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事物人人都喜欢,尤其是李罗君这样的如斯美女,哪有人不喜欢的,即使封修凡这种多年修道的人,心中也难免的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封修凡在那一瞬间看得有些痴了,随即便回过神来,眼中在无那种男女之意,有的只是对美的欣赏。
“难怪这世上有那么多的怪蜀黍,原来这小萝莉是这么的勾人心魄”封修凡只是心中想着,没有表露出来,不过还是由衷的感叹了句:萝莉有三好,轻音、体柔、易推倒。
可能是发觉了封修凡的目光,李罗君扭过头来问道:“我好看吗?”
封修凡点点头。
别看封修凡内里是个二十郎当岁的灵魂,可常年修道的他,对于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可以算得上是个白痴了,面对李罗君的询问,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李罗君见封修凡一脸的窘迫紧张,不由得的笑了起来,一双小巧的脚丫上戴着一只铃铛,在空荡处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这寂静的夜晚。
“你怎么大半夜的独自一人跑到这里来?”封修凡不在去看李罗君,眼睛直视着远处的黑暗中。
李罗君用那只犹如柔荑的白皙小手,理了下额头前有些遮眼的刘海,浅浅煦笑道:“心里有些乱,睡不着便出来走走”。
月光的照耀下,显得身边的女子是那么的纯洁,就像一只不谙世事的白鸽一样,封修凡不由得的有些自惭形秽。
封修凡问道:“是因为心中那位思念的男子?”
一听这话,李罗君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立马就炸了毛了,心中的那点小秘密被人一语道破,立马脸红着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像以前在华夏时,喜欢就说出口,不会憋在心里,而这个世界不管男女都是一样,对于男女之事,总会有一种羞于起齿的感觉。
‘我怎么知道?没看那些电视里天天这么演吗?’不过这也就只能在自己的心里腹诽,万万不可说出口的。
封修凡露出一副高深的模样道:“如果我说我是猜的,你信吗?”
女儿家的心思最是难测,刚才还一副老猫炸毛的样子,此时听封修凡这么一说,李罗君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瞪着两只如水般的眼睛看着封修凡道:“我信,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封修凡笑了笑,说道:“你爷爷是长老,加上你是女子,肯定是那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首先被人欺负是不可能 的。还这么心事重重的样子,一人独自跑到这幽静之处来独自哀怜,那除了思春之外,便再无其他了”。
“不管是男孩女孩,在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此时的李罗君,就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封修凡,不是因为他的话有多么大杀伤力,而是他的话太离经叛道,与这世界的礼法不合,这些事情大家知道是一回事,可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封修凡的言语触动了什么,只见李罗君明眸皓首的望着明月,嗟叹了一声道:“谁家男儿刀悬腰,哪家女儿窗前悄。”
“呵呵”李罗君浅笑时那么的美,起身说道:“谢谢你”说完便纵身一跃,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一样,消失在了略带薄雾的黑暗中。
短短的一番接触,却给封修凡留下了不一样的感觉,突然间封修凡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放松了下来,随即盘膝坐在巨石上,看了看远处快要隐如云层中的星月。
月溅星河长路远,
风烟残尽影阑珊。
幻世当空肝肠断,
舍吾迷离六尘改。
一首诗罢,封修凡长叹一声后,稳定心神便修炼了起来。
清晨的竹林被笼罩雾霭之中,所见之处不过两丈,只听一曲潺潺流水声响起,小溪边的梅花正迎着晨风,骄傲的舒展着自己那为数不多的花朵。
感受着山林间带着草木气息的空气,封修凡伸了个懒腰,这便起身跳下巨石,往溪水边走去。
走到溪水边,封修凡便用手拘起一捧水喝了一口,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好甘甜的水,用来泡茶最为合适不过。
在溪水边一番梳洗后,封修凡这才往回走去。穿过雾霭笼罩的竹林时,封修凡还不时的拔起两颗竹笋,准备回去叫杜玄炒来吃。
这竹笋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山珍了,即使如礼智信这么爱竹如命的人,有时也会挖上几株交于杜玄做成菜肴。
走到院落门口,看着那半开的门扉,缝修凡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想了想后,发现这门牌上没有名字,心中打定主意后,便走进了院落。
看到食堂里早已摆放好了吃食,封修凡随意的把手上的泥土在身上擦了擦,便一边拿起筷子一边说道:“师兄,今天挖了几颗竹笋”。
杜玄满脸欣喜的走过来接住,说道:“你不怕五师兄找你麻烦?”
“又不是经常去挖,再说了这么大一片竹林,那竹笋长得快,他不会计较的”封修凡粗鲁的扒着碗里的稀粥,发出呼呼的不雅之音。
杜玄又说道:“要是师兄怪罪下来,你抗着啊!我可不想再看到他晕倒后,还要麻烦我”。
封修凡点点头,便不在理会杜玄。
吃完早饭后,封修凡便又拿了几个馒头走,对杜玄说:“师兄,我今天中午就不来吃饭了”。
“你······”杜玄话还没喊出口,封修凡便不见了踪影。
出得食堂后,封修凡径直便去找礼智信去了。
只见礼智信手里拿着一卷书,半倚在荷塘边的栏杆上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的还发出咋咋的声音来。
封修凡此时慢慢的向前走去,到不是他故意如此,而是礼智信在看书时被人打扰的话,就像一个正在熟睡中的人,被人重睡梦中叫醒一般,那完全是毫无道德底线,火气大得冲天。就算是张清平,也被礼智信吼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