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堂堂正正的使用阴谋手段,逼迫年哥退学,还尼玛堂堂正正。”王胖子小呵呵呵的,然后绕场转了一圈,手臂一扬,“各位同学,我有一首歌送给你们,名字就叫大水逼。”
“在我的眼前有一个大水逼,他恶心人真牛·逼,他修炼坐电梯,他是千年老二没鸡·鸡,噢,可爱的大水逼,噢,可爱的大水逼,他阴谋诡计升到了满级,他自以为很牛·逼,最后还是要被年哥一脚踩下去。?”
王胖子声音特大,几乎每一个字都传入了在场所有观展者的耳中,“这一首大水逼之歌,送给你们。”
“哈哈哈······”
“大水逼。”
“大水逼之歌······”
台下的众人听到王胖子的歌声,顿时哄笑声成一片,所有人都没想到,一场严肃的院魁争夺战,居然成了一场个人演唱会。
最关键的是,这尼玛吐槽恶心人的歌词还真流利上口,底下很多观战者都开起跟着唱了起来。
台上的白玉山,还有胖乎乎的院主任,脸上都有些难看。
傅余年笑了笑,“王胖子拉仇恨的本事,不一般啊。”
“那是我天赋好,你闭嘴。”?张昌盛眼神冰凉的盯着满嘴放炮的王胖子,直接出手,脚尖一点,身形如箭矢一般的再度冲出,一拳,直接砸向王胖子的嘴巴。
“嘿嘿,被我说中了吧,气急败坏了吧,要论天赋,我们年哥松松碾压你个小渣渣。”?王胖子见张昌盛攻势迅捷,而他已没有防备之力,于是屈身一转,有些狼狈的滚了一圈,险险的避开张昌盛的攻击。
王胖子站起身,吐了吐舌头,“嘿嘿,狗急跳墙了吧。”
“我打的你闭嘴。”张昌盛见状,冷笑着摇了摇头,浑身戾气蔓延,拳头之上的力道,比之前强悍了一倍不止。
嘭!
几乎在一瞬间,张昌盛便完成了出手,轰击,打中,退后的动作。
王胖子身受这一次重击,身体凌空而退,落在地上,险些跌倒在台下。
“妈的,修行了腾龙十式了不起啊,在台上装·逼。”
“张昌盛,能不能要点脸,真的狗急跳墙了。”
台下这边众多支持傅余年阵营的许多学员见到张昌盛咄咄逼人,也是群起激愤,有些忍不住了,怒声道。
马前卒握紧了拳头,“妈的。”
台下潮水一般的叫骂声激起了张昌盛的怒气,他再一次的出手,这一次拳头瞄准的方向,则是王胖子的喉咙。
砰!
低沉的声音响起,不过这一次王胖子却站的稳稳当当,因为在他的身前,一人伸出手,将张昌盛这一拳重击轻松挡下。
“嘿嘿,年哥······”王胖子愣了愣,然后嘴巴一张,吐出一口血水,其中还有一颗牙齿,王胖子恶狠狠的看着张昌盛,“妈了个臀的,打人不打脸啊,你他·妈个神经病。”
“没事吧?”
傅余年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王胖子摇了摇头,露出有些漏气的门牙,“嘿嘿,年哥,没给你丢脸吧?”
“当然没有,你已经很强了。”傅余年笑了笑,道。
胖子摇头晃脑的,“年哥,那家伙就交给你了,我要去找牙医了,没了牙齿,影响我英俊潇洒的形象啊。”
傅余年看着王胖子的背影,笑了笑。
他转过身,看着张昌盛,“你,今天照样是第二。”
“掉一颗牙齿,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断一条腿或者胳膊。让你永远,从我眼前滚开,再也挡不住我的路。”张昌盛盯着傅余年,嘴角一裂,笑容阴森,眼中充满着戾气。
“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像个动物园的猴子,上跳下窜、心高气傲、心浮气躁,只能被人耍去耍来,?就你这样的人,只配做第二。”
张昌盛双目圆睁,血灌瞳仁,怒吼道:“你闭嘴!”
