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闹了一小会儿,林惜伸手摸到手机,看了一眼,还有十多分钟就五点了,她放到陆言深跟前:“陆总?”
陆言深看了一眼,松了手,下了床,然后才回头将她手上的手机拿走放在柜面上。
“陆总,我起不来!”
她躺在床上耍赖,就是不动。
陆总挑了一下眉,干脆回头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直接帮到浴室的洗漱台上才放下来:“能刷牙吗?”
显然是在反讽她,林惜讪讪:“能,能的!”
也不知道是早上的时候林惜提醒了一下陆言深年纪这问题,早上她被他虐得光爬起来都爬了十几次了。
她是陆言深手把手教的,陆言深放水的时候,两个人还能过上几分钟的时间,他不防水了,林惜不说一招倒,起码也一招半倒了。
“啪!”
又一次被撂倒,这一回陆言深没有立刻松手起身,而是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我老?”
陆言深最喜欢干的一件事情大概就是咬她的嘴唇了,生气的时候是用了力的咬,警告她的时候力气倒是轻了一点儿。
而现在……
林惜忍不住抽了口气,抿了一下唇,没吃到血腥味才松口气,“陆总,我可没说你老!”
他冷嗤了一声,“大你五年,嗯?”
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又咬了一口。
林惜歪着头:“陆总!”
她也是有小脾气的!
他这次没咬了,改用手揪了。
林惜脸都快变形了,刚想开口,他低头吻了下来。
她哼了一声,抬手抱着他,半响,两个人才松开。
林惜呼吸有点儿跟不上,闭着眼缓了半响,才开口:“陆总,我觉得五年刚刚好,真的!”
怕他不信,最后的那一下还重重地点了点头。
陆言深看了她一眼,松手摔倒到一旁,两个人都没说话。
七点多了,天还是蒙蒙的黑。
林惜今天早上被陆言深虐惨了,没力气,一出门就往他的后背上搂。
虽然丁源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把网上的那段视频和录音都撤了,可是这事情还没有完全安静下来。
主要是陆言深的名气太大了,网上不少人一直盯着他,人出名了就这样。
事情还没有定论,警察都不敢断定陆言深就是买凶杀人的幕后主使,他们就已经把事情扣在板上了。
陆言深十点有一个会议,她早上四点多就醒了,吃了早餐之后发现困得不行,倒回去床上又重新睡过去了。
降温之后特别的好入睡,林惜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多,床头柜面上放着的手机不断地震动着。
她眯着眼睛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韩进的电话。
林惜瞬间清醒了不少,按了接听键:“韩进?”
“是我。”
“怎么了?”
“你没事吧?我刚回国,听朋友说起来才知道的。”
他这么一说,林惜就知道是网上的事情了。
现在的这个案子不说是保密,可是牵连的人太多了,林惜没多说:“没什么。”
“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那我先谢谢你了。”
挂了电话之后,门铃就响起来了。
林惜拿了件外套披上才下楼,却没有立刻开门,而是从猫眼上看了看,见是送外卖的,不禁皱了一下眉:“外卖?”
她拉开半条缝,对方点了点头:“是丁先生让我送过来的。”
他这么一说,林惜就知道了,大概是陆言深知道她会睡回笼教。
这不,刚拿了外卖,陆总的电话就过来了。
刚接电话,就听到他问她:“午饭收到了?”
“刚到。”
“嗯,我下午回来。”
林惜乐了:“陆总,你忙完达思的事情,还有正益的事情吧?
这样说回家就回家,难道不觉得任性了点儿吗?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这么一说,林惜不禁笑了。
两个人没聊多少,林惜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认识陆言深这么多年,倒也知道他不怎么喜欢管公司的事情,他也不怎么出席饭局,出差就更加不用说了。
今天早上,如果不是有个会议,估计陆总也不回去了。
因着这一次的突发事情,林惜连续在家窝了三天才去琴行的。
琴行也歇业了三天,风头过去了,丁源的动作很快,挑了几家当初堵在琴行门口的媒体直接告了,杀鸡儆猴之后,这一回终于没有媒体敢关注这一件事情了。
林惜的日子终于恢复了平静,但是沈寒这边却一点儿都不平静。
林景的案子一直都没有突破,所有的事情就这样卡主了。
林惜作为林景的女儿,自然是存了沈寒的电话的,所以看到他的来电的时候,她直接就接了:“沈警官。”
沈寒开门见山:“林小姐,有时间吗?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林惜自然是有时间的,她的课都是在下午的。
沈寒直接约在了琴行附近的一家咖啡店,林惜没课,提前过去了。
“欢迎光临。”
门被推开,风铃声响起的时候配着那欢迎的机器声音,林惜下意识地抬眼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一身黑色的沈寒了。
今天沈寒穿了黑色的牛仔裤和黑色的夹克衫,脚下的登山鞋也是黑色的。
“林小姐。”
她刚眨了一下眼,人就已经坐到她的对面了。
林惜点了点头,“沈警官想喝些什么?”
“和你一样就好了。”
她说着,把资料递给她:“你看看这几个人,你认不认识?”
林惜帮他点了一杯自己的咖啡,拿过那几张照片,看了一会儿:“不认识,我没有见过。”
“这是我们调查到当初跟你爸爸有过商业过节的人,其中两个人在五年前已经移民了,如果案子跟他们有关系的话,事情可能有点复杂。”
她一听就知道沈寒怀疑是商业仇杀,很多事情她不方便开口,而且她自己也确实是不知道,当初林景的车祸,罪魁祸首是哪些人。
她又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沈警官,你可以不用调查这两个人了。他们是我爸爸的朋友,我爸爸出葬的那一天,他们还来了。”
沈寒笑了一下:“林小姐,利益面前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