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么。”

林菲菲赶紧摇了摇头,随即又道:“西航,我们什么时候回A市呢?”

公司那边一直请着假,毕竟才刚调去总经办不久,请假太久,也说不过去。

“你想什么时候回去都行。”

楚西航轻抚着林菲菲额前的发,目光柔情似水。

“那就明天吧,反正我爸的身体也差不多好了。”

她实在呆不下去了。

“好,都依宝贝的。”

楚西航的手慢慢的从林菲菲的脸上往下滑,滑到精致的锁骨,滑到衣襟里的雪白肌肤。

“西航……”

林菲菲赶紧抓住楚西航的手,嗔怪的瞪道:“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别闹。”

“我哪有闹,我这是在做正事。”

楚西航促狭一笑,整个身子覆上了林菲菲。

可林菲菲刚刚才受了霍明朗的惊吓,一颗芳心还未平静,哪里有心思来这个,一个用力推翻楚西航,身子一跃,跳下床,跑到门口,打趣道:“你既然这么有气力,不如下地里帮我爸干农活去,我爸在床上躺了几天,农活还一直堆积着呢。”

楚西航一听农活,顿时来了兴趣,“好啊,我还从来没有下过地呢,咱们玩玩去。”

说完,竟当真扛起锄头,拉着林菲菲往地里走去。

林菲菲知道楚西航这是图个新鲜,反正闲来无事,便也就随了楚西航。

只是途中,经过一片玉米地时,隐约听见有男人和女人压抑的喘/声从里面阵阵传来。

林菲菲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大白天的,谁人竟在玉米地里这般大胆的乱搞?

楚西航一听却来了兴致,“走,过去看看。”

说完,竟拉着林菲菲就朝着声音的发源处悄悄的走去。

林菲菲被楚西航的举动弄的那个羞啊,连忙压低声音道:“西航,别啊,我们怎么可以偷看这种事,我们还是走吧……”

可她说话的这会子,前面已经隐约可见两具疯狂缠绵的身体,当看清这两人的脸庞时,楚西航和林菲菲都震惊了。

那男人,赫然是宁阿牛。

而他身下的女人,林菲菲虽不熟悉,但也是见过几面的,是村子里的寡妇俏姐。

俏姐是林家村公认的一支花,生的特别漂亮俏丽,只可惜她嫁到宁大村一年都没有,她的老公就因喝醉酒栽进了池塘里给淹死了,从此年纪轻轻的俏姐便成了寡妇。

想不到,竟然与阿牛勾搭上了。

林菲菲和楚西航看清两人的面目后,便没有再逗留,出了玉米地,林菲菲有些愤愤的道:“想不到阿牛也是这德性,亏我一直还以为他是个憨厚好青年。”

楚西航也颇为失望的摇头道:“果然是人不可貌像啊!”……

第二天,早早的林菲菲便收拾好了行礼,可林父却硬要留林菲菲和楚西航吃过早餐后,才肯让二人离开。

林菲菲无奈,只得依从父亲的命令。

可是,大家饭吃到一半,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哭天抢地的厉叫,随即紧接着便是全村*动,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向来最喜好闲事的林母一听外面这动静立即奔出了房间,当再回来,更带回了一个令人震惊骇然的消息——宁阿牛没了!

咋一听这消息,林菲菲呆了,楚西航也怔了一下。

“怎么可能,我昨天还看见他……”

林菲菲突然觉得心里好堵好沉,昨天下午她与楚西航才看见宁阿牛与寡妇俏姐在玉米地里偷青,怎么转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说完就完了呢?

而且宁阿牛还那么年轻,只有二十三岁啊!

再也无法淡定,林菲菲立即跑了出去,向村民们一打听,原来事情远比她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因为死的人不止阿牛一个,还有寡妇俏姐。

他们两都死了。

为情而死!

原来早上一起床,宁阿牛便向他妈牛婶坦白了他与俏姐之间的事,十分坚决的要娶俏姐为妻,牛婶一听,顿时不得了了。

虽然俏姐人生得漂亮,可到底是个嫁过一嫁的寡妇,农村里最重名声,牛婶怎么可能让自己清清白白的儿子去娶一个死了丈夫不清不白的寡妇,于是,事情便闹大了。

可宁阿牛却是铁了心,牛婶不答应这婚事,他就要与俏姐私奔,离开林家村。

牛婶气极之下,便爬上了屋后面的石山,以死威逼阿牛断了与俏姐一起的念头。

宁阿牛是个孝子,当即便吓的跪在了牛婶的面前,声泪具下的答应了牛婶。

可是,就在牛婶以为自己胜利了,想要从山顶上下来时,却不想乐生生悲,脚下一个不注意,顿时整个人就朝石山下摔去,宁阿牛眼急手快,一把抓住牛婶的手将牛婶掀了上去,可他自己,却因贯性原理,整个人无法自控的摔掉下了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