连续两年院魁,连续屈居第二,场台之上,两人对恃,院魁之争,实力之争,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所有人也都停止了议论,目光望向场地中央,这一场针尖对麦芒,武道院最强两人的院魁之争,终于到来了。
张昌盛望向那站在面前的人影,眼中顿时升腾起一些戾气,冷笑道:“傅余年?好啊,这半年我一直等着这个机会,现在,该是你倒霉了。”
“好啊,我也正好想揍人呐。”傅余年笑着道。
“妈的!”
听得傅余年此话,那张昌盛明显是愣了愣,旋即一声大笑,戏谑的盯着前者,道:“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痒啊,今天老子就给你紧一紧。”
“年哥,加油啊。”台下的马前卒,还有王胖子一伙人也是连忙开口。
“既然你敢应战,那我手底下可就不客气了。”张昌盛嗤笑一声,身形猛的一阵急冲,龙行虎步,两个跨步便是出现在傅余年面前,五指紧握成拳,直接对着傅余年胸膛狠狠的砸了过去,拳风凛冽,带着刺痛皮肤的寒意。
在场观战的所有人,面部微微刺痛,清晰的感受到那一股拳罡卷起的劲风是有多么的凶悍。
“啪!”
望着张昌盛那充满力道的一拳,傅余年嘴角带起一抹冷笑,却是不闪不避,手掌探出,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与张昌盛拳头硬碰硬的撞在了一起。
拳掌交碰,仿佛有着大石碰撞的声音响起,拳风过处,周围所有人都立刻感受到罡风刺痛面颊的痛感。
“大宗师巅峰境界?!”
这一交手,张昌盛便是感觉到不对劲。
十天之前,傅余年不过是拳罡境界而已,可刚才对方的拳风与力道,居然比他这个大宗师巅峰境界的人还要强悍三分,“你突破到了大宗师境界?”
不到十天时间,傅余年居然从拳罡一路突破到了大宗师境界?
十天,连破四境界,这是什么鬼?
“我是遇上假的傅余年了还是碰到妖孽了?”想到这儿,张昌盛心底暗暗叫苦。
“怎么可能?!”张昌盛眼中充斥着难以置信之色,但旋即便是一咬牙,暗暗打气,怕什么,既然开战了,那就战到底吧。
“裂山拳!”
张昌盛拳式一收,突然一声厉喝,双拳齐出,露出的半截子手臂之上,青筋涌动,旋即数道拳影浮现,仿若巨石敲山一般,狠狠的对着傅余年当头罩去,那般声势,山摇地动。
“傅余年突破了?”一见到傅余年这般不急不躁的架势,张昌盛也心底心底没底了。
“十天四境界,神速啊。”丘宁儿语带调侃,眼角含笑,温柔的注视着擂台上的那道修长身影,嘟起粉嫩的嘴唇,眉目中有温柔,这温柔如夜来香,只对夜半闻香的人才开放。
王胖子嘿嘿一笑,“没想到吧,年哥就是牛。”
马前卒握紧了拳头,“最好把张昌盛打一个半身不遂。”
傅余年目光直直的望着那扑面而来的数道撼山拳影,虽说张昌盛这一套落石拳声势不弱,拳风刚劲,但在他眼中,破绽不下三处。
自从修行十龙十象术之后,对于品级较低的武学,他本能的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能够在实际修行中短时间内做到融会贯通,对于克敌的套路,自然也是烂熟于心。
傅余年嘴角含笑,云淡风轻。
下一瞬间,只见他以一个震脚闯步探身上前,使出金刚八势中的五岳朝天锥,劲道讲求崩、憾、的八极拳,拳风如山崩之势,震撼山岳,动作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发力瞬间劲如崩弓,发如炸雷,势动神随,疾如闪电。刚劲有力,一招打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迅速传开,而与此同时,傅余年的拳头,也是与张昌盛拳影碰撞在一起。
“砰!”
拳头刚刚接触,那张昌盛身体便是一抖,一股极其霸道的劲力将其身体架空。
他的拳头犹如砸在棉花上,无处使力,然后他便是骇然的感觉到,如木石般坚硬的双拳上,居然是传来了一阵阵的痛感。
“八极拳?!”
