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娜停在一处草地上,回头看向我说:“过来啊。快过来。”

见我迟迟不动作,她把胸口的裙子褪下,露出高耸的雪峰,一边抚摸一边诱惑我过去。

我是想过去的,可心底有一股悸动告诉我,前面很危险。

闻着巫女娜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我陡然惊醒。

这个巫女娜是假的!

我连忙将阳气充斥双眼,嘴里念起破除虚妄的咒语。

一阵恍惚过后,眼前的巫女娜消失不见。

而她之前所在的位置赫然是悬崖。

我此刻正站在悬崖边上,往下望去便是一抹深不见底的黑色。

我后背一阵发凉,幸好我及时清醒,不然后果真是不堪想像。

周围有虫鸣声传来,显得寂静的夜更加深沉。

我分不清刚刚那个假巫女娜是鬼物还是有人施法害我。

如果是别人暗害我的话,很有可能就是巫女娜的师姐阿敏。

见周围没有动静,我沿着来路回到木屋,带着重重疑虑睡下。

第二天清早,寨子里热热闹闹的,今天是我跟巫女娜的婚礼。

因为泰国人崇尚黄色,所以我被寨子里面的小姑娘打扮成一身土黄色。

结婚仪式非常隆重复杂。

我和一身白纱的巫女娜像木偶一样,被折腾过来,折腾过去。

一直到晚上,才进入到让我兴奋的环节。

那便是结婚仪式亘古不变的,送入洞房...

泰国人是不兴盖红盖头的,所以能够直接看到巫女娜殷红的脸蛋。

巫女娜坐在床沿,一身白色的婚纱尽显妖娆身材。

我心底提醒自己,一定要克制,不然就真成了假戏真做了。

巫女娜柔声道:“洒眯。”

我听着像是叫我sb,便问她是什么意思?

巫女娜说洒眯就是老公的意思。

我听她这样解释,笑着说:“sb就sb吧。”

说完我将巫女娜压在柔软的床上,一手攀上她高耸的双峰。

巫女娜没有反抗,反而用手勾住我的脖子,并吻上我的嘴唇。

我一边吮,吸着巫女娜的香舌,一边用手在她身上探索着。

我感受到巫女娜身上的柔软和温热,身下逐渐起了反应,变得狰狞。

婚纱的设计非常合理,脱起来也不费功夫,非常好脱。

我身上新郎的衣服就比较复杂了,费尽周折,我才得以解脱。

直到我和巫女娜坦诚相见的时候,巫女娜说了几句情话,声音温柔叫我以后要好好待她。

本来想说我们是在演戏的,可是看着巫女娜深情的眸子,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巫女娜白皙的同体上泛着粉红色的光晕,我说又不是第一次了,干嘛这样害羞。

她说不一样。

当我顺着她湿润的花园,滑入她的身体后,才体会到她说的不一样。

上次是我在强迫,她在反抗,这次却是我在享受,她在迎合。

当然巫女娜也是享受的,不然她嘴里不会发出娇,喘的声音。

我正前后运动着,却想不到在泰国也有闹洞房的。

只是这洞房闹的动静有点大,吓的我差点痿了。

整个木质墙面被人一脚踢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巫女娜也不是小女生,迅速脱离我的身体,从床边捡起婚纱穿好。

我只来得及穿上内裤,一道人影便向我扑来。

我一脚将他踢开后才看清来人是一具僵尸。

僵尸等级不是很高,只是寻常的黑毛僵。

我将阳气充斥手指,一个闪身插在黑毛僵的额头。

黑毛僵被我收了尸魄便仰躺在地,不再动弹。

回头看巫女娜时,见她一脸沉重,身上已经穿戴整齐。

巫女娜低声说:“族内发生变故了,你自己保重。”

巫女娜说完便起身走出屋外,消失在黑夜里。

我连忙一边穿衣服,一边追了出去。

这时外面已经乱成一团,各种喝骂声,惨叫声,惊呼声不绝于耳。

我走出门外没有看到巫女娜的身影,只见黑暗的角落里到处都是黑色的僵尸。

僵尸行动迅速,估计有常人奔跑的两倍之多。

这些全部都是比行尸还要高级的黑毛僵。

我猜测巫女娜很有可能是去了族长那里,于是循着夜色往中间广场赶去。

路上我看到很多白巫师族人的尸体,大多是一些没有抵抗力的小女孩。

女孩死状极惨,有被僵尸拦腰扯断的,有被啃掉脑袋的,还有一些只剩下残肢。

将几只不开眼的黑毛僵收拾后,我脚步没有停留,快速奔跑。

赶到中央广场时,里面挤满人群鬼影,分成两拨互相对峙,气氛肃静,战斗一触即发。

我一眼便看到人群前面的巫女娜,此刻她正抱着一个银发老者蹲在地上。

我挤进人群,发现老者就是族长,看他胸口插着一把匕首,显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对面为首的是一名黑衣男子,胸口挂有一串佛珠,手上拄着高过头顶的人头杖。

在黑衣男子旁边站着巫女娜的师姐阿敏,我猜测她应该是叛变了,加入了敌方阵营。

阿敏旁边有一个女人我见过,就是上次在寺庙遇到的老女人,同时她也是一名黑巫师。

依此推测我大概有了思路,应该是阿敏勾结黑巫师杀害了老族长,然后引领黑巫师攻向白巫师引发两族战斗。

只是为什么偏偏要选在我结婚这天,害得我丢失了幸福生活。

我用仇恨的目光扫视阿敏,心想等下一定要弄死她。

阿敏高声道:“巫女娜何德何能要选她当族长,白巫一族落得今天这个下场都她巫女娜害的。”

巫女娜抬头厉声喝道:“师姐,师傅从小将你养大,你不曾回报分毫尚且不说,竟然还敢杀死师傅,你简直畜生不如。”

阿敏回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师傅为何偏爱你,还不是因为你爬上这个老东西的床,老东西每次将你留下来就是要干你吧,你们这对狗男女。”

巫女娜焦急回道:“师傅留我下来是传授功法,你别乱说,你...”

巫女娜一时语塞,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显然是不想让我误会。

我有些感动,点头示意她我不会听信阿敏的一派胡言。

对面的黑衣男子沉声道:“废话少说,把降头秘术交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你们白巫师留个种。”

我心想难道是之前老族长交给我的那本书?

巫女娜闻言放下怀里的族长,从腰间取出笛子吹奏起来。

黑衣男子见状喝道:“既然这样,那便手底下见真章吧,给我杀。”

广场上几百人瞬间沸腾起来,喊杀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