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揽着靳如歌的肩膀,两人刚刚走进大厅,就听见了一片欢声笑语。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爸爸!”

小天星一看见凌予,当即从乔欧的腿上跳了下来,张开双臂就扑了过去。

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小衣服,踩着一双银色的羊皮鞋,头发剪成了暖人心的齐刘海,柔顺地披散着。

凌予含笑抱起她软软的小身子,小天星当即勾住了他的脑袋,狠狠吧唧了一下!

靳如歌在一旁翻白眼:“重爸轻妈的闺女!”

“去,也亲亲妈妈!”

凌予好笑地看着靳如歌吃醋的样子,抱着女儿就往靳如歌的脸上凑。

小天星顺势勾住了靳如歌的脖子,在她脸上也亲了一口,然后抬手轻轻摸着靳如歌的额发,以示安抚道:“如歌美人,看在你比我漂亮的份上,就不要吃我的醋啦!在凌予美男心里,他只有你一个哦!”

“噗!”

靳如歌一下子就被女儿逗笑了,一下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凌予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牵着娇妻往沙发边上去,笑意盈盈道:“怎么今天有空来串门?”

祁夜夫妻俩把祁幻尘都带来了,现在可都九月了,祁幻尘的学校都开学好一阵子了。

祁夜笑笑:“呵呵,明天周末,幻尘说想跟乔乔玩玩,我就带他过来了。”

凌予别有深意地看了乔欧两眼。

若是这次演习胜利了,他去北京是必须的,那么B市的军权就空下来了,这一空下来,将来想再钻进去,怕是难了。

凌予凤眼微眯地看着乔欧,他才15岁,战功是有的,就是年纪太小了,这可要怎么才好?

众人发现凌予的眼神很是奇怪,都没说话。

而乔欧则是被凌予看的浑身不自在。

他眨眨眼,干脆端起面前的果汁,大喝了几口,企图掩盖掉自己的尴尬。

胥宁看着凌予,挑了挑眉:“你后天不是要出差吗,盯着我儿子看什么?”

凌予抬手抚了抚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妖娆地笑了笑:“我想,带着乔乔一起去。”

闻言,靳沫卿跟胥宁当即明白了些什么,祁夜也是隐约地懂了。

只是,靳子洛吓得面色一白,就怕凌予这次去又是什么危险的任务,还要带上她的儿子。

有了上次首尔之行的阴影,靳子洛已经不大愿意让乔欧去做凌予的接班人了,只是,乔欧是凌予的继承人,这是一家人长久以来的默契,她为了顾全大局,才一直隐忍着没说。

小天星拍着手笑:“哈哈,乔乔,你就认命吧,凌予美男对你心仪已久了,你就坦然接受他吧!”

一圈人因为小天星的话笑了笑。

只有乔欧,他被凌予的话吓得呛着了,咳了好一会儿,瓷娃娃般的小脸都咳红了,才讪然地开口:“舅公公,你可别现在就打我的主意,我还小呢,你再让我多玩几年吧,我还是个孩子!再说了,我还在上学呢!学校不给请长假!舅公公,你不是要出差三个月吗?”

凌予轻轻放下小天星,扶着靳如歌在沙发上坐好,然后上前拍了拍乔欧的肩膀,笑道:“我逗你的,别怕。这次出差不带你。”

“呼”

乔欧闻言,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出一口气,庆幸道:“舅公公,以后别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了,我不经吓的。”

“嗯。”凌予温润地点头:“就依了你,放你三个月的假吧,等我出差回来了,再带上你!”

在凌予心里,已然有了要把乔欧带去北京的打算了。

乔洛两家是连在一起的,这些年相濡以沫,情谊浓厚,他离不开靳如歌,靳如歌离不开慕烟,慕烟离不开胥尔升,胥尔升离不开胥宁,胥宁离不开靳子洛,靳子洛离不开靳沫卿夫妇!

看穿了这些,凌予在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们这些长辈们带着乔欧去北京,而B市,则留给洛天祈吧!

洛天祈也长大了,是时候应该承担一些了!

晚餐后,书房里。

凌予终于开口解释了这次出差其实就是演习。

他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甚至说了,想要举家迁去北京的意思。

“北京是个更高消费的地方,有钱人也更多,高档的娱乐会所生意都不差,胥宁有的是头脑有能力的人,而且我一旦进了国防部,就是孙皓(孙柯长子)的保护伞,今后我跟他之间相互扶持,他的妻子是北京市副市长的独生女,胥宁若想开拓事业,找他帮忙,他必然会竭尽所能。”

说到这里,凌予顿了顿:“孙柯首长还有三年就要退下来了,爸爸的副省长的位置也只有四年了,这三四年的时间里,足够我在国防部站稳脚跟,也足够胥宁在北京站稳脚跟了。”

凌予说完,顿了顿,给他们思考的时间。

最先响应凌予号召的,便是胥宁了。

他本就是个冒险派,再说,他也很想去北京闯一闯。

今年他才45岁,再拼十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再说,他也看出来了,凌予是想要栽培乔欧上北京的军校,乔欧本就在这次首尔之行立了一等功,小小年纪战功赫赫,若是去了北京,有凌予这个国防部的亲人提携,那么乔欧就不仅仅是江北三少,将来的几年之后,很可能就是京城三少了。

为了满足自己的冒险精神,也为了儿子的前程,胥宁点头附和:“我赞成凌予的想法,只要北京有孙家接应着,我们想要立足不是难事,金钱,头脑,人脉咱都有,还有什么可怕的?咱的两对父母,就都在北京养老吧!如歌肚子的孩子一出生,那可就是京城的小少爷小小姐了。”

胥尔升看着儿子眼里闪烁着的期待的目光,微微思忖着,道出了心中的疑虑:“我们一走,天祈掌着洛氏,军界跟政界都成了别人的天下了,天祈他在商界行走,怕是没有如今方便了。凌予就算是去北京升官了,但是山高皇帝远,不在一座城,谁还买帐?”

现在的人都很现实,胥尔升的意见也很中肯。

挑了挑眉,胥尔升道:“不是我偏心天凌,若是洛氏交给天凌的话,即便是军界政界无人,但是天凌比天祈心狠,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