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最宝贵的吗?”见他是要送给她,裘光景提醒。
却不料傅谨遇摇头说:“你才是我最宝贵的。”
“宝贵的东西送给宝贵的人,只要有你在,宝贵的东西就不会丢。”傅谨遇给她戴上后,抚摸着徽章,凝视她晕乎乎笑着说。
裘光景去摸他的脸,有些烫,脸还很红,他现在头已经很晕了,便扶着他躺下睡觉。
傅谨遇很听话,乖乖躺上床,只是在裘光景准备起身走的时候,他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蓦地将她压在身下。
裘光景错愕看着他,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她推了推他,提醒道:“你喝醉了。”
“没有,阿景,我没醉。”傅谨遇伸手将她头发上的橡皮筋慢慢扯下,乌黑光滑的长发立马披散开来,傅谨遇勾起一缕,握在手中,不一会又滑下。
他凝视着头发散开的她,低哑磁性的嗓音轻轻说:“阿景,你好美。”
“你真的没喝醉吗?”裘光景很怀疑。
傅谨遇低低笑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魅惑与深情,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让他浑身散发着一种意乱情迷的性感。
与平时的他都不一样,这一刻的傅谨遇,眉眼中都是性感妖魅的笑,就连笑声,让人听了觉得耳朵要怀孕。
深邃的眼眸,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裘光景发现自己毫无抵抗之力,被他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浑身都无法动弹了。
“那当然了,我不喝酒,可不代表没喝过,只是喝不醉的东西,就没必要喝了。”傅谨遇语调说的很慢,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让人听了不自觉沉沦深陷。
“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傅谨遇的双手来到她胸前,慢慢的,一个个解开她衬衫的纽扣,他凝眸注视着她声音低哑道:“阿景,我要你。”
尽管早猜到他有此心思,裘光景还是手足无措了一下。
“你害怕吗?”傅谨遇停下手上的动作,靠近她耳边轻声问,他尊重她的意愿,她不愿意,他就停止。
裘光景摇了摇头。
“那就是愿意了?”傅谨遇又问。
裘光景耳朵被他撩的有些痒,她转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傅谨遇温柔轻笑,对她说:“疼告诉我。”
“嗯……”
由于双方都是第一次,因此过程并没有那么轻松。
主要是傅谨遇太大惊小怪,裘光景眉头一皱,一喊疼,他就担心的不行,该停下的立马停下,动作小心翼翼而温柔。
傅谨遇全程只关心她会不会难受,裘光景满脸通红,一方面是很疼,一方面也是羞的不行,索性咬唇闭嘴不说话。
她知道,他在压抑控制着自己,他的额头上全是汗,全身的肌肉紧绷着,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因为怕伤了她而小心翼翼,不敢乱来。
一开始双方都在摸索,后半段傅谨遇基本就熟络了,也许是男性在这方面比较占优势,无师自通,又或者说是本性,反正就是,裘光景最后被折腾累的不行了。
傅谨遇却是越来越精神,跟打了鸡血似的,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裘光景也尝试让他停下,却发现,他根本听不进去话。
最后裘光景得出一个事实,以后绝不能让他喝酒,酒精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