,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她后面,好像一个护花使者。
上官静走了几个时辰,爬坡上坎的,差不多走进了流域中央最边沿的位置。
此时已经是黑夜降临,一路走一路打魔兽,现在可以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
上官静看了一下烤兔子的颜色,再架在炭火上面烤。
烤得焦黄的酥软的表皮,滋滋的冒出油,香味扑鼻,勾得人馋虫都躁动起来。
司马赋坐在远处,一直看着上官静精致的侧脸。
火光映衬,半边面容隐匿在暗处,安静的时候,如一副美人画卷,宁静而美好。活跃的时候,如盛开的曼陀罗,明媚而张狂。
‘啪’的一声,一个物体扔了过来。
司马赋下意识的接住,烫得他手差点起泡,赶紧从旁边揪了一片光滑的大叶子包住。
上官静眼睛都不抬的说道:“吃吧,就当是你救我的答谢。”
司马赋嘴角扬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走过去,到她对面坐下,“静儿,你还真是可爱。”
上官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欠人情。”
她还没有跟一个相处了不到一天的人做朋友,所以该还的就不要拖欠。
司马赋咬了一口焦香的兔子肉,赞不绝口,“恩不错,没想到还能有人用简单的方法就可以把食物烤的这么好吃。”
上官静微微一笑,“只要换一种方法就可以。”
司马赋眼底的兴趣越发的浓厚起来,问道:“静儿,有时候你还真是一个迷,让人忍不住探究。”
“叫我上官静吧。”上官静纠正道。
司马赋一愣,笑道:“是我失礼了。”
上官静大口的咬着肉,姿势毫不做作,不会给人反感,反而有一种豪放潇洒的感觉,“我有儿子跟丈夫,不要打我的主意。”
司马赋眼底一闪而过流光,很好的掩饰下去,爽朗的笑道:“你想多了,你的性格很吸引我,仅仅是朋友的感觉。”
“唔,那最好!”上官静嘴里包着东西,含含糊糊道。
司马赋敛下眸中的神采,随意道:“对了,我要去中央找地钻鼠的魔核,然后准备去地狱黄沙。”
上官静抬头看他,“你也要去地狱黄沙?”
司马赋点头,诧异的问道:“难道你也是准备去地狱黄沙历练的?”
“恩!”上官静道。
司马赋笑道:“那还真是太巧了,你怎么会一个人来到流域中央?一般都是一群人结伴而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