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交代你们的事,怎么样了?”傅谨遇睁开眼,眸底一片清冷肃穆。
“大哥,你昨晚交代了王猛跟天机他们调监控的事我们都知道了,监控内容我们也都看了,你在电梯里的一幕,我们看的提心吊胆的。”
“尤其是在你跳出紧急出口后,监控里录不到你,而电梯又在瞬间坠落,我们都被吓了一跳,如果他们不是接到你电话才去调查的,我们真怀疑你是不是也跟电梯一起掉下去了。”
“那么高的地方直降摔下去,自然是当场身亡了,我们之后又看了你说的时间监控,从保邦契被两名助理威胁上了电梯,跟你进了电梯的监控都删除了,现在,除了我们,谁也不会知道当时电梯里还有你的存在。”冷萧奇一五一十交代道。
“保邦契调查的怎么样了?”傅谨遇追问。
“关于他啊!可真是有不少事呢。”冷萧奇在红灯停止下,他转过头对着他道:“我们查到,昨晚挟持他上电梯的助理是他的儿子保易派去的,而电梯事故,经我们从监控调查过后,发现有人假扮成技术工对电梯动手脚。”
“天机对人脸过目不忘,他盯着那技术工看了十几分钟后,发现了他是貌觉新的一个手下,因此,让保邦契死的人,就是他干儿子貌觉新。”
“哎大哥,你说巧不巧,这事竟然跟貌觉新有关系,咱之前还打算拉拢他来着,没想到,他竟然还干出这种事来了,幸亏没跟他一伙。”冷萧奇想起这事就忍不住戏谑庆幸,昨晚潘雷的脸色可没怎么好看,想到差点跟这种败类同流合污,他就心塞。
“还有吗?”傅谨遇望着车窗外,神色看不出异样。
“有!当然还有了!”听到后面按铃催促的声音,冷萧奇转过头继续开车,他望着前方一脸正色道:“我们发现,保邦契在缅甸的位置很特殊,他的势力关系到缅甸东枝内乱的战争,有人似乎想开战,但保邦契不同意,双方似乎在僵持着。”
“而众所周知,保邦契岁数不小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下台,到时候他的地位就落在他的儿子保易身上。”
“可不知道是谁散发了消息,说保邦契很可能会将他的地位传给貌觉新,保易慌了,这才冲动想出要挟他离开企图软禁他的行为发生,只是有人比他快一步将保邦契弄死了,就是幕后操控这一切的貌觉新。”
傅谨遇的嘴角弯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他问道:“然后呢?”
“然后,嘿嘿!大哥,你绝对想不到,昨晚发生了多么凶险的事!”冷萧奇突然对他狡黠一笑,而后继续看着车前面,他神秘兮兮夸张道:“大哥,昨晚龙宫大堂里发生的事,你绝对不知道有多惊险,蛇枪大战啊!”
“接着继续说。”傅谨遇看不出有丝毫的期待与好奇,甚至冷萧奇故意吊他的胃口,他也没有露出一点着急迫切的表情。
“总之呢,昨晚龙宫大堂的聚会上,貌觉新是为了陷害保易的一场阴谋行动。”
“他想利用聚会上有人被保易养的毒蛇害死,借此让保易背上故意杀人挑起两国家战争,以及他杀了保邦契为夺钱势的野心而将他送进牢里。”
“这样一来,保邦契的地位就是他貌觉新的了,到时候操控缅甸东枝局势的掌控权就在他手上了,不过——”冷萧奇讲述的很清楚,不过最后他还故意留了个悬念,“估计这貌觉新的运气不好,他的计划,失败了。”
傅谨遇瞥了他一眼,他嘴角那抹阴邪的笑意越发耀眼,冷萧奇自然不会发现,他正在调转车上,大卡车拐进小巷里,很快就到了他们的地盘了。
将大卡车熄了火,冷萧奇推开车门下车,他斜靠在车门,看着傅谨遇一脸好奇问道:“哎我说大哥,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忍了这么久不告诉你后面发生的事,你就不想知道问一下吗?”
“迟早会说,我急什么。”傅谨遇没理会他,下了车后便径直走了进去,冷萧奇挠了挠后脑勺,看着傅谨遇一派云淡风轻的背影嘟囔道:“年纪明明比我小,怎么比我还稳重?真是,一点少年英气都没有,老气横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