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蛤蟆被傅余生的话刺激,顿时似乎怒目圆睁,气的浑身颤抖,脸上顿时成了猪肝色,双拳紧握,就要出手。

傅余生继续轻描淡写的说道:“狗仗人势!”

?“妈的,老子弄死你!”李蛤蟆被傅余生几句话激怒的快要疯了,刚刚投靠于清廉,他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他狗仗人势。

李蛤蟆击出一拳,破风之声传来。

这一拳,力道凝聚,笼罩四面,劲气迸发,脚下的地面一震,一拳击出,杀机顿现,已经起了杀心了。

面对李蛤蟆这样的对手,傅余生根本不放在眼里。

傅余生看也不看,骤然出手,气机凝聚一点,伸出一指,轻轻一点,犹如剑尖利刃一般,势如破竹,击溃李蛤蟆看似磅礴大力的一拳。

而那一点气机,威势不减,破罡而来。

李蛤蟆身体如遭重击,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了出去,砸在了地上,浑身无力,脑袋晕眩,试图挣扎了一下,但就是爬不起来。

?“这就打败了?”

“一指之力?!”

“这么恐怖的力道······”

???会场内小范围关注着这边情形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呼出声。

??于清廉眼神一缩,他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一幕。

????“他·妈的,你······”李蛤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死也不相信自己失败了,他想挣扎再度出手打败傅余生。

算上这一次,他在傅余生手里已经吃了三次亏了。

傅余生慢慢低下身,蹲在李蛤蟆眼前,拍了拍他的脸蛋,道:“做一条狗,也要有一条狗的觉悟,那就是不给主人惹麻烦,显然,你的素质有待提高。”

会馆内许多人都看着这边,李蛤蟆顿觉得无比屈辱,脸色更是涨潮红成了猪肝紫,双手拍打这地面。?

“妈的,于老大,杀了这小子吧。”

啪!

于清廉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耳光抽过去,李蛤蟆嘴巴紧闭,叫声也戛然而止。

他上手紧紧捂住嘴巴,鲜血从指缝中流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以后,不要到处狂吠。”

李蛤蟆不断在地上挣扎,最终还是站了起来,双手沾满血,面目狰狞,死死的盯着傅余生。

?李蛤蟆不过是于清廉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喽喽罢了。

傅余生还没有到非要和李蛤蟆不死不休的地步,再说了,和一个这样无关轻重的小弟论胜负,岂不是是拉低了自己的身份。

于清廉转过身,他回头瞧了傅余生一眼:“傅余生,江南市是于家的地盘,你蹦跶不起来的。乖乖的听话,我让你多活几天。”

?“这话,我正要对你说呢。”傅余生回了一句。

于清廉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在会馆的贵宾席上,好多大佬正襟危坐,周围都是黑衣墨镜的保镖,个个身材精壮,眼神凶悍,腰间鼓起。

今天来到这儿的,都是上得了台面的大佬,个个都有自己的势力和地盘,气场十分强大,会馆周围那些人,大气都不敢出。

??“好久不见,哈哈。”

会馆的贵宾通道中,不断有大佬登台,每一次都能引起人群一阵骚动,比明星走红地毯还要热闹。

????“龙门镇的龙头李耀群。”

????“哈哈,乾元市的地头蛇范不二也来了。”

?随着那些大佬的登台,底下都会引起一阵喧哗,有的眼红,有的嫉妒,有的羡慕,还有些不以为然。

这些大佬在自己的地盘上,那都是吼一吼,地面抖三抖的人物,今天齐聚一堂,怎么能不叫人兴奋。

“庐砚秋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啊。”

“是啊,听说她找了未婚夫,就是不知道长的什么猪哥样子。”

“反正咱们啊,也只能盯着她的屁股流口水了。”

这时候,贵宾通道中排场最大的一位大佬登场,众人齐齐忘了过去,于清廉边走边挥手,笑呵呵的。

?“哎呦,江南市的青年才俊于清廉,牛·逼啊!”

????“于家两兄弟自称龙虎,人家有那个底气啊!”

于家两兄弟不仅坐镇江南省的省会城市,更是资产过十多亿的青年才俊,手底下有八大打手,每一个都有以一挡百的实力,在诸位在场的大佬中,实力超群。

原本那些红光满面,洋洋得意的大佬,见到于清廉之后,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于清廉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贵宾席的最中间主位,身后的保镖一个个精神抖擞,眼神如鹰一样扫过全场。

大佬中一个外号叫做三不吃的光头汉子摸了摸头,冷笑一声,“妈的,于家小瘪子,等会儿老子让你好看。”??

