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间的门打开,马前卒和高八斗走进来。
几人看见身上缠满纱布的苏长安两人,还有上官狗剩,马前卒奇怪问道:“年哥,他们是?”
王胖子笑呵呵的站起身,挺起胸膛,有些阴阳怪气的说:“我说老马,我们在谈大事,进来之前要敲门,这是最起码的礼貌,知道不?”
马前卒先是一愣,紧跟着揉了揉手腕,握紧了拳头,“妈的,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痒。”
傅余年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别闹了。
他指着苏长安两人,道:“这两人今后也是我们的兄弟了,马哥,老高,你们以后多照顾照顾。”
马前卒几人和苏长安二人分别找了打招呼。
“另外,老马,以后社团的所有产业,都交给上官狗剩打理,只要他提出来的要求不过分,尽量满足他。”,
马前卒没有任何迟疑,立刻交出了天启社团所有产业的控制权。
一方面是因为他对傅余年无条件的信任,只要傅余年瞧上眼的人,一定不会差到哪儿去。再说了,他也有自知之明,要说带人冲锋陷阵还可以,要管理一个社团的经济,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很快,一伙人便坐下来聊了起来,毕竟都是年轻人,共同话题多,再加上苏长安有过参加政府军的经历,娓娓道来,更让众人佩服。
很快,大家已经熟识了起来。
不知不觉,一伙人已经聊到了中午,胖子摸了摸肚皮,“年哥,咱们吃什么啊?”
傅余年笑了笑,要不是王胖子提醒,大家都不知道午饭时间到了,于是他笑着道:“大家一起吃个饭,算是为苏长安苏凉七上官狗剩三兄弟接风了。”
“好!”说起吃饭,王胖子是最开心的。
吃饭的间隙,高八斗端起酒杯,笑着道:“年哥,既然两位兄弟都是参加过政府军的,那么一定精通有关于军队训练的方法。我看这样,不如让我们的兄弟在镇守地盘之余,再训练一些政府军作战的要领。”
傅余年暗暗称赞高八斗的心思,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此时高八斗提了出来,他自然顺水推舟,转过头询问苏长安,“你们意下如何?”
苏长安首先点头,“年哥,我们没问题,我没有退役之前是特种兵的队长,属于侦查训练一部的,对于训练人员,还是有些心得的。”
“嗯嗯。”苏凉七点了点头,“我精通侦查,暗杀。”
傅余年看了一眼高八斗,两人四目相对,都明白对方的意思,看来黑袍白袍的位置就是专门为两人所留的。
“那好,今后所有堂口的人员在参加修行之后,还要参与训练,提升我们社团的战斗水平。”傅余年当即拍板。
苏凉七没想到,自己在退役之后,还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立刻答应道:“好!”
傅余年对苏长安两人的态度很满意,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们两人可以在所有堂口人员中挑选一部分人员,重点培养,务必要这些人员精通侦查暗杀。”
苏长安没想到傅余年不仅给他们两个新人这么大的权限,而且还允许自己带人,重点培养自己的力量。
他两人心中感激傅余年的信任和赏识,当即表示一定尽心尽力。
傅余年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
几人吃完饭,上官狗剩站起身,“年哥,我现在就去工作了。”
“这么快?”傅余年也感觉到上官狗剩身上的那一股干劲,于是道:“先去洗把脸,刮一下胡子,打理一下皮鞋,你是商人,体面最重要。”
他听完傅余年的话,顿时一愣,心中一暖,随即老脸一红,点头道:“年哥,那我去了。”
上官狗剩当天下午便开始接手产业经营,一个月之内,便制定了一系列的规划。
上官狗剩的第一个规划,那就是把社团的产业管理走向公司化,用现代企业的管理理念经营社团企业。
当然,社团很多的大笔款项都是见不得光的,而上官狗剩却能很好的洗白,形成一套完整健康的流程。
社团的账务更加透明,而上官狗剩很聪明的一点,那就是把大笔款项以及产业发展方向的决定权留给了傅余年。
这样的话,不仅有利于社团产业的发展,而且还能很好的起到相互制衡的作用,而且,也消除了傅余年以及各位堂主的忧虑。
上官狗剩的这一步棋,让傅余年更加信任他,把财权完全交给他去管理。
傅余年开过会之后,就回到了学校,准备接下来的第一场正式的武道冠军赛。
而就在第二天,有几个人来到了跃马酒吧,指名道姓要见天启社的老大傅余年。
接待他们的是上官狗剩安排的人,但是来人的身份属于哭弥勒的社团中层,不是公司事务的接待范畴,所以最后还是让马前卒接待。
很快,马前卒便在跃马酒吧经理室接待了哭弥勒派来的三人。
三人中带头的一人,三十岁上下,大背头,走路迈着螃蟹步,大摇大摆的上楼,见到马前卒之后,脑袋抬的高高的,别人只能仰望到他的鼻孔。
中年人见到马前卒,皱了皱眉,完全忽视了马前卒,径直一屁股坐到了经理室最大的那一张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经理室那一张椅子,只有傅余年才有资格坐下来。
“小马,去把你们的老大傅余年叫来,我们有事要问他。”中年人大大咧咧,目中无人的态度,顿时让马前卒火起。
傅余年有时候不在天启,社团中的事务都是马前卒在打理,基本在鱼跃市,一般社团老大见到马前卒,都要弯腰低头,礼让三分。
而这个中年人的派头,是在让人火大。
要不是现在还不是和哭弥勒开战的时候,不然他早就把这三人打成狗了,马前卒在袖子中握紧了拳头,“年哥很忙,恐怕没时间接待你们。”
“没事啊,我们可以等。”中年人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表情十分的惬意舒坦。
旁边一个小弟道:“对了,你们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没有茶水吗?”
