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生气的瞪了眼苏静语,生气道:“那丫的,的确是挺老实憨厚。”
如果不是因为太老实了,又怎么会傻到送康乃馨给她。
丁思思从办公室外走进来,就看见叶琳和苏静语在打闹,她脸色一沉。
“这里是公司,不是菜市场!”
丁思思冷冷的看了眼苏静语,将手里的文件扔到苏静语的桌上。
苏静语脸色一沉,丁思思朝她扔文件差点砸到了她的脸,她一直忍了丁思思很久,可是,今天丁思思真的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丁助,你不觉得朝别人扔文件,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苏静语此时脸色也有些难看。
真的,她一直忍着丁思思这个女人,她之前都不想计较,可是,这两天,这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怎么,你不服?”丁思思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苏静语。
苏静语身高本来就不是很高,只有一米六的个子,即使穿了高跟鞋,也没有丁市思高,更何况现在她还是坐着的。
丁思思净身高一米六五,穿了一个九公分的高跟鞋,现在已经一米七几了。
此时,在外人看起来,苏静语就像一个被丁思思揉捏的软柿子。
可是,她们都不知道,在苏静语小小的身体里有多大的爆发力。
“你觉得呢?”苏静语不屑的扯出了一丝笑容。
这个女人,今天看来真的是要搞事了,呵!那她就奉陪到底。
丁思思看着苏静语几乎接近冰冷的脸,挑衅道:“你不服,又能怎样。”
“是吗?”苏静语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虽然站起来依旧比丁思思矮了不少。
可是,她此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让人有了那么一丝畏惧。
苏静语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她震了震。
“丁助,我真的有些怀疑的你教养问题,听说,你还是哈佛毕业的,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连一个三流大学里面出来的都比不上呢?”
苏静语抬眼看着丁思思,眼里充满了厌恶。
“我可以忍你,但是,希望你有个度。”
办公室的秘书们,见苏静语和丁思思掐起来了,有好几个经常被丁思思训斥的助理,此时心里别提有多爽。
真的,她们有的时候都有点看不惯丁思思对待苏静语的态度。
苏静语虽然只是一个小助理,但是工作能力,她们都看在眼里,可是丁思思老是故意找苏静语麻烦。
她们也不知道苏静语和丁思思有什么仇。
不过,此时,她们在心里都在默默的支持苏静语。
“丁助,我希望你不要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让你这么不爽。”
“工作上有哪里做的不对,你可以随时提出来,但是,如果是私事,那么,请你在下班以后,再找我谈。”
苏静语踮起脚尖,凑近气到脸扭曲的丁思思:“丁助,千万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说完,苏静语站直了身体,然后若无其事的冲着丁思思微微一笑。
“丁助,如果没什么事情,我继续工作了。”
丁思思狠狠的瞪了眼苏静语,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她到要看看这个女人能嚣张到几时。
丁思思刚离开,叶琳就向苏静语竖起了大母指。
平时苏静语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叶琳没想到这发起脾气来,还是挺厉害的嘛!
这温柔的怒火,真的是更让人忌惮。
晚上下班,等所有同事都下班之后,苏静语才起身去了顾流年的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然后打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顾流年此时正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像一个万丈深渊的石潭。
跟顾流年相遇这么久了,苏静语发现顾流年现在越来越喜欢发呆了。
苏静语走过去,轻声唤了一声:“顾流年,你在看什么呢?”
看着窗外的黄昏,顾流年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他说:“苏,如果有一天我只存在你的夜幕中,你会怎么办呢?”
苏静语和顾流年并排的站在落地窗前,她没听明白顾流年更深一层的意思。
“那可真就可惜了你这张帅气的脸了,只存在我的夜幕中,那还让我怎么欣赏你的容颜。”
“你可知道,我一直爱慕的可是你的这张脸,不是你这个人噢!”苏静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半开玩笑的抬头看着顾流年。
顾流年偏头,微微低下头看着比自己矮很多的苏静语。
不知道再想些什么,顾流年就这么一直注视着苏静语,仿佛下一秒,苏静语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你一直盯着我看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苏静语望着顾流年那双漂亮的长眸,心又忍不住的跳动起来。
嗯!顾流年的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眼神,都能让她沦陷,她感觉自己就好像中了顾流年的毒一样。
“嗯!的确是开花了。”顾流年宠溺的捏了一把苏静语的脸蛋。
苏静语扬起下巴,嘟了嘟嘴,傲娇道:“哼!怎么样,找到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是你的福气吧!”
顾流年挑了挑眉,眼里含着笑意,调侃道:“我怎么觉得倒像是我的劫难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苏静语顿时拉下来了脸。
这丫的竟然说她是他的劫难,特么的,情商也太低了吧。
“说,找到我,到底是你的福气还是你的劫难。”苏静语生气的看着顾流年,她抬起手想捏顾流年的耳朵。
可是,她的海拔真的是伤人心。
苏静语发誓,以后她要好好给小安静补补钙,这万一长大了,跟她一样高,那真是悲催了。
顾流年看着苏静语踮起脚,想捏自己的耳朵,可是又捏不到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
他摇摇头,弯下腰,一把将苏静语抱了起来。
苏静语惊了一下,她伸手搂住顾流年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你怎么像个海绵一样,这么轻。”顾流年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