今晚该来的大佬都出席,人员到齐之后,会场一边安静。

大佬中间,忽然有一人嘿嘿一笑,“庐砚秋,今年还是你来啊?”

庐砚秋正襟危坐,雍容端庄,十分的有气场,丝毫不在意那位大佬阴阳怪气的语气,平平淡淡的说道:“我作为庐家的家主,自然是我来了。”

“嘿嘿,我听说你找了个未婚夫,不如放在台面上让我们瞧一瞧?”那个大佬尖声尖气的,笑的十分猥琐。

庐砚秋闻言冷笑,说:“都说你石浩池是个泼妇,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看来真是一点都没错。”

砰!

叫石浩池的大佬一拍桌子,“你说谁是泼妇?”

“谁应了,我就说谁。”

石浩池脸色一红,咬了咬牙。

张至诚一步向前,怒目而视。

于清廉呵呵一笑,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似乎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好了,一年聚一次,很不容易,打擂都还没开始,这么快就伤了和气了?”

石浩池只好闭嘴。

庐砚秋也是看向别处。

于清廉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笑呵呵的说道:“一年聚一次,确实不容易,规矩我就不说了,各位心里有数。”

?“今天,各位如果谁和谁之间有利益纠纷、地盘争议,就划出一个道道来,各自派出手下人打擂,赢了的自然好,输家也不能不服气。出了这个会馆,谁要是还有纠纷,心存不满,那就别怪我于某人不客气。”

啪!

于清廉脸上笑呵呵,手中的茶杯却被捏碎了。

傅余生暗暗冷笑,看来这个于清廉真把自己当成是江南市地下势力的领头羊了,而且看着看这场面,其余的大佬还挺服气的。

这于家两兄弟的能量,真是不容小觑啊。

在场的这些大佬,虽然脸上不服气,但谁也不敢当场尥蹶子,似乎已经把于清廉当成是江南省地下势力的执牛耳者了。

这对傅余生来说,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场面。

于清廉说完。

那个叫做三不吃的光头汉子就忍不住了,他接过话头,嘿嘿冷笑:“于清廉,你很厉害,但是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半年前你强抢了我在城中的金碧辉煌洗浴城,我很不服气。”

?“那你想怎么样?”

三不吃摸了摸光头,“当然是打擂。”

“赌注呢?”

“赢了,金碧辉煌洗浴城就是你的,输了,不但把金碧辉煌还给我,还要送我洗浴城对面的那两间酒吧。”

于清廉一动不动,“好啊。”

三不吃一挥手,身后一个塌塌鼻年轻人走了出来。

于清廉压了压手,笑嘻嘻的道:“我很好奇啊,别人都叫你三不吃,我想知道是那三不吃?”

三不吃一拍桌子,嘴巴一翘,“老子不吃软,不吃硬,软硬也不吃。”

于清廉扑哧一笑,拍了拍手,“有意思。”

在场的大佬都是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个小县城出来的乡巴佬第一次挑战,就敢选择于清廉,真是有胆子。

塌塌鼻青年走下贵宾席,脚底下突然加速,临近擂台三步,大跨步向前,一脚踩在擂台边缘上,一个漂亮的空翻直接入场。

这一系列漂亮的动作赢得了满堂彩。

于清廉只是喝了一口茶,“小宴,你去领教两招。”

他身后一个叫做于家宴的少年点了点头,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的走上了会馆中央的擂台。

??“于家宴?”

“这个人实力还是不错的,看来于清廉是想拿个开门红啊。”

双手抱胸的塌塌鼻青年眯着双眼,盯着于家宴慢慢上台,有点不耐烦,上下打量台上的于家宴,自信的道:“十招之类,我送你住院。”

台上的于家宴面色平静,瞧见塌塌鼻青年,也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请!”

于家宴抬手,就在这刹那之间,猛地脚下蹦起,双腿发力,身体如炮弹一般,一拳击出,迅猛如雷霆。

他这一拳击出,不仅出其不意,而且刚才在台上不断蓄积力道,一拳打出,速度极快,在空气中打出山石蹦碎的撕裂声,仅仅一拳之威,就让台下众人大呼出声。

塌塌鼻青年稍显慌乱,但很快便镇定下来,脸色一沉,双腿微张,双手推出,徐徐如山。

于家宴一拳砸落,并未击溃蛤蟆鼻青年的防守,于是牙关紧咬,双手如火蛇一般,不断探出,攻势如雨,砸在塌塌鼻青年的上盘。

塌塌鼻青年防守天衣无缝,但也经不住如此疯狂的刁钻暴击。

很快,塌塌鼻青年脸色血红,不断后退。

一招落差,颓势尽显。?????

