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厉谦一双深邃的眼始终含笑盯着她,将她眼中的慌乱无措尽收眼底,手指熟捻伸入她外衣。
他对她身体每一处了如指掌,知道哪里是她不可触碰的敏感位置。
“嗯……萧厉谦,你别碰……”
陆倾雪脸颊涨红,紧紧咬唇,能发出的只有让自己都害怕的柔媚声。
那头的顾旭瞬间明白一切,愤怒冲击着胸膛。他再也无法忍耐,冲着电话大吼一通:“萧厉谦,你真不是东西!你折磨了倾雪七年!她那么好的女孩,你……”
“嘟嘟嘟——”
电话被萧厉谦掐断,他神色自若从陆倾雪身上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一边手指拂去西服上的褶皱,一边凝笑望着她,眼底覆着轻蔑:“不是身经百战么,陆倾雪,才几下就把持不住了?”
一行绝望的清泪自眼角划过,陆倾雪的脸色没入僵硬,她缓缓坐起身,动作机械地扣好了衣服。
除了眼泪横流,她苍白的脸不再有任何神情。
萧厉谦冷瞪着她,便是最恨她露出这种漠然的神色。
回到冰冷的家,彼此之间,又是一段长久的冷战期。
晚色愈深,陆倾雪无力地躺在床沿,突然房门打开,她只是冷漠翻了个身。
整理衣物的声音,随后便是行李箱在地板上滚动。
她微微闭上眼,还是坐了起身,走到走廊处,望着一楼身影笔挺的男人,皱眉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跟你有关?”他淡淡反问。
陆倾雪咬唇,手指轻扣扶手,顿了顿,鼓起勇气道:“糖豆的药……你不会停吧?”
然而回应她的,只是“砰”地一道关门声,沉重回响在空荡荡的客厅内。
陆倾雪想来过于天真了,她以为萧厉谦走前会安排好一切。
却没想到第二天,疗养院的电话便打来了:“糖豆妈妈吗?昨日的吊水药费没有付清,如果今天您没打款过来的话,糖豆的药可能要停了呢。”
陆倾雪本还在医院里做常规检查,接到这个电话,火急火燎地换下白大褂,拿起包就冲出了医院:“抱歉……拜托别停糖豆的药,钱我肯定会付的!”
“不好意思啊,陆小姐,这是医院的规定呀。”
陆倾雪心中一顿苦涩,刚要挂电话去询问萧厉谦。
突然,护士的口气变了:“哎呀等等,刚才钱款打来了,还预付了7天的!糖豆妈妈,不用担心了。”
“什么?”陆倾雪听得云里雾里的,停驻了脚步,“请问是谁付的?”
“就是经常来看糖豆的那个江小姐。她还真不错,经常带玩具零食来看糖豆。”
陆倾雪心口一窒,险些将手机掉落在地。
江曼凝付了糖豆的医药费,她这是什么意思?
冲她示威,还是另有所图?
她深吸一口气,脸色略白,想了想,还是拨打了个电话给江曼凝。
“江小姐,你在什么地方?我有话想问你。”
“那可不行,我在杭州呢。”江曼凝轻笑了笑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
接着,陆倾雪便听见江曼凝软媚的声音传来:“厉谦,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陆倾雪脸色微凝,眼底一抹苍白闪过:“你……跟萧厉谦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