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明白牺牲(1/1)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明白牺牲

“你说,那个罗子衿是假的,是姜心瑶假扮的?为什么?”罗子衿思维有些迟钝的问。好像根本就没有把姬洹后来的解释给听进去。

不过,这对姬洹来说已经是足够了。罗子衿能这样反应,能这样问就已经说明她愿意听他解释了。他当然不介意再解释一遍给罗子衿听。当然,肯定还是要提到祭司大人,还有他为罗子衿归来所做出的那些的考量了。

罗子衿耐心的听完,心里终于稍稍释怀。姬洹说的话,她信。

姬洹为了她所做的那些事,她明白,所以她感激,感动。原来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他都是为了要等她回来。

姬洹见罗子衿终于把他的解释听进去了,这才松了口气。为了怕罗子衿不信,又补充道:“我早知道你们也看了玄天镜。我们这边也把你们的状况都看在眼里。那玄天镜并没有把祭司大人让姜姑娘帮我的事让你看到。还有我们两个在外面商议该如何做的事。还有啊,她很多时候连宫里都没有住的,是跟林图在一起的。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冷落了你,所以才在人前装出那副样子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她的事,我理解。我也没有什么好怨的了。但是我还是想起一个人,姬洹,真正的罗子衿该怎么办?你难道就没有见过她吗?我之前已经抢夺了属于她的一切,现在回来,最对不起的人,只有她。”柯妍歉疚的问。

姜心瑶的事,她理解,所以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她当然清楚,若那个人是姜心瑶,姬洹当然不可能对她怎么样。而且,姬洹为理解解释清楚,还把姜心瑶跟林图见面的事说出来。一点儿也不觉得他们见面,对他是什么样的影响。

可见,姬洹根本就不在乎姜心瑶。对她的友好,也不过是因为她是祭司大人的人,是来帮他的而已。他们最多也不过是合作伙伴罢了。他可是在日后赏赐她很多,但是绝对不会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而且,提到林图,也是为了告诉柯妍,不仅是姬洹对姜心瑶没有任何兴趣。就是姜心瑶,她的心里也已经有了另外一个深爱之人。自然对他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也不可能背着主子偷偷做些勾引他的事。所以,她也可以放心她。

姬洹这解释,虽然着急,但不可谓不高明啊。多个角度,就这样三言两语的解释完了。就算是柯妍想要钻牛角尖也不大可能呀。更何况,好像回来以后,看到姬洹,柯妍就不想再钻什么牛角尖了。那让大家都痛苦的牛角尖,钻一次,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已经足够了。

所以,姬洹解释的清楚,她也就立刻烟消云散了。只是关于姜心瑶的事易散。但她却发现,她真正在乎担忧的人,根本就不是姜心瑶,更不是别的其他女人。而是真正的罗子衿。她唯一在乎的人,就只有罗子衿的反应。

本来,她以为是真正的罗子衿清醒过来,拿回了原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可是现在却知道,她看到的“罗子衿”是姜心瑶假扮的。也就是说,真正的罗子衿并没有醒。而是和罗宁一样在沉睡着。那么,问题就来了——罗宁是已经去世,没有王悦宁当然不行。但罗子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她是想不通这点。不过,她看姬洹对她回来,还有真正罗子衿的事根本就不吃惊。所以,姬洹肯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她知道,问姬洹绝对没错。

而且,事实也证明了,她的选择是正确的。这个问题,也就他们少数的几个人清楚。而姬洹,因为是关于罗子衿的,所以他问的最清楚。许多名词,他都在私下里请教了慕容朔或是姜心瑶。当然,能告诉他的,他们也都告诉了他。

姬洹一听柯妍问起罗子衿的事,他稍稍组织了下语言,扶住柯妍的双肩,柔声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的。虽然不可能不像林夫人那样的状况,但是结果也是大同小异的。这还是要从你,哦不,是子衿母亲的身份说起......”

姬洹也不知道柯妍能接受到什么程度。但是,还是尽可能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柯妍也因此明白了,什么叫过程不同,出发点更是不同。但是却结果相同了。虽然姬洹解释的,关于什么圣女一族的事让她有些无语。但既然真正的罗子衿也不在了,需要她才能像现在这样活着。这样一来,她对罗子衿的歉疚倒少了很多。

紧接着就问他罗子衿到底是什么时候不在的。她也是真的好奇,真正的罗子衿到底是怎么样的。之前,她没有记忆作为罗子衿活着的时候,还有她恢复记忆作为她自己活着的时候,中间还有许多事情她还没有搞清楚,她不想一直糊里糊涂下去。

但是,这个问题姬洹也不知道。因为他从一开始认识的人就只是她。真正的罗子衿,他只是听说过,但却一直无缘得见。他知道罗丞相一直都是个实干,为百姓谋福祉的人。若是他去招惹他们,只会给他们家带来麻烦。姬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所以,即便是在开始知道,罗丞相的女儿也参加了太子妃的选举,他也没有偷偷去看上一眼。只是像平常一样,好似什么都不在意。而且,罗子衿进府以后也颇为低调。所以他为了保护罗丞相一家,更加不去多看她一眼。想着就混着日子,等太子妃选举过去。

谁知道,就因为慕容朔让人对付罗小锣,结果因为下面的人做的不是太聪明。让她找到机会逃走,竟然碰到了罗子衿。也就是那次,正眼看她第一眼的姬洹,就这样把她看进了心里。他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原来爱上一个人,真的只需要一眼就够了。

从那时,他就认定是她,只是她,不管她的身份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