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荣跑了后,品香阁,只剩下容心月和龙行了。
两人对峙着。龙行的目光滑到容心月的香唇上,突然特别想吸吮上去。
毕竟好久没有尝到它的滋味了,心底里的那份不安份,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份不安份瞬间化成激流,很快攻城夺地,大部分城池都已沦陷!
容心月想绕开龙行出去,在她走到龙行身边时。龙行如饥饿的猛兽,看到食物一般,一把抓住容心月的凝脂般的玉手。
龙行转身,拉着她往卧房走去。容心月想抽出手来,龙行死死的钳住,她根本无法抽出来。
龙行大踏走的在前面走,容心月被拖着,小碎步在后面拖拖拽拽的。
“你干什么,龙行,你放开我!”容心月吵嚷着。她的挣扎对龙行一点作用也不起。
她心里很清楚,龙行要做什么。
她其实对龙行是有爱慕之心的,可是一想到自己一辈子可能被关在七王府,没有自由。
还有可能哪一天,龙行对她腻了,或者他又看上别的女人了。她就只能独守空房,与点点烛火为伴!她就郁结于胸。心痛难抑!
容心月的挣扎更激起了龙行的雄性欲望。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嘶吼起来。
他面色通红,全身炙热蒸腾,回过头,狠狠地对容心月道:“心月,你再吵,我不在意,在这里要了你!”
龙行的双眸透着阴桀的精芒,像一个黑洞,能吸魂锁魄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容心月。
容心月再怎么气势强大,在魑魅魍魉般的龙行面前,都会灰飞烟灭的。
她不在挣扎,可是心里却非常非常的痛。因为她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春花和南楚正在卧房里,摆弄着绣红。
龙行猛得推开房口,把春花和南楚都惊了一下。外面的寒风,也顺势疯狂席卷而来。
“出去!”龙行面色凝重,星眸深邃漆黑,像凶神恶煞般杵在那里,手中钳着娇弱的容心月。
春花和南楚他们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脑海中都不断的猜测着。
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演绎了一个故事。区别在于,春花的是喜剧,南楚的是悲剧。
她们两人低眉顺眼,匆忙离开。
南楚在与龙行和容心月擦肩而过时,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她突然感到心脏被针刺了一下,抽搐起来,抽搐过后便是空空荡荡的,有些失魂落魄。
她多么希望,被龙行死死钳制的人是她,而不是容心月。这样的想法,像野草一样,在南楚的脑海里疯长,很快就要吞噬了她的大脑。占据了她的心。
南楚和春花走出了房间。
龙行一刻也等不了。环着容心月的纤纤细腰,侵掠着她的樱桃唇瓣,肆无忌惮的吮吸着。
容心月的红唇早已失守,她任龙行在里面肆虐着。泪水却无声的流着。
她用手推着龙行精壮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但是反倒激起他更猛烈的掠夺。
许久过后,龙行才轻轻放开了容心月的红唇,她大口喘着气,刚刚差点窒息而死。
这吻像是吻了几千年!
龙行并没有因为刚刚疯狂的吮吸,而停止了内心的臊动。反而更加剧了他的内心狂野的释放,他现在就像一只脱僵的野马,撒开四只蹄子就想狂奔驰骋!
龙行断续钳着容心月的小手,拉她到大床前,没有什么温柔缠绵,直接进入正题。
容心月又羞又恼,气愤难当。被人强压身下,任人摆布。自己还无力反抗,让她陷入了一种绝望之中。泪水已经抹不平她心中的伤痕了。
汗水,粗喘声,还有那些零乱纷散的衣裳,……
在火山喷发后,龙行停止了驰骋。他满身是汗,心情无比舒畅愉悦!
他喘了半天粗气,轻轻转过身子,看着容心月白皙纤嫩的美背,他心里不油得酥然一悸。
龙行轻轻地用嘴轻啜了上去,那美背细腻润滑,温暖如玉。让他全身心徜徉在里面,不舍得离开!
容心月全身一颤。美目里的泪水,被颤动得流了下来。
龙行如暴风骤雨的索要,让她无力招架,她似疼痛似欢愉的呻吟,还是她的耳旁萦绕着,她现在的心情复杂难辨,心中有一团乱麻,她理也理不清!
