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挺可笑的,一向她就活在姐姐的光芒之下,对姐姐也只有羡慕的一面,哪曾会想到,风水这般的轮流转,换了一个人生,换了一种活动,现在的自已,竟会让姐姐嫉妒,是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那裴成宇,戴着眼镜,极力想掩藏着他的野心,贪心,不过只是一眼,杜简就能看得透他了,一个狼子野心的人,现在自已没有告他,也不代表着,以后就不会,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
除了这些之外,他眼里还有惊艳,不管杜简也就是扫了一眼,压根不想理这样的跳梁小丑。
爸爸一手揉着眉,很是不悦地说:“李婉姿,你别把宴宴想得差了。”
“有没有花钱砸下去捧,你自已心里有数。”大妈冷冷地嘲笑:“别以为我就不知道娱乐圈的那一套,有些人表里风光不已,但是底子却是烂透了。”
“李婉姿。”爸爸警告地叫了一声:“你可以说我负你,可以说我无情,但是你不能这么说宴宴,她和你说的那些人,都不一样。”
“不一样,哪来的不一样,娱乐圈的人,还不都是一个样。”李婉姿满满的冷屑:“也就学来那些简单的一套,就可以将你糊弄得不分是非,不明黑白,自个的大女儿也这般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欺负。”
杜简唇角扯起一抹笑,安静地看着李婉姿:“在你的眼里,是不是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永远是白的,我凌晨三点,我还在摄影棚里努力,你们吃饭的时候,我还在工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烂到底了,我没有你们那么高的起点,一开始也没有家族的恩佑,一步一个脚印只能自已慢慢走,今天走到现在这一步,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爱怎么想我,那是你的事,但是我告诉你,最没有资格说我的人,是你。”
“放肆,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杜家?”
“我眼里有杜家啊,但是对不起,我眼里没有你,我爸要跟你离婚,那是我爸的事,你也不是我的妈妈,你对我也不曾有过什么养育之恩,你站在什么样的角度来说我。”
“这张嘴巴可真是厉害啊,倒也是不怕我把你这些言行曝光出去。”李婉姿冷笑:“我别的没有,现在要让你身败名裂,倒也是还可以做到的。”
杜简也轻笑,温柔地说:“以前你这么跟我说,我知道你不是唬我的,你是有这样的本事,你也可以将我踩在脚底下,其实你也不是没有做过是不是,我之所以那么努力,不就是不想要让人再这样威胁我,今天的我站在你的面前,跟你说这些,一点也不会害怕,而且你纵使再有本事,你也踩不死我的了,我今天的高度,是你所触手不到的了。”
说出这些话来,看着李婉姿沉默的脸,她就很痛快,她一点也不想拿这些事来炫耀什么的,可是李婉姿这样的人,有时就是对她狠一点才行,高高在上太习惯了,纵使到了现在,她依然觉得她还是杜家的女主人,真是太可笑了。
杜简又漫不经心地说:“我亲妈妈是怎么死的,相信你是最清楚的,为什么保姆会将我藏起来,埋名瞒姓,我想如果找到了坑我的那对养父母,必定也是多少能知道一些事的,有些事吧,永远是纸包不住火。”一边说一边看着大妈的神色,大妈的眼里有了惧怕,防备。
或者是做演员这行之后,看这些眼色,还有面对这些比较多,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大妈不是演员,演不出这些神色,那就证实了她的猜测,大妈心里是有鬼的。
可也就这么一怔之后,大妈就张牙舞爪起来:“林宴,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烂了。”
“够了,李婉姿,你们今天来这里,不就是想要钱,跟宴宴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也别把她想得跟你们一样,你心里有多黑暗,你就把一个人想得多不堪,我跟你们说,,钱呢,一毛都有,婚呢,还是离定了。一切都走法律的程序,什么也不用再说了。”
“杜瑾。”李婉姿尖声叫:“你休想,杜氏也有我的一半。”
“你不是带了律师过来了,一切都走司法程序,阿红,以后也不用给她们再开门,若是有人毁坏这里的一切,立马报警就是了。”
阿红也不敢应声,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杜瑾又说:“宴宴,你也别在这里参与,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该忙什么,只管去忙你的,爸爸这里的事,爸爸会搞得定的。”
她知道爸爸的担心,只是还没有说什么,李婉姿又尖声说:“即然来了,就说清楚,也让所有人知道,你有多自私多偏心,让这一个冒出来的所谓女儿,骗得团团转的,你把杜氏卖得只有一个空架子,以林宴的名义投资别的资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杜简一怔,这个她倒真是不知道,看着爸爸,爸爸也没否认。只是很疲累地说:“我对自已所做的一切,都坦然,咱们有什么事,也不用说个清楚,李婉姿,你太贪心了,盼雪,你也太贪心了。”
杜盼雪咬着牙:“爸爸,难道你就真的不再管我的事了吗?”
“你自已那么的有主见,你的事,谁管得了吗?”
“伯父,话不是这样说的,盼雪她真的很需要你现在帮帮她。”
裴成宇也说了一句。
杜瑾就冷笑了:“裴成宇,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哪能不知,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已心里有数,总有一天,会有人向你讨债的。”
他不想多说,站了起来:“盼雪,与虎谋皮,你也会负出代价的。”
杜盼雪咬着唇,笑了笑,笑出了一行泪。
“宴宴,你去忙你的吧,爸爸一会儿还得赶一个会议。”
杜简点点头:“好,爸,那你也要吃些早餐,有什么事你打个电话给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