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好吗?
那是我抓住她的手后,发出的一丝恳求,我想起某个梦境,梦见她会离我而去,以为此刻是梦境实现,我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她。
“你的手好凉!”我抓着她的手,感觉她的手比平常要凉一些。
“我去下放水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她似乎有些慌乱,想拿着水杯“逃走”。
“别离开我!”那一瞬间我像发狠似的,直接把她揪到床上。
水杯碎裂的声音率先响起,她被我拉的不知所措水杯从手中滑落出去。
“别……唔!”
把她拉上来我就顺势压着她,她似乎想挣扎,挣扎的时候我心痛一下,我们已经领证,她不该挣扎的。
我用堵住她的嘴角,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我爱你!”松开她的嘴角,好像这种话没怎么说过,因为以前总觉得这种话很肉麻,今天却借着酒劲通通说出口。
听到我真挚的话,她似乎不挣扎了,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嘴角缓缓朝我凑来。
那一刻我想都没想就把舌头递进去,手瞬间按在她的腰带上面,她穿得是紧身裤。
“额,我回来这么晚,你都没脱衣服,不会是一直在等我回家吗?”我松开她的嘴角,都告诉她明天会所见了,她还是不肯听话。
“嗯。”她回应我一声,再次朝我凑过嘴角。
我再无半点犹豫,直接把她的腰带解开,顺势扯掉她的紧身裤。
现在H市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她内里只穿着小裤裤。
我手不自觉地攀上她迷人的双feng,攀上的一瞬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具体哪点不对劲有说不上来。
强势地扯下她的罩罩,我捏住她的右边脸,亲一口说,“呵,你今天还让我去医院检查,真是有些小看我,那是小姨让我收敛一些的,我巴不得欣赏你呢,才不是什么柳下惠额。”
喝过酒后,我似乎比以往更能唠叨了,一直说个不停,“贝贝,我多想和你有个孩子,我想如果真有了孩子的话,你妈妈会放你跟我去珠海的,那样我们就不用一直苦苦等到明年。”
这完全是我心里的一些想法,从来没当面和她说过,因为怕突然说出来,她会和我一样的难过。
果然,我的话音落下,她就捂住嘴似在轻轻啜泣,屋里漆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摸摸她的脸颊,“我就知道不能说的,你不要有心里压力!”
“我喜欢你,一直如此!”她松开放在嘴角的手,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忽然沉默了,褪去她最后一丝遮羞衣物,轻轻抚摸她的脸蛋。
不知是不是脑袋太晕眩,我竟然好久才找准位置,找准之后我憨憨一笑,却在进去的时候遇到阻碍。
“今晚好困难,我喝得太多了。”我抓着她的肩膀,再没有任何犹豫就进去。
“啊!”
她惊慌失措地捂住嘴角,仿佛那是她忍受不了的疼痛,另一只手扶着我腰间,指甲深陷进去。
听到她得喝声,我停顿了一段时间,接着吻吻她的眼角,再次疯狂起来。
/首Y"发z
我们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最后是怎么睡着的我都不清楚,只记得仅存的温热,仿佛一直萦绕在心头一般。
……
翌日,刺眼的阳光照进房间,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感觉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一般。
我摸了摸白色床单的被子,满是震惊地坐起来,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是宾馆的房间,我不是回家了吗?
等等,不对,我回想一个又一个情节,期间给汤贝贝打了电话,说过不再回去的。
那昨晚是怎么回事?是梦?
我焦急地拉开被子,真个人呆坐在床上,摊在被子里的裤头,以及那种真是的感觉,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昨晚的事情是我亲身经历的。
再不济我也会看到被剪去一角的床单,那犹如铁证一般打在我的脸上。
我不管头痛不痛,快速穿好衣服,顾不上洗漱就去找地瓜他们几个,想问问到宾馆以后得情况。
出了走廊,根本记不得地瓜他们在哪个房间,直接拿出手机给他们打电话。
地瓜磨叽很久才接电话,接到我的电话出了房间。
他刚出来,我激动的按着他的肩膀,“地瓜,韩诗雨和徐莉呢,昨晚谁去过我的房间?”
“怎么,你东西丢了?”地瓜满脸诧异地看着我,见我焦急还以为丢了什么东西。
“不是,我也说不清楚,你就告诉我她们谁去过我的房间?”我拉着地瓜,悄悄地问他,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韩诗雨去过,昨晚你睡在我们屋里,我们打扑克吵的太响,她怕你休息不好,就提出给你单开一间房。”地瓜给我讲述昨晚的事情,包括韩诗雨照顾我吐的那一段。
“韩诗雨对你真好,都不嫌弃你吐的恶心。”地瓜感慨着说道,这样的女孩儿真的不好找。
“那她最后有没有离开?”我别的不关心,只关心这个问题。
“当然,她把你照顾躺下就离开了,难不成还会睡在你屋里,别做白日梦额!”地瓜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他还记着我惦记韩诗雨的那件事。
“你是看到她离开的吗?”
我激动地揪着地瓜的衣领,非常着急地问她。
“那倒是没有,是她自己说的,她把你照顾睡下后,去我们房间打过招呼。”地瓜把一切都告诉我。
“额,这样啊!”我疑惑地看地瓜一眼,很疑惑到底是谁剪掉的床单。
如果不是韩诗雨,又会是谁?
亦或者韩诗雨根本没走,昨晚确实是她呢?
我突然好混乱,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