龙行把容心月的身子转了过来,发现容心月早已哭成个泪人了。
他有些愠怒,面露不悦的神色,问道:“心月,怎么了?做我的女人,就这么不情愿吗?你知道全洪荒蛮地有多少女人想成为我龙行的女人,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真是搞不懂这个女人,她到底想要什么?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容心月只是默默的流泪,一句话也不说。她感觉此刻,唯有沉默是她最想做的。
全洪荒蛮地的女人,都想成为他的女人,她就得如足吗?她容心月到底算什么?
是王妃吗?是个跟公鸡拜堂成亲的王妃?
龙行真的有些愤怒了,他眉间微蹙,大声道:“心月,你可别逼急我了!”
他面露狠厉之色,心一横,又扑向容心月。容心月“啊”的一声惊呼。
龙行又开始新一轮的驰骋……
容心月醒来的时候,时间是黄昏了,一抹黄金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房间。
她知道虽然有阳光,外面其实是很冷的。
她努力地起身,身上传来一阵疼痛,全身上下骨头像是散了架。身上各处布满了亲眤的印痕。
她抚着头努力想起。因为她一言不发,不回答龙行的问话。龙行一次又一次要了她。
后来容心月就昏睡过去了。
她起了身,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人。龙行早已走了。
容心月摸索着衣裳。穿好衣裳,她从床上下来了,身上阵阵疼痛,让她活动起来,有些艰难。
但是她还是倔强的起来。盈盈地走到巨大的梳妆铜镜前,容心月仔细端详着自己。她还依然美艳动人,笑容潋滟。
容心月香唇上扬,轻轻笑笑。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确认龙行是喜欢她的。尽管龙行的爱是那么强势,令她让窒息,但是他们之前还是有很多美好瞬间的。
这时,外面春花回事道:“王妃,容府的张姨娘来看望你了!”
容心月倏然一惊,娘亲怎么会来的,难道是龙行……
她忙回道:“好,春花,进来帮我梳一下头发。”
她不能让娘亲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打扮得光彩照人,也让娘亲放心一些!
春花进来了,给容心月梳洗打扮着。容心月与王爷的别别扭扭,春花尽收眼底。
春花不免唠叨了她两句:“王妃,王爷其实对你挺好的,你干嘛对人家不冷热,不理不睬的。”
容心月向来不是个嘴上饶人的主,道:“春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不理不睬了,是他对我太凶,我没有自由!”
“女人嫁给夫君,不都是这样吗?相夫教子的,再说了,自由是什么,王妃,要自由有什么用?”春花边梳边问道。
容心月绝倒,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与古代的老古董,真是没有办法沟通,有很多代沟!
她冷嗤了一声!
突然,容心月美目流盼,唇畔噙着轻笑。她打算反击一下春花。
她问春花道:“春花,你与一鸣怎么样了?”
一听到这话,本来神彩飞扬的春花,瞬间变成腌黄瓜,有些闷闷不乐。
春花上次主动要给一鸣缝领口破洞,结果一鸣并不没把衣裳送过来,再遇到她,还是冷若冰霜。
春花有些心灰意冷,她猜想一鸣可能对她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吧!
“王妃,别拿小的开心,一鸣……一鸣也许有心上人吧!”春花面色阴沉,有些落寞神色。像随时总会下一场倾盆大雨似的!
容心月当然知道一鸣所谓的心上人是谁,看到看落寞的神色,心里也不是滋味,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鸣就是块木头,哪里有什么心上人!春花,你有时间再接近接近他,也许他只是不知道你对他好?”
容心月试图排解一下春花心中的阴霾,可是,话一出口。她就感觉有些不妥,如果春花知道一鸣喜欢的人,是南楚的话,不是更伤心了吗?
她心中暗骂自己,这是说了些什么鸟话!
春花深深叹了口气。平淡如水地说道:“也许吧!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间看才看到我的好。”
容心月轻轻笑笑。她整饬好了,起身要走。心里好像总有一些牵挂。她回头,轻轻问了春花一句:“龙行在干什么?”
春花嫣然一笑,调笑道:“王妃,一会儿看不到王爷就想了!”
容心月有些害羞,轻轻呸了一声。迈着修长的美腿,出了门。虽然她每走一步,都疼痛不已,但是她还是竭力装得很正常,若无其事的。
春花从后面小碎步追了上来,悄悄地说道:“王爷在书房,有几个时辰没有出来了!”
容心月粲然一笑。这笑容里似包含着很多深意。
容心月摆动着裙摆,迈着纤纤玉足,走进七王府的正堂。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