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擎东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了,继续吩咐着助理整理好公司的一些文件。虽说可以使诈,可他不想拿自己女人和儿子的命去冒险。
……
秦与欢确实是被带到了比弗利,她以为可以见到小家伙,却被人关在了一间狭窄的小屋子里。
屋子好像是堆杂物的,有着发霉的味道。
来到这边好几个小时候,战澜将她关在这里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已经是晚上了,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她缩在角落里,等着人出现。
不知道是不是她真的太想见到人了,听到门外有开锁的声音,片刻后屋子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她以为是战澜,却没想到进来的人坐着轮椅,身形纤瘦,穿着白色的长裙,一头黑色的长发披肩,不是季颜又是谁。
再次看到季颜,秦与欢瞳眸颤动了两下,脸上却是平静无波。
“怎么,你好像有些失望,见到我。”季颜脸上扬起了一抹笑,笑容令人觉得感觉很不舒服。
“难不成你觉得我见到你该高兴?”秦与欢挑眉,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季颜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噢,不高兴吗。我见到你到挺高兴的,毕竟要不是你我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秦与欢收回视线,从角落里站起身,低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反咬一口的狗,她连话都不想说了。
见她一副莫不在乎的态度,季颜瞬间就怒了,推着轮椅来到她面前,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阴冷道:“秦与欢,你这个贱人,我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不会被擎东抛弃的!”
“啪!”她的话刚落音,一个声响在这狭窄的屋子里尤为的响亮。
秦与欢抽出被她拽住的手,反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一个用尽全力的耳光。
她觉得好笑,也就真的笑了起来,看着季颜问:“我害你变成这样子的?季颜你能在搞笑一点吗,你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吗,到底是谁害谁?”
“四年前我们根本毫不相识,你却可以狠毒到对一个不相识的人和一个无辜的婴儿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报应吗!”
季颜结实的吃了一巴掌,脸上的立刻有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这一巴掌秦与欢是聚集了太多的恨意打出来的。
“你居然敢打我,你以为是你谁!”她立刻尖锐的叫嚣了起来,怨毒的红了眼,尖叫着:“来人给我好好的收拾她!一个贱女人居然敢打我!”
她这么一吼,立刻就有几个高大的男人冲了进来,以为是她出什么事了,立刻警惕的护在她的身前。
“这句话我问你才是,你可以三番四次的要我的命,我为什么不能打你了。”秦与欢敛了笑容冷冷的看着她。
真的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当初就算是秦家人她都没有恨过,可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真的是让她恨之入骨。
她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格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去伤害一个无冤无仇素不相识的人,仅仅只是因为这个人可能会是她的情敌?
准确一点说连情敌都算不上,因为她根本不是战擎东的恋人或者其他什么,不是吗?
“你们站着什么,给我收拾她啊!”见几个保镖不动,季颜又拔尖着声音怒吼。
几个保镖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做。
怎么收拾啊,几个大男人殴打一个看起来瘦弱的女人?
这……就算他们是听命行事,也有些不太能下手。
秦与欢站的笔直的,目光浅淡的看着几个男人。
“这……战先生吩咐过不要动她。”一个男人开口道。
“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战澜的?”季颜抬起头眼神凶狠的盯着那个男人,又道:“还是说,你们连唐的话都不听了,唐让你们跟着我是做什么的?”
男人立刻的畏惧的低下头,不敢在反驳什么。
“一个女人该怎么收拾难道你们还要我来教你们吗,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忽地,季颜恶毒的笑了起来,看着秦与欢的视线也充满了恶毒。
秦与欢只觉得一股恶寒袭了上来,垂下的双手暗暗握紧。
“秦与欢,你知道我被到地下赌场过的什么日子吗?”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是满载怨恨。
“地下赌场那地方什么人都有,杀—人犯,强=奸犯,变态,染毒的,有钱的,没钱的,黑道的,白道的……有你无法想象的肮脏与黑暗。”
季颜开始自说自话起来。“我这双腿被战擎东给毁了,连最基本的站立都不行了。却还要在那个黑暗肮脏的地方,每天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用来交易,他们有些人啊特别喜欢东方女人的那份柔弱,所以无止境的折磨你,把你当做一条
狗一样的侮辱你。”
秦与欢皱了皱眉,她根本不想听到她说这些,也不想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一切都是她活该,自作自受的。“我每天都生不如死的,还要陪着笑,我就想着啊,如果有机会能让我活着翻身,我一定要报仇。我要把你和战擎东加罪在我身上的东西百倍千倍的还给你们。战擎东不是很喜欢你吗,我要让他看看破烂肮
脏的你,他是不是还一样的喜欢。”
疯子!这个人是是绝对的疯子!
季颜脸上的笑容都扭曲了,扭曲的特别难看,让人看起来就像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面对这样失去理智的疯子,秦与欢往后退了一步,全身的拉起了警备线。
“你们几个还站着做什么?”季颜又尖声瞪着几个男人。
“我虽然是被你们抓来的人质,你们主人把我抓过来不过是想拿我和别人谈条件,做交易,如果人质出什么问题,你觉得你们主人会放过你们?”看着几个靠近的男人,秦与欢冷静的说。
这样的事情,她似乎是遇到好几次了。季颜这个女人真的一如既往的肮脏令人作呕,之前那次把自己绑走也是想做同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