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上官静因为昨晚喝多了酒,又消灭了一堆食物,头疼又胃胀,出了空间,一溜烟的跑出去吐了。
胃里的东西吐完了,进屋倒水漱了几遍嘴巴,准备换身干净的衣服。
上官静把衣服找出来,站在屏风后面,褪去里衣,一条自制的抹胸内衣,将浑圆托得挺翘饱满。
白皙娇.嫩的皮肤细腻的一个毛孔都看不见,虽然生了孩子,但是腹部一点妊辰纹都没有,平坦的小腹,竟有性感的马甲线!
细腰翘臀,身材堪比二十一世纪的超模!
床上的公孙衍因为整个身子全被蒙在被子里,半边帷幔放下来,上官静自然没去注意床上还有一个人。
公孙衍听到动静,睡眼惺忪的拉开被子看过去,透过蓝色帷幔,外面的人若隐若现,公孙衍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
瞪大眼睛,悄悄的撩开帷幔,目光落在她的臀上、弱柳扶风的腰上、雪白的背脊……
公孙衍咽了咽口水,嘴角咧了一抹傻乎乎的笑,两行鼻血唰的流下来,“娘子,你真美!”
上官静本来喝多了酒,正头疼,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惊的转过头看,床上那个流鼻血的人,是公孙衍那个臭男人?
不对!应该是酒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上官静摇了摇头,拉过屏风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整理好。
“娘子,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娘子,我来帮你穿吧?”
又是那个讨厌的声音,上官静皱眉,看来酒量真的是不行了!
揉了揉太阳穴,准备出去,可是腰上被两条结实的手臂圈住,一个脑袋搁在她肩上,脖颈被温热的唇,亲了好几下。
“!”
我擦!
她就算头再晕,也知道她真被人给调戏了,尼玛!刚才那个人真的是公孙衍那个贱男!我靠!
“娘子,你好香!我好想你!感觉到了吗?它都向你招手了!”公孙衍死死的圈住他,往前面顶了顶。
那火.热暧昧的抵在上官静的臀部上面,一股su麻的感觉流窜全身。
她衣着寸缕,皮肤被他挑起了鸡皮疙瘩。
上官静脸颊瞬间红了,一脚跺在他脚背上,拉过他的胳膊反手一拧,将他按在床上,咬牙切齿,“你特么的还有脸来找我?你的脸皮够厚啊?我该叫你公孙衍还是尉迟风行啊太子殿下?”
公孙衍被她按住,手臂疼的厉害,“娘子,你在说什么?我的脸在呢!什么尉迟风行,太子殿下?”
上官静冷笑,“少跟我装蒜!今天不跟我把话说清楚,我就让灭了你的老二!”
说着挥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他脸旁边。
公孙衍吓得白了脸,“娘子,这个东西好危险!我怕怕……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你夫君,嘤嘤嘤……”
上官静抓起他的领子,把他翻转过来,在他惊恐的目光下,拔出匕首,眼神冷冰,从他的脖颈滑到腿间。
“公孙衍,你真的很能装啊?今天我看你的耐力有多强!”
公孙衍眼睛水汪汪的,表情有点羞涩,“娘……娘子,你别那样看它,它好痛……”
“……”上官静表情有些皲裂,在看到他的某个地方,瞬间的膨起来,支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这尺寸、这长度……估计达到了国际标准尺寸吧?
要是……
咳咳咳,上官静!你丫的真的是中毒了,成天在想些什么没营养的事!靠!
上官静耳垂红透了,别过头,低斥,“你丫的流氓!快点把你脑子里的废料给我消化掉!别一大早的就耍流氓!”
公孙衍弱弱道:“娘子,你别说话……”
“……”
“娘子,你让我静静,你一开口它就紧绷绷的疼……我想……我想……”
上官静挑眉,很白痴的问:“想干嘛?”
公孙衍细如蚊声:“我想让你摸摸它……你摸……舒服,它很想要你……”
“……”你特么能不能不说这么色·情的话!劳资现在是在跟你对峙,严肃点!
上官静呼出一口浊气,“你自己先在这里冷静一下吧,一盏茶的时间,自己出来说!否则别怪我无情!”
“恩……去吧!”公孙衍声音黯哑得不像话。
上官静额头的青筋跳了几下,快步的走出去,坐在院子的石桌前,面色冰冷,一只手叩击着桌面。
南荏正端着一盆热的洗脸水进来,看见他家夫人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心虚的咽咽口水,“夫、夫人,早上好!”
上官静一记刀眼甩过去,南荏手一抖,水盆砸在脚上,衣服全部打湿,不敢动,“夫、夫人,怎么了吗?”
上官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去,把尉迟风行给我拉出来。”
南荏听到那四个字的时候,差点把舌头都咬掉,瞪大眼睛,“夫夫夫人,你说什么呢?”
上官静冷了声,细眉一挑,“听不懂?”
南荏只觉得背脊不断冒出冷汗,“夫人,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上官静冷冷的勾出一丝弧度,“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觉得我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南荏头上滴下一滴汗水,态度恭敬道:“夫人,主子……不是有意要骗你的,他也有苦衷……”
“放屁!”上官静一拍桌子,气势一下冷冽,“今天我们就把帐算清楚!到底你们主仆骗了我多少!”
“夫人,主子现在神志不清,你想知道什么,属下告诉你。”南荏垂眸,很忠诚。
上官静起身,一双眸子冰冷的看着他,“你觉得这件事除了你家主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
南荏不安的握拳,这件事他确实没资格去插手,可是主子怎么跟夫人说的清楚?
“娘子,我可以了,准备好了!”调整好的公孙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笔直的站在他面前。
上官静声音没有起伏,“看着我。”
“啊?”公孙衍高兴的抬头。
上官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过去,声音响亮的整个院子都听得见。
南荏紧了紧拳头,最终还是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