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死了,你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到!快帮我把他弄开。”丁若兰对还跪着的女子说道。
不管是什么情况,她不想一直这么难堪的被人压着。
感觉自己似恢复了点力气,挣扎着想将那男子推到一边。
跪着的女子发现那男子确实已经醉死过去,才敢起身,帮着若兰把那人推挪到一旁。
古代装扮的女子扶起若兰,看了看四周,忙说:“应该没人发现,我们快走!”
若兰看自己身上被扯破的衣服,颜色竟跟身旁的女子一样。
要是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样式也应该一样。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要去哪里?你是谁?他是谁?”若兰回头看了眼还躺在地上的男子。
那男子几乎全身赤裸,还有件衣衫挂在腰上,长发披散,遮住了脸。
借着月光若兰始终看不清男子的脸。
“繁依,你怎么了!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素容,我们快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万一被人发现就糟了!”
“素容?”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她还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叫素容的女子。
但感觉这个女子很关心她,应该不是坏人,先跟着她再说。
现在自己是衣衫不整,浑身疼痛,竟刚被那男子给XX了,什么状况啊!
素容扶着她快步走出了陈旧的房子,外面是个院子,像是荒废已久。
又带她穿过了几条狭窄的小路,到了另一处院子,院内也很简陋,有一排连着的房子。
整个院子特别安静,素容轻手轻脚的把她扶进一间屋子。
若兰靠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看这屋子很小,除了一张床,几个半新不旧的柜子,就没什么了。
“繁依,你还好吗?怎么不认识我了,是不是伤到了头?”素容压低声音关切的问她。
“为什么叫我繁依?你认错人了,我叫丁若兰。”若兰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她真得穿越到了古代,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朝代?
素容举着蜡烛慌忙查看她的头部,发现鼓起了一个大包,上面发青,都没流血,应该不算严重。
再看她身上,倒是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还蹭破了皮,触目惊心。
五皇子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可怕,要不繁依,如今变成这样的就是她。
“清醒点,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她从床下拿出盆子,安抚若兰道,“繁依,你一定是受惊过度了,先躺下休息会,我这就去给你打水。”
素容出去后,若兰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好痛!
这不是做梦,她也没死,不对,应该是在古墓里摔死了,灵魂附在了这个古人身上?
素容打来水帮若兰清洗,若兰有些不好意思,要自己动手。
可她只要手里的动作大一点,就浑身扯着疼,跟大碾子碾过一般。
素容动作倒是麻利,帮她擦洗过,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衫给她换上。
把她身上又脏又破的衣裙卷成一团时,一块墨绿色的玉佩滑落在床铺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素容慌忙拾起一看,惊慌失措,像是拿到块烫手的山芋。
若兰不明白的问:“怎么了?”
“这是五皇子的随身玉佩,有龙纹图案,上面还有个字,这可怎么办啊!”
这么昏暗的光线下,这块玉看上去润泽通透,一定是块尚好的古玉。
若兰很想摸摸这块古玉,说:“给我看看。”
素容一脸愁容的递给她。
她拿到手里仔细的看着,皇家御制的,确实有龙纹图案,真是块价值连城的宝玉。
“灏。”她念出了玉上刻着的那个字,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心底不由疼了一下
素容忙捂住她的嘴,吓坏了,说:“皇子的名讳不可直呼!繁依,你没事吧?你到底怎么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危险,随时可能没命。”
若兰不解的问:“我随时会死?为什么?我应该已经死了才对,这是什么地方?”
“完了,你肯定是脑子坏了。我娘说过有人受到强烈的刺激就会出现你这种状况。”
若兰没法跟她解释,又问:“我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们穿得衣服一样。”
“你真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吗?”素容担心的说,“这里是皇陵,我们是守陵的宫女。”
“宫女?”若兰还不敢相信,希望这不是真得,问,“你是在开玩笑对吗?现在还哪有什么宫女!”
素容满眼同情的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哪怕只是守陵的宫女也是皇上的女人,五皇子他......他刚临幸了你.......”
“什么临幸,7;150838099433546我根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明白,你是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事,五皇子他是强幸了你。可不管怎么样,皇子和宫女私通是大罪,皇上也许会饶过自己的儿子,但绝不会饶过你,这可怎么办啊!”素容说着就哭了。
若兰现在明白了,就算自己没有摔死,到了这里也是个死。
可按照素容说得状况,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加特无辜倒霉。
怎么会穿越到一个正被什么皇子强暴的宫女身上?
“这里是什么朝代,谁当皇上,难道现在的皇上是个昏君?他儿子犯了错,为什么要杀我?”
素容吓得眼泪都停了,那眼神认定她是疯了,“别说了,你今晚受了委屈,受了刺激,我都明白,你好好睡会,我去值夜。”
若兰听话的躺下,她是该想想自己今后到底要怎么办。
素容突然想起什么,看了看若兰的右手手臂,“今夜五皇子醉得厉害,也许明早清醒过来根本不记得今夜的事,只要我们俩守口如瓶就没人会知道。”
说着她从柜子里翻出一盒类似胭脂的东西,在若兰的手臂上点了又点,千叮万嘱,让她别擦掉了,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