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敢与我一战?”刘大师收起扇子,一双眼睛在众人的身上徘徊。
这把扇子是他花费十几年心血炼制的法器,轻轻一煽便能凭空生风。也正是借助这件法器,他才打便南山无敌手,被人称为‘刘大师’。
“啪啪啪!”
博飞得意的拍拍手指,竖起拇指赞叹:“刘大师果然了得,只是摆弄下扇子就把雷大师给击败了。”
“范三,现在我要夺走林海山的法器,你服气了吗?”博飞紧接着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范三身上。
尽管范三刚才很嚣张,博飞依旧不敢轻易杀他。毕竟大家都是在南山混的,如果贸然杀他,消息传回南山,被南山英豪排挤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因此,博飞打算卖范三一个人情。
“服服服,我服!”范三哪敢说个不字?就连铁塔一样的雷大师都被煽飞了,他可不敢再去尝试。
“很好,林海山,现在轮到你了,你还是乖乖把法器交出来吧!大不了我给你几百万,就当是买下来。”博飞把目光转移到林海山身上。
林海山看看博飞,再看看刘大师,吓得不停发抖。法器是他一千万买来的,哪能几百万被人拿走?不交出去嘛!只怕那个刘大师会送自己一阵风。
就在林海山左右为难的时刻,吴天突然站了出来,淡淡说道:“林先生,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抢走你的法器,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例外。”
“大…大师…”林海山现在是欲哭无泪啊!早知道就不叫吴天过来了。这个家伙就是在捣乱啊!没看到刘大师的神通吗?他摆弄下扇子就能把壮如犀牛的雷大师煽飞,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那些保镖们心里也不停咒骂吴天,你小子是不知死活对吧?林先生把法器交出去不就屁事没有了吗?你搅什么局?非得逼刘大师他们大开杀戒?
林海山暗叹一声,这个吴天什么都好,就是太自大了。平时自大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在刘大师面前自大,跟飞蛾扑火有什么区别?
“林海山,你真的指望这个愣头青对付我们刘大师吗?我先把丑话说前头,你现在把法器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们离开。如果你执迷不悟,那么我就断你双腿。”博飞气焰极其嚣张。
“这这这…这…吴大师,咱们有胜算吗?”林海山冲吴天抛去求助的眼神。
“放心吧!不就是一个刘大师吗?我根本不把他放眼里。”吴天一脸认真的说。
刘大师可是能凭空生风的神人啊!吴天居然说不把他放眼里,这话说的也太狂了吧?林海山的心掉下了万丈深渊,自己怎么就找了一个不知死活的人来帮忙?他这不是在帮忙,而是在害人啊。
对面的刘大师听完后胡子都气直了,好狂的口气。老夫混迹江湖几十年,敢跟我说这句话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个。
“狂妄小子,你不怕我的法器吗?”刘大师拿出他的黑色扇子,怒指着吴天,似乎随时准备煽风。
看到刘大师已经做好煽风的准备,范三、林海山以及那些保镖吓得脸色惨白。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吴天啊!明知道跟刘大师作对是死路一条,居然还敢往死路上走。
“我有何惧?你手中的法器拿来给我挠痒痒都不够格。”吴天依旧泰然自若,脸上也始终带着自信的微笑。
在大家的眼中,吴天已经沦为疯子,飞蛾扑火的疯子。等刘大师扇动扇子,把你刮到墙上去,你就不会再嘴硬了。
“竖子!看我风火扇。”愤怒的刘大师猛地煽动手中的扇子,一股狂风朝吴天猛扑而来。
等这股狂风来到吴天面前的时候,吴天嘴巴微张,也同样吹一口气。两股气流在空中相遇,很快就相互抵消了。
刘大师惊的目瞪口呆,他看了看手中的风火扇,再看看毫发无损的吴天,内心如同波涛翻涌。到底怎么回事?我的风火扇怎么失效了?
看到吴天一点事情都没有,范三、博飞也是无比震惊!体重两百斤,跟铁塔似的雷大师都被刮飞了,吴天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众人揉了揉眼睛再去看眼前的吴天,果然,这不是梦。
坐在椅子上早已吓成一滩烂泥的林海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本来双腿无力的他居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怪不得刚才吴天那么淡定,原来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
“我的风火扇不可能失效。臭小子,再吃我一扇。”刘大师压下内心的震惊,一脸煽动五六下,五六股狂风铺天盖地的朝吴天过来。
“吴大师,小心啊!”林海山激动的喊道。
吴天不慌不忙!也吹出五六口气,跟那五六股狂风一一抵消。
“啊!!!~不可能,我的风火扇怎么可能会失效,莫非…莫非你是传说中的修道大师?”刘大师惊呼出声。
“刚才我已经领略过你的法器了,现在也让你领略领略我的法器。”吴天喝道。
“你也有法器?”刘大师瞳孔放大,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只见吴天一挥手,佩戴在左手无名指的青铜戒指飞了起来,变成一把散发耀眼金光的青铜剑。
我有一剑,当斩天下人。
吴天双脚踏地,身体凌空而起,一手捉住了悬浮在半空的青铜剑,然后劈斩而下。就好似灭杀妖魔鬼怪的天神一般。
刘大师何时见过这样的情况?他吓得浑身打哆嗦,只能架起他的风火扇,希望挡下吴天的攻击。
吴天一剑斩在刘大师的风火扇上,坚硬如铁的风火扇竟被斩成两截。而刘大师的双手也被那股强大的力道给震断了,他的整个身体跪倒在地上,水泥打造的地板被他的膝盖撞出无数裂痕。
吴天把流露寒光的青铜剑架在刘大师的脖子上,喝道:“现在你服了吗?”
“大师,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弟子服了。”刘大师拜倒在吴天跟前,不停的磕着响头。他的额头被地板撞到血肉模糊,也不敢停止磕头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