塌塌鼻青年心中一沉,暗叫糟糕,对方每一拳砸下,仿佛有着千钧之力,他双臂麻木,难以格挡。

他一出手便失去先机,只能紧咬牙关,誓不放弃,企图在对方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中寻找突破反击的破绽。

观众席上的人屏息凝神,静观其战。

于清廉身后的保镖见于家宴占据上风,也是与有荣焉。

于清廉不紧不慢,笑呵呵的道:“小宴还不错。”

“那都是大哥你调教的好。”

傅余生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色淡然,注意着场上的形势。

三不吃老大双手紧紧握着太师椅的靠手,他身后的七八个保镖一个个面色难看,紧张兮兮。

傅余生静观其变,看来塌塌鼻青年支撑不了多久。

果然,很快胜负分出!

塌塌鼻青年惨败!

于家宴是典型的得理不饶人,直接就是一套秒人,不把对手打败是不会停歇的,果然,守久必失。

于家宴一拳叩开蛤蟆鼻的防守,紧跟着一拳便轰中其胸膛。

砰!

塌塌鼻青年面色一红,整个身体如遭雷击,踉跄后退,最后还是一屁股跌坐在擂台上,差点摔下去。

塌塌鼻青年低下头,瞧了一眼胸膛。

胸前那一处的衣服完全被打碎,一道红透皮肤,渗入骨头的拳印,深刻的留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会馆中所有观战者,不禁发出一身惊呼。

于家宴一拳打碎衣衫,看样子那一拳已经渗透皮肤,伤到了塌塌鼻青年的内脏,那拳势若是再进一步,恐怕能把塌塌鼻青年的胸膛击碎。

塌塌鼻青年随即想要站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嘴角有着少量的鲜血吐露出来,看来还是伤到内脏了。

于家宴摇了摇头,双手一摊,肩膀耸了耸,“早说了,趴下认输,免得受伤,你不听话,怪谁呢?”

这个于家宴,虽然有些目中无人,但实力确实很出众。

于清廉哈哈一笑,“三不吃,我看你还是改名吧,直接叫做三吃行了。”

“于清廉,你什么意思?”三不吃一拍桌子,怒目而视。

于清廉笑了笑,“吃亏、吃·屎、吃瘪喽。”

“你?!”

于清廉摆了摆手,“打擂结束之后,过来把合同签了吧,呵呵,金碧辉煌洗浴城我是真的喜欢,多谢你的慷慨。”

三不吃脸色红紫,浑身颤抖。

另外一边,一个女子大步流星的登上擂台,望着贵宾席,大声道:“庐砚秋,都说你是江南省商业奇才,武道天才,我偏不信这个邪。一句话,你赢了,城南那家醉美人酒吧让给你,你输了,把你的贴身内·衣当场脱下来,你敢吗?”

“这他·妈的就有意思了。”

“苏如春是苏氏国术馆的骄傲,在省内外武道比赛中拿过很多奖项,是个难得的武道人才,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赌注尼玛贼有意思。”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样有意思的赌注,也是惊呼出声,有一些色眯眯的牲口更是不断起哄喝彩。

苏如春一头长发,飘逸灵动,英气逼人,此时,她吸了口气,指着贵宾席上的庐砚秋,大声道:“你敢吗?”

庐砚秋缓缓登台,嫣然微笑,神态随和又放松,说:“有何不敢?”

后者撇了撇嘴巴,举拳,“小心了!”

苏如春蓄势已久,身体前俯,后腰如崩弓,整个人便像是一条出水蛟龙般扑了出去,以极快的速度靠近了庐砚秋。

掌藏龙!

苏如春之前见于家宴先声夺人,拿下胜利,所以面对庐砚秋的时候,也想复制一把,干脆利落的一击。

武学,五龙道,第一式便是掌藏龙。

这一击若是修行到巅峰,一掌祭出,手中藏罡气,震动激荡,与掌法攻势配合起来,会有蛟龙出水,龙吟在天的震撼之力。

眼见苏如春全力攻击,身形一闪之间便到了面前,攻势如蛟龙,凶悍厚重。

庐砚秋巍然屹立,气息顺畅,右臂一抖,指尖一点,格挡而开。

砰!

两者剧烈相撞。

苏如春的一掌宛如拍打在弹簧之上,猛地一震,弹了出来,发出咔吧的震荡之声音。

后者见一击被破,立刻欺身再进,铁指如钩,抓向了庐砚秋的一指。

蛟龙错!

