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柏!”
我气得抬脚就想踹他小腹,可他那两只手压住了我的腿,根本踢不到他。
于是只能反手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抓起床上的枕头拼命朝他脸上砸!
丁文柏被我砸得发出了痛呼声,才松开了抓住我腿的手,一脸阴沉地抢走了我手里头的枕头。
我蜷缩在床头一角,警惕地看着他,不知怎么的肚子有些隐隐作疼。
丁文柏站在床边目光阴戾地看着我,冷笑:“好啊,现在连让我多碰一下都不肯了对吧?乔静你真他妈是个贱货!”
我捂着小腹裹上了被子,反讽道:“贱货还不是你调教出来的?是你自己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给自己戴绿帽,现在也好意思说这种话?要脸吗?”
丁文柏双眼布满血丝,恼怒地盯着我,像是头被抢了食的公狗,滑稽又可笑。
骂了一句脏话之后就摔门出去了。
我缓了一口气,捂着越来越疼的小腹,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已经染了几滴鲜红刺眼的血。
生病吃药可能会导致生理期紊乱,从上次月经,差不多快两个月没来了。
一来,一痛经就是要人命的。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这次的痛经哪里不一样。
以前都是小腹胀痛,可现在却是一抽抽的疼,疼感不会很严重,缓了一会儿后,也就渐渐不疼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丁文柏已经不在了。
我走出房间的时候看见丁大伟不知道在阳台上捣鼓着什么,畏畏缩缩的,听到我拉开落地窗声音就吓得转过了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我,身上散发一股难闻的酸臭味,吓得我后退了好几步,质问他在干什么。
丁大伟呵呵笑了两声,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给收了起来,“没、没什么……”
见他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楚,没鬼才奇怪。
不过我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就转身准备回房了。
谁知道那丁大伟突然就冒出来一句,“小静啊,听说你把你爸搞进监狱里去了?”
我转头看他,冷笑了一声,“怎么?你也想去尝尝监狱是什么个滋味?”
丁大伟连忙打哈哈摆手:“你这丫头,说什么话呢!从前的事情都是爸不好,爸老糊涂了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给你道歉怎么样?”
“呵。”
我冷冷地盯着他,“道歉有用吗?你要是敢把你那命根子剁下来,我就相信你是真的要跟我道歉。”
丁大伟被我说的脸色涨红,难看至极,哆哆嗦嗦地连话都说出来了。
我也懒得再理他,回房间收拾好自己后就出门了。
从昨晚到现在,心里头都有个怀疑,不敢确定,去了药店后,我就问店员买了两支验孕棒。
回到丁家的时候,丁大伟已经不见了人影。
丁文柏突然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家,让我去他的书房给他拿U盘。
本来我是不想理会的,就当做不在家算了。
然而他的那个书房还是勾起了我的好奇。
之前丁文柏都是把门关得紧紧地,压根就不让我进去。
今天居然这么急着让我进去给他找东西,就不怕有什么秘密被我知道?
“东西就放在电脑旁边,拿完立刻送到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乔静你听清楚了没有?”
我说:“我没有你书房的钥匙。”
我试着拧了一下书房的门,也确实打不开。
丁文柏沉默了一下,说等一下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回房间后锁上了门,打开了买回来的验孕棒,按照说明操作使用着,刚把东西放下,丁文柏就又打电话回来了。
“钥匙在我妈房间床头柜的第一个柜子里,自己去拿。”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后,去了丁大伟刘凤兰的房间,拿到了书房的钥匙。
也顺利地把书房门给打开了。
我扫了一眼这里头的布置,平时都是刘凤兰进来打扫的,再加上丁文柏也睡在这里,房间干净又整洁。
电脑旁边也没看见他所说的U盘。
丁文柏催促着我仔细找找,我就把所有柜子都翻了一遍。
在翻到办公桌后面放的大书柜底下最后一格柜子的时候,一拉,里头塞满了写着日期的CD。
好奇心驱使下,我随手拿了一张出来,放进了电脑里。
之后,我就看到了这辈子最恶心人的画面。
视频里头,全都是丁文柏和一个叫白露露的女人的性爱画面!
一张、两张、三张……
白露露,黄文英,梁子茹……
越看,我作呕的感觉就越强烈,那一刻只想笑。
谁说丁文柏出轨没有证据?
这全部,满满的不全都是证据吗?
我强忍着恶心,在柜子里翻出了最早一张日期的,以及中间每一个年份、就近的一张性爱CD后连忙关掉了电脑,拿回东西捂着嘴冲出了书房。
丁文柏的电话催促着,命令我找到东西立即离开书房。
吐完之后,我给自己猛灌了一口水,手肘不小心扫落了放在旁边的验孕棒,等我捡起来看到上面显示的两条杠时,讽刺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