马前卒真的是怒火中烧,不过他还是忍受下来,示意手下小弟倒水。
很快,手下小弟倒上三杯水。
中年人笑呵呵的端起茶杯,只抿了一小口,然后脸色顿变,直接将茶杯丢在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妈的,这种地摊茶叶,还不配我喝。”
一个个站在马前卒身后怒目而视,妈的,我们老大傅余年也喝这个茶,从来没说过茶叶不好,你们三条上门狗,算个什么东西?
马前卒手底下的那些人听到这话,那点就冲上去拔刀了。
还是马前卒顾大局,压下了手底下人的火气。
中年人摆够了派头,这才笑嘻嘻的道:“刚才是和各位兄弟开个玩笑,你们不会介意吧。”嘴上赔罪,但脸上却嬉皮笑脸的,没有丝毫认错的态度。
这更让天行堂的人受不了。
中年人说完了场面话,傲然说道:“昨晚的时候我们老大就说了,会派人来见傅余年的。难道傅余年就没有听进去?没有专门等着?”
马前卒感觉自己愤怒的胸膛就要爆炸了,于是他给傅余年打过去电话。
要不是天启社团创建不久,尚未成型,再加上社团中人员不足,战力有待提高,对哭弥勒还有三分忌惮,他早就爆发了。
此时傅余年正好上完课,来到了武道社准备修行。
傅余年听完马前卒的叙述,对他说道:“把电话交给那个中年人,我和他说话。”
马前卒闻言,将手机向那中年人面前一递,沉声说道:“年哥的电话。”
中年人撇了撇嘴,一把从马前卒手里夺过去电话,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在了经理室的办公桌上,冷笑着问道:“是傅余年吗?”
“我是!”
“你他·妈的架子挺大的啊,要我亲自等你?”
“傅余年,你马上给我过来,我就在你的狗窝等着。”
“喂?喂?!”
“听到没有?这是我们卢老大的吩咐。”中年人连续说了好几声,见没有了回音,顿时气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妈的,老子跟你说话呢,兔崽子?”
中年人见傅余年不说话,于是把电话丢给了马前卒,“你们老大不会是吓的尿裤子了吧,怎么不说话了?”
马前卒接回电话,问道:“年哥?”
“马哥啊,你们现在在哪儿?”
“年哥,就在跃马酒吧经理室。”
“哦,是这样啊,你手底下人身上带刀了没?”
马前卒朝自己后腰一摸,说道:“年哥,我身上就有。”
“那就好了,你把那人的右手给我切下来。”傅余年顿了顿,道:“让他清醒清醒,听不清我说的话,我估计就是个智障!”
马前卒听完,哈哈一笑,然后身后一摸,抽出了随身的一把折刀,神色顿时凌厉了不少,朝着中年人看去。
“妈的,小子,怎么回事?傅余年到底来不来,老子可不是什么人都等的。”中年人伸出右手,手指快要戳到马前卒的眼窝子了。
“来你·妈的臀。”马前卒猛地摁住中年人的手臂,平铺在办公桌上,手上的折刀直接朝着手腕切下去。
咔!
马前卒正握折刀,大力斩下,刀尖钻进腕骨,然后来回推磨几下,很快,那一只右手直接被马前卒切割了下来。
中年人把本来就有点懵,再加上看到自己的右手已经留在了桌面上,一时间完全呆住了,眼如牛眼,浑身发抖,牙齿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早上好各位大佬···········(*^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