庐砚秋再度一指点出,一道通明剑气,煌煌绽放,微微一顿,紧接着便是一冲而过,仅是一点寒芒,破碎拳势。

仅仅是一道剑气,尽破攻势。

苏如春暗暗咬牙,见这一式根本不可能阻挡,身体横卧,使出一记不怎么光彩,但却很实用的懒驴打滚,反弹出去,两人又恢复了打擂开始前的对峙。

庐砚秋成竹在胸,这一次更是先手出拳。

她十指纤纤,脚步一滑,闪到了对手身侧,‘啪’地就是一个劈拳。

苏如春来不及出龙爪,只能架起右臂,挡住这一拳,而庐砚秋当即借力,身体一摆一荡,右腿凶猛抽出,有抽刀断水之势。

啪!

苏如春再度横挡,虽然架空了一部分力道,担身体依旧一阵颤动。

几番游斗,苏如春都陷入被动。

又是一轮缠斗,苏如春神情间逐渐多了几分焦虑。

聚龙抱!

苏如春咬了咬牙,使出自己隐藏的招牌手段,企图逆转。

?庐砚秋手握剑气,青虹流转,转眼即至,一剑祭出,百川归海。

此道剑气一出,青虹微微一顿,剑身一个震颤,铮铮有声,宛如龙吟,青光更盛先前,浩荡潮涌,完全将苏如春的逆转杀招击溃。

苏如春双臂一架,勉强抵住,但那一道剑气,不是她这个武道修为能够相抗的。

庐砚秋跨前一步,右臂一抖,一道罡气,悬停在了苏如春的脖子处。

苏如春杏眼圆睁,紧跟着吐了吐舌头,有些无奈的道:“你赢了。”

“谢谢。”庐砚秋报以微笑。

苏如春苦涩一笑,“我想问一下,本来你可以祭出那一道剑气,一招就可胜我,何必颤斗这么半天呢?”

庐砚秋浅浅一笑,温柔醉人,“我喜欢你的真性情,武道一途,女孩子本就不多,只是希望你的心境不要受影响。”

苏如春一愣,随即挥了挥手,大气的道:“醉美人酒吧,归你了。”

“谢谢。”庐砚秋微微一笑。

接下来又是好几场打擂,都是各位大佬之间有着各种矛盾,派出手底下人解决纠纷,其中最大的一笔赌注,一开口就是一家出租车公司,两家酒吧,价值在两千万以上。

傅余生算是开了眼了。

相比于刚才结束的十多场打擂比赛,都没有于家宴对战蛤蟆鼻青年来的让人热血沸腾,所以当于家宴再次登台的时候,观众席上发出一阵阵的吼叫呐喊声。?

很快,于家宴便击败了下一轮的对手,又赢得了一家大型超市,还有一个停车场。

大家都以为于家宴要下台的时候,变故顿生。

于家宴一步跃上擂台,望着台下所有人,高举双手,“我有话要说。”

众人不解,这一场的打擂结束了,怎么还不下去?

于家宴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突然传来一道十分高傲的声音:“啧啧,一群垃圾,还有谁要挑战我吗?有的话赶紧上台,我一并解决了就行了。”

于家宴取得三场打擂胜利,气势正盛,膨胀的厉害,有些狂妄自大了。

所有在场的人,听到于家宴的话,顿时沸腾起来,完全炸了锅了。

这个于清廉也太嚣张了吧。

这么放任于家宴嚣张,完全没把所有人看在眼里,如此狂妄的少年,打擂五六年,还是第一次见啊。

于清廉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杯里的浮茶,微微一笑。

于家宴这么嚣张,必然是受了他的指使。

于家宴大手一挥,望着诸位大佬,蔑视一笑,道:“我们于老大想争取城郊那块十个亿的地皮,而且愿意加码,再掏六百六十六万作个压轴的彩头,有谁敢上来一战?”

“赢了,那块十个亿的地皮,还有六百六十六万现金拿走,要是没有人敢上台打擂,那不好意思,各位实力不济,那块地皮我们老大就拿下了。”

这块地皮,也是今晚打擂的压轴赌注。

由于梁非墨紧紧跟随着他父亲坚实脚步蹲了监狱,原本三家争夺的局势一下子成了两家对峙了。

现在有实力拿下这块地皮的,就只有于庐两家了。

于清廉侧目望向庐砚秋这边,居高临下,“庐小姐,你怎么看?”

庐砚秋暗中咬牙。

于清廉以势压人,用这种方式变相的宣告自己在江南省地下势力的地位,也想稳稳的压住庐家一头。

张至诚咬了咬牙,迈出一步。

庐砚秋摇了摇头。

于家宴的实力很强大,武道境界至少在佛门金刚境,之前的几次对战他们有目共睹,换做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不是对手,上了擂台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庐砚秋心里还有一丝希望,希望那个大坏蛋出现,帮她拿下那块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