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慢慢的,她龟速的转头不看执法。
执法眯眼,放下茶杯,走过去把她拧起来,揽着她的小腰杆儿,低头,额头抵着她的。
“刚刚在骂我混蛋?”
她的一双小手背在身后,抠啊抠,漂亮干净的眼眸看着他,可怜的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执法抓着她往她之前的房间走去。
纤琅跟上去,门却关上了,哎呀,这不会用暴力吧?
“姐,姐……。”
门外面一直传来纤琅的声音,而艳女在被拉进去的一瞬间,执法已经低头狂吻下去了,唇舌滚烫,缠的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没有被她骂过,真是贱无敌,竟然喜欢她持宠而娇的样子。
之前没让她持宠而娇,一味的喜欢她装乖,最后将她的自保能力都泯灭。
竹老虽然设计了这一切害他们错过两千万年,可他也没说错,是他亲手把一个恶神,造就成了易碎的瓷娃娃……
不能怪她,这两千万年是他该的。
良久,放开她,呼吸交融,她完全陷在了他怀里,小腹上抵着个东西,羞的她脸颊绯红。
“缉熙,你生气了?”
她小嘴微张,看着他,执法长指戳她小腹,“一肚子坏水,我还不知道你在笑?”
哪里有骂他而胆怯愧疚的样子?
第一次被拆穿,她往他怀里一钻,低着头,不看他了。
像只坏心眼还懂得害羞的黄鼠狼,你说好不好玩?搂着她,揉她青丝。
“这次不生气,下次就不一定了。”
“哦。”
她点点头。
门外的纤琅可急坏了,拿着凳子就砸门,就在此时门却开了,但他没能收住手,砰一声……
“啊!缉熙,你疼不疼?”
一凳子砸向执法的头,他抬手挡了一下,最后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艳女拉过他的手,心疼的摸着,从没见过他挨打,她难受的慌,执法摸她脑袋,“没事,我不疼。”
纤琅把她拉过来,“姐,他是不是对你暴力了!”
十五岁的男孩,不小了,也不大,眼珠子是干净的,还在变声期,看起来听起来都比表达的更着急担心。
艳女一怔,说实话吧,还第一次有谁这么关心她被没被欺负呢,这种感觉有点儿怪。
“我没事,他没欺负我。”
纤琅把艳女挡在身后,看着执法,“我告诉你,你是神也不能欺负我姐!”
艳女歪着脑袋看这个男孩,哎,有个弟弟挺好玩的。
“他真的没欺负我,不生气了好不好?”
扯了扯他的衣袖,纤琅闻言,回头看她,跟她点头,“好。”
“阿琅,你过来。”
纤琅被叫走了,艳女摸着自己的小脸,琢磨。
“缉熙,我轮回过?”
否则她哪儿来的个母亲和弟弟,还都是凡人。
然后,执法是这么跟艳女解释的,拉着她在怀里来,觉得她特别不省心的眼神看她。
“你去奈何桥玩,不小心卷入了轮回隧道,十八年后我才找到你,所以你现在是一百二四岁,比你之前长了几岁。”
“哈?我已经一百二十四岁了呀?”
然后她还没找到重点,笑眯眯的点头,“我又长大了几岁。”
执法的心口一刺,如果不是那件事,你此刻已绽放的六界尽知,她就像娇花儿,熔岩的高雯枯萎了她。
两千万年了,他的小恶神还在原地踏步,始终也没机会长大。
“小恶神,以后都别离开我了。”
那两千万年对他来说,太可怕了,现实没有她,记忆里却全都是她。
艳女察觉他抱自己越来越紧,心疼,点头。
“缉熙,对不起,以后我不那么贪玩了。”
“不用说对不起,说爱我。”
“才不说,你先说,还得娶我,不然我不说。”
艳女没有纤魂的那份记忆,也就少了那份真善的迁就,她改恶只是为了得到他,再多她就会计较了,毕竟一肚子坏水。
执法阖上的眼底是笑,她怎么样都还是那个想嫁给他的小恶神。
“不娶你,让你一直都想嫁给我,我要听一辈子。”
“什么?”
艳女炸毛,抓着他晃,“你再说你再说……。”
“纤纤,你别晃了。”
母上大人来了,艳女是不想听她的,可看执法的眼神,她又不敢忤逆。
“哦。”
蔫哒哒,收了手。
忽然,有东西响起,她不知道是什么,只见执法手里那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放在耳边,然后他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拉着她说要走。
走之前,那个说是她母亲的女人还让他们早点回去。
……
然后,一路上,她就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把执法瞄着,时不时还咬手指。
对于艳女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都是在一夕之间就来了,也难怪她一时间难以接受了。
然后他们到了一个到处穿着白衣服的地方,也就是医院。
艳女一眼就看出这里好多人都有疾病在身,经过一个门诊,里面有个男子在说他身体异样,她听的小脸一红。
那个男子不是病了,他是Y望过多,纵欲过度造成的。
原来,人间的男子还有这种病,怎么缉熙让她好多天不下床没有这种病?抬眼……
“小恶神,你在想什么?”
执法眯眼,似不善,吓的小恶神收了视线。
“缉熙,我们这是去哪儿?”
“马上就到了。”
……
妇产科。
手术室里,白君正在等他们。
他们到时,艳女的小脸煞白煞白的,刚刚她不小心穿墙看到有女子在生孩子,血淋淋的,叫的特别的惨,可见是很痛了。
白君不解的偏头看她,“纤魂,你这是怎么了?”
她抿着小口,摇头,执法拍她脑袋,“东张西望,不小心看了几个凡人生子。”
“噗……原来是被吓着了。”
白君又笑她,转头指了指,“她就是在这里出生的,执法,你还没说怎么让她恢复记忆呢,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办……。”
“啊……。”
他话没说完,执法就把艳女抱在手术台上放着,拿出一个小瓶子对着她脑袋一倒,一注杨枝甘露淋了下来,她叫出声……
白君:“……”
一枝梨花春带雨,太简单粗暴了,这就能想起来了?还以为执法要用什么方法来感动天感动地,顺便感动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