“这是·····”
张昌盛望着眼前的傅余年,此时此刻,眼中的惊骇越发浓郁,八极拳的发力以“刚猛暴烈,崩撼突击,动如绷弓,发若炸雷”为特色。
其劲法主要有十字劲、沉坠劲、缠丝劲等,但各种劲力之间又不是孤立的,而是密切联系、互相兼容的整体。
常言道: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可见人们对八极拳的评价之高,张昌盛也曾修行过八极拳法,但无论劲力,拳势,都无法跟眼前的傅余年相比。
“这也是四品武学,你怎么会?”张昌盛眼神中有着浓烈的惊骇之意。
“恭喜你,答对了。”傅余年微微一笑,盯着眼前面色骇然的张昌盛,道:“不要以为只有你有四品武学,也别以为你修行了腾龙十式,你就是天下无敌。”
傅余年出手毫不拖泥带水,“我说你像个猴子,你还真像个猴子啊,要沉住气啊。”说完,又是一拳。
面对着锻体武学中的上上拳术,那张昌盛的撼山拳架势直接崩溃,脚步蹬蹬的急退,最后脚腕终于是一个踉跄,在周围那一道道目瞪口呆的目光下,直接被掀翻在地。
张昌盛雄壮强悍的身体,轰然倒地,砸起一阵尘土。
嘭!
浓浓的烟尘在此时爆发起来,所有人见到张昌盛的身体在强劲的气机罡风接触之下便倒了下去。
啊!
擂台周围,不约而同的传出阵阵惊呼声,难道傅余年有这么厉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张昌盛击倒?
考核导师擂台上,丘宁儿也是握进了小拳头,洁白的牙齿咬的嘴唇浸除了血丝。
王胖子最心宽,哈哈一笑,“最好把张昌盛打的生活不能自理,吃饭只喝西北风,上炕都困难。”
无数道目光,都是汇聚向那烟尘弥漫地,心都提了起来,难道张昌盛就这样倒下去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一直没出手的武道院第一耻可就太厉害了。
在那无数目光的注视下,那里的烟尘,终是一点点的消散,而随着烟尘的消散,那里的景象也是变得清晰起来。
在那擂台地面上,有着两道长长的刀刻斧凿的痕迹,那显然是张昌盛的双脚在地面滑行留下的。
那样触目惊心的划痕,可见傅余年刚才那一拳的力道之大。
张昌盛倒下去之后又站起身,只不过张昌盛的两只拳头,都染上了一层猩红的血迹。
在那满场目光中,傅余年缓缓将双拳重新握紧,只不过同样的,从他拳心中有着鲜血顺着指尖滴落下来。
傅余年慢慢的站起身来,抬起头,他的嘴角,同样是有着一丝血迹,他将其随意的搽拭而去,然后望向了对面的张昌盛,微微一笑,自信而又强大。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傅余年和张昌盛的第一回合,会是傅余年先下一城。
可谓是惊爆眼球。
傅余年指着张昌盛,“还有一战之力吗?来啊!”
张昌盛没想到自己在傅余年面前连十个回合都没有撑过,这要传出去自己臊的可以直接去扫厕所了。
张昌盛呼吸粗重,自从他进入龙门武道院以来,他还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咬着牙,青筋暴起,肌肉贲起,面目通红。
“这个院魁,老子一定要拿到。”
张昌盛一个大步跨出十几丈远,当头一拳朝着傅余年面门砸了下来。一边吐气出拳,少年一边放声怒吼:“傅余年,老子揍死你!”
一股恶风扑面而来,张昌盛的拳风吹动了傅余年的发丝,一根一根发丝笔挺的向后拉直,扯得头皮生痛。
好强的拳劲,傅余年立刻判断出,张昌盛的这一拳力量足可以崩土碎石,开山裂海。
心念一动,傅余年的身体原地炸开,化为七八条残影‘簌簌’有声的向四周窜去。
张昌盛的拳头在空气中打出轰然巨响,却连傅余年的影子都没摸到。
“哈哈,傅余年,你只会夹着卵子做人,敢不敢跟我刚正面啊?!”张昌盛高举双拳,拳头之上不断黑化,一层层的纯黑气机喷薄而出,蕴含着凛然寒意,大声的咆哮叫嚣着:“来吧,我们两人,这一战必须有一个跪下。”
傅余年‘咔咔’怪笑,望着张昌盛笑道:“小心步子大了,还没跪下,先扯着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