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不是,你在说谎,你在说谎,你就是想要逼着我承认罪行,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杀她!”

唐酥红着眼睛挣扎着,疯狂的动着,提审的女警皱着眉阴狠得瞪着她:“唐酥,我现在告诉你,最好早点承认了,我们都好过,否则,我一样能拿出证据来指控你!”

“好啊!你拿啊!你去拿!你拿得出来我就立马认罪!你们这群人,严刑逼供,枉为警察,你们愧对于身上的这身警服!”唐酥怒吼。

女警被骂的脸色难看,气得一巴掌狠狠地甩了上去。

“啪”的一声,唐酥的脸被甩得偏开了去。

面目狰狞:“说我们严刑逼供,那就逼一个给她看看,,宋燕,杏南给我打!”

女警伸手一指,唐酥便被人给拽进了小黑屋中,两个膀大腰圆的女警察恶狠狠地看着她。

“一个杀人犯还这么的嘴硬!”

“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杀人犯,现在还不承认罪行!”

这两个女警一巴掌节这一巴掌的扇在了唐酥的脸上,还找人端来一盆水,狠狠地扯住唐酥的头,将她的脸塞进了水桶里面。

一瞬间,唐酥几乎要被呛死,连续几天没有休息的困意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死死地摇摆着身体挣扎着,拼命地想要获取空气,可是那些人好像是打定注意想要将自己给弄死一样。

憋在水底的那几分钟,每一秒钟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的长久,唐酥甚至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在了水底下面。

“哗啦——”

唐酥的头发被人扯起,连带着她也被扯出了水面,好不容易能够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但是那两个女警又恶狠狠地骂道。

“小贱人,还承不承认?”

那个工作牌上写着“宋燕”的女警瞪着圆眼质问,一只肥手狠狠地提着自己的头发,唐酥疼得要死,可是却一声没吭出来,冷冷的瞪着她,说话的声音都像是从骨子里面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的一样:“我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休想我认罪!”

“砰——”

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唐酥的脑袋上,砸得她晕头转向的。

“呸,你现在骄傲给谁看,你以为现在还有人在乎你的生死吗?你都站在这里了,以为自己还是个什么东西,还是那个权家少奶奶,别做梦了,一个杀人犯还好意思给我讲证据!”

不管宋燕和杏南这两个女警怎么骂怎么打,唐酥始终都是咬紧牙关,狠狠地等着她们俩,拒不认罪!

眼神像是钉子一样瞪着那两个人的标识。

“你们身为警察就是这么辱骂人,逼着清清白白的人招供的是吗?你们这群人怎么对得起身上的制服吗?对得起“警察”两个字吗?你们这样的行为只是在给你们那些牺牲在岗位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同事们抹黑!人渣!”

“嘿——这小贱人还敢骂我们!”

那个叫宋燕的说着就想要撸起袖子上去抽唐酥,但是被另一个女人给拉住了,眼神恶毒的看向唐酥:“算了,你现在和她置气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被权家利用完了的弃子。她大概现在还以为自己是权家少奶奶呢,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就是被权家那位二少爷给送进来的,女人啊,总是痴情错付啊。”

杏南比宋燕要更加的恶毒,她不动用武力,不逼着唐酥认错,但是却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唐酥更加的生不如死,比如说现在就是,她深切的知道怎么在唐酥的心口上扎刀子,让她更加的难受,而权景御就是她心头上的一个禁忌!

果然——

刚刚还在倔强的唐酥,现在却有些愣住了,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刚刚说什么了?你说我进来是权景御……?”

“呵呵……看来你还没有聋啊。”

杏南伸手一把将唐酥的脖子勾了过来,凑在她的耳边冷笑道:“你说不是权家二爷的话,我们怎么敢伪造DNA鉴定的结果,怎么敢将你带进来之后这么对待你,如果不是权家二爷都放弃你了,你说我们整个桐城有谁敢这么对待你?唐酥,这点你怎么就没有想明白呢?”

女警的声音传进了唐酥的耳朵中,像是一根根的刺,不断地戳着她的心窝子,不是她想不明白,只是她不愿意去想。

她被带上警车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权景御没有帮自己解释,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鉴定结果会这么随意就能被改变,更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自己在监狱中,会被这么残忍的对待。

原来啊……

一切不过是那个男人的意思。

为了什么呢?

呵呵……

就算是用脚趾头想想现在也能猜出来是为了什么吧。

唐酥头往上抬,紧紧的闭着眼睛,不让眼眶中的眼泪掉下来,她不想哭,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

“现在想明白了?那就认罪吧,唐酥,你这么拖着只会让法官不耐烦,你要是主动认罪,有过悔过之意,说不定法官还能从轻发若,你我劝你还是想想清楚的好。”

“滚——”

唐酥蠕动着唇低声说出口。

那两个女警没有听清楚,不禁皱眉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滚——”

唐酥忽然间低下头像只野兽一样瞪着那两个人:“滚!想让我认罪,我说过,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休想要我认罪!另外,我要见权景御,让权景御滚过来见我!”

她红着眼睛,像只母狮子一样疯狂的吼着,狰狞而可怕。

手紧紧的攥着,尖利的指甲刺进了皮肤中,鲜血直流,可是却被唐酥紧紧地抓在了掌心中,死也不肯松手。

杏南脸色难看的要命,狠狠地一甩手将唐酥推开,而她旁边的宋燕也粗暴的将唐酥拽起来,压在了水桶中。

“唔——”

唐酥扑腾着被埋进了水中,四处挣扎,挣扎了好久之后,终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啧——真他妈的晦气,这个死女人到现在还不认罪我们该怎么办?那人不会责怪我们吧?”

“我们能怎么办?先将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