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情况比自已所想的要好很多,季城北还是忙得团团转,陶家的打击又狠又快,有着一股要让他无法再翻身的劲儿,虽然后面有发小们的帮忙,还有他爸的支持,可是没到最后,他还是想自已的事自已解决。
令他最轻松的就是他妈现在放手不管了,或许私下里陶怡还有找过他妈,但就现在的报复手法,季城北也知晓他妈的态度了。
蓝锦的事,也就那样,他爸每个月给钱在外面养着,但是季家的一切,那并非也只是他爸一个人打拼的,还有很多祖上一直累积和传下来的财富,老爷子早早催促着立了遗嘱,至于怎么样的结果,季城北对这个没有兴趣。
不过他也有信心能打羸这一场战,这算也是自已进入商业这一块之后,遇上最大的困难,如果能战胜,换来以后的顺风顺水,还有他向往的那种自由,那真的是太值了。
很累,偶尔休息的时候,就打开电视看他喜欢的人的电视,再累也会一消而散。
他的简简演得真好,那一颦一笑,一喜一怒,都是那么的真实。
现在是万物寂静之时,凌晨二点多,几乎所有人都睡着了,在另一个城市,他的简简也在梦乡里,明天她又要去米兰走秀了,她肯定很美,到时要看图片和走秀,还要再缓一缓,幸好现在网络很发达了,那边有什么很快就会有人发图。
累,好累,一会还要再开个视频会议,他现在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顺利解决一下晚饭。
看着简简对那男演员笑,眨着眼,那狡黠的模样儿,可真的是可爱极了,他看得都有点吃醋了,简简还没有这样对他撒过娇呢,一向她太冷静,太懂事,都不会这样娇脾气。
幸好简简没演太多激情的,要不然他想,他肯定受不了,就是在电视里她和男演员接吻,虽知不是真的,他都不喜看,直接跳过去的。
咖啡喝完了,他正要叫助理进来给他泡一杯。
门敲响了,助理在外面说:“季总,陶总找你?”
“陶总,哪个陶总?”是陶怡的爸爸,还是陶怡的哥哥?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助理小声地说:“是陶小姐。”
他明白了,是陶怡,可是还没有想要不要见,虚掩的门就被踢了开来,陶怡的香水味卷着一些酒气冲了进来,她的秘书扶着她,紧张地叫:“陶小姐,小心。”
“滚开。”陶怡怒叫,直直地看着季城北。
“这,陶小姐,我们季总现在还在忙,没有时间见客?”助理想帮他推掉。
陶怡却冷笑:“忙什么,看电视是吧?”她指着那墙上的电视,冷冷看着季城北:“不想见我是不是,这么多天,打电话给你你不接,发信息你不回,找你,你说没时间,季城北,你躲着我是不是?难道有什么事情就不能说清楚吗?”
季城北关了电视站起来:“王维,去倒二杯咖啡。”
“是,季总。”助理出了去。
季城北把饭盒扔了,淡然地看着陶怡:“我不知你非要见我是有什么事,我想我们之间各种的事都已经说得清清楚楚的了,但即然来了,有话就说吧。”
助理送上了二杯咖啡,也没走,他挥挥手:“没事,王维你先出去忙。”
“是,季总。”助理示意送陶怡来的那个男子,二人一并出了去,把这地方留给二人谈话。
他看着陶怡,陶怡的眼里有些愤恨,还有不甘,喝了口咖啡,他淡淡地开口:“现在这里没有别人,有什么事,你只管说,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一会我还要再开会,不管是国外的市场,还是国内的,一个我也不想丢。”
他这话里的意思,陶怡肯定能明白的。
也就明白了,所以陶怡咬着牙,越发的狠:“季城北,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你非得这么报复我?”
“我这不是报复,你对不对得起我,这事,我一点也不在意真的。”不在乎一个人,她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季城北,你别欺人太甚了,当初是谁求着来我陶家,想要跟我订下婚约的,可是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季城北我跟我退订,我叫我陶怡这脸面,可往哪儿搁?”所有人都在暗笑她,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笑出,可是她知道,一向暗里对她不满的那些人,私下时不知道说得多难听。
她陶怡从小到,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想要的,也几乎没有要不成的。
季城北叹口气,很诚挚地说:“这点很抱歉,陶怡,当初我家里人很喜欢你,但是不瞒你说,多从头到尾就不曾喜欢过你,我我不想委屈了你,也不想委屈我自已。”
陶怡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如果跟我在一起,你是觉得委屈了你,我陶家哪里不如别人了,我陶怡又哪里不如别的女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断章取义,陶怡,我是说的感情的委屈,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经历过爱情,或者有没有自已很喜欢的人,若是有,你肯定不会这样随意就把自已的未来交给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我跟你没有一点感情,这么久来,甚至连电话也没有主动给你打过一个,我宁愿跟别的女人喝得烂醉,我也不愿意和你同场合吃饭,我不喜欢我家里安排的这个婚事,我也不是耍你,只是没感情,就真的是没有感情,强求不来的,如果你觉得你是受了委屈,或是你觉得很亏,你只管跟我提出要求,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来弥补你的损失。”
“什么损失,你以为所有的东西,都是用钱可以弥补得了吗?”她恼怒地大叫。
“可我只有这方面才能弥补得了你,别的,我不能给,我也给不起。”
“什么意思?”
“就是这字面上的意思,你懂。”
“我不想懂?谁要你的钱,我陶家没有吗?就只你季家有钱,你以为所有的事,都只能用钱打发的吗?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越想她越是气愤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