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选择我,这个倒也是在意料之中,何姿现在负面新闻这么多,顾接不暇的,我想他肯定不会用她的,琳达姐,那电视剧方面呢?”

“我给你规划的路线,不管是电影也好,电视也罢,要接就要接能显出演技的,而不要太多狗血的,是有很多人捧着合同想要跟工作室合作,但是适合。”

“其实我拍电视剧也挺有兴趣的,琳达,这次接的是谁的呢?”

“徐水导演的,他的一向经典,是现代剧,你一向演的风格偏向于小家碧玉,也是温婉或是内向的那种,可是一个好的演员,应该什么角色都要驾御,明年我可能会给你接几部电视剧,必须要好些的,要让你稳住流量和收视这些,把粉丝的基础给打好,电影界你现在也有一定的声名,何怕没电影可拍,现在想跟你合作的导演都排着队来送着剧本上门呢。”

“那是什么样的角色啊?”

“是个现代都市剧,犀利的媳妇儿。”

杜简笑了:“这,还真是好大的挑战啊,我开始有点期待了。”还真是她没有接触过的角色。

“有几家慈善机构的打电话来,希望你能出席他们所办的晚会,当然去了就少不了要捐款,现在年关来了,这类的活动特别多,如果你不想去出席,我都可以给你推了,但是出席这些活动吧,也是树立一个正面的形象,对你以后也是有好处的。”

“这形象方面的事啊,我没考虑这么多,慈善晚会我也不是很想去参加,我回头问问芳娜现在年终总结出来没有,如果有余钱,先也不想别的,还是想捐些出去,让芳娜联系那些机构就好了。”

不过她想今年可能余下的钱不会很多的,哪怕她现在拼命地接工作,但是琳达给她很垫付的二个亿,可不是小数目啊。能还上一半也就不错的了。

明星的钱看着挺多的,但是开支更多,而且还有税啊,养一个工作室这么多人,种种开支算下来,每个月都是天文数字。

终于宣传告了一段落,回到B市芳娜来接机,杜简揉着眼:“芳娜,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就在工作室里休息一会就行,明儿个一早带我去看看阿文,然后中午帮我挤些时间出来,我想去陪陪我爸爸。”

“好。”芳娜应下。

又想起一件事:“芳娜,我不是让你查裴成宇的事吗?难道现在没有什么进展吗?”

“倒也不是没有,查到一些证据,不过琳达说你现在很忙,而且各种方面的条件还没成熟,不是要打长久官司的好时机,这些证据一出去,那裴成宇必定是谋杀罪的,他自然也不会承认,再加上纠结很多,只怕要打很久的官司。”

“那也不能就这样算了,现在不动他,你也趁时机好好请私家侦探跟着他,他若是再做什么坏事都证据先保护好。”

“宴宴,那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太惊讶了。”

“你说吧。”

“前段时间私家侦探发现裴成宇和你姐姐去开房的事,然后他还夜宿在你姐姐那里。”

杜简吓了一跳:“不太可能吧。”

“千万真确,都拍了照了,你说这事,要不要告诉殷离呢?”

她摇头:“不说了,他也不是个傻的。”杜盼雪真是完全放弃自我了吗?居然看上了裴成宇,真不知是在报复殷离呢,还是什么原因,但不管如何,那裴成宇可是条毒蛇,万不可多亲近的。

早下又下起了雪,纷纷扬扬,芳娜载着她往郊区去,外面的雪下得更厚,路不好走,足足开了快二个小时才到,是一个戒毒中心。

杜简看着那几个字,心里甚是难过,这毒品真的是害了好多人,也毁了好多的家庭。

芳娜走到门口问保安:“我们是来找阿文的。”

那保安没开门,而是指着不远处的一幢小楼房:“她应该在哪里,她今天下午的班,今天雪下得大,她拿了扫帚和铁锹出去说要把那学校门口的雪扫干净些。”

“那我们过去找她吧。”杜简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阿文了,想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不用关在里面,想必毒瘾已经戒了。

进学校的路很厚的积雪,不好*进去,于是二人便踩着雪往里面走,在学校附近看到有几个人正在热火朝天地铲着积雪,都穿得很厚,也看不出哪个是阿文来着。

芳娜大声地叫:“阿文,阿文。”

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的人站直了腰,转过身看了一会她们,然后丢下铁锹就跑了过来:“林宴,芳娜,你们来了,我就说今天我眼皮子直跳,肯定有好事,可是小王却说眼皮子跳是坏事,这分明就是大好事。”她裂开嘴,傻傻地笑着。

脸蛋冻得很红,还有些裂开的样子,虽然脸颊上那些痕迹还能看得出来,可她却是很精神,双眼灿亮灿亮的,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般。

“早就想来看看你,工作挺忙的。”杜简轻笑:“冷不冷啊。”

“不冷不冷,在这里干起活来,一点也不冷,我都还出汗了我呢,现在虽然停了课,可是这学校后面也有几户人家,得把这些雪清了他们才好方便出入,一早就来这干活了。”

“真好,我看着你,我觉得你像是真的活过来了。”

阿文点点头,眼泪一瞬间就都涌了出来:“是啊,我现在也觉得我真的是才活了过来,林宴,我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真的太谢谢你了,没有你就没有我。”

“别说得这么严重,你自已也是很争气的。”

“我知道,如果我再不争气的话,我就是对不起你了,我很快就戒掉了毒瘾,然后这边给了我一份安保的工作,很轻松,闲暇的时候学到了很多东西,有空的时候我就来这学校帮忙,扫扫地,打打水,填填路什么的,很简单的生活,可是很满足,孩子们看到我,会叫我文姐姐,还有孩子会我跟我说,文姐姐你真好,我听到这些,我就很想哭,我原来活着,还是这么有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