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鞍看到他这个模样,嘲讽的道,“李尚书刚才不是说,不敢吗?再说一句来给本官听听。”

李尚书张了张嘴,盯着纸上那些字一个字都不敢说。

“这上面详细的记录了这些年你跟宫涟的联系,暗地里做的事情,李尚书看着眼熟吗?”宫靳卿往后靠了靠,睥睨的看着李尚书。

李尚书依旧闭嘴不说话,然而他已经抖得都要摊下去。

“李府上上下下五十多口,看来是要被李尚书拖累了。”

言鞍的这句话等于压到李尚书的最后一根稻草,李尚书脸色大变,声音都抖着,趴跪着求饶,“皇上,这都是微臣自作主张,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饶恕微臣家中亲眷。”

“叛国通敌,想一人承担?”言鞍笑了一声,“李尚书为官二十载,不知道我朝立法吗?”

李尚书惊慌的的看着他,扭头看向,“皇上,你可以将微臣施以凌迟之刑……”

宫靳卿没理会他,伸手递给言鞍一杯茶水,他接过喝了一口,润了润自己的喉咙,继续道,“要不我来告诉李尚书一个好方法。”

言鞍走到李尚书面前,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来,脸上又重新跃上笑意,“李尚书想知道吗?”

居然能得一线生机,李尚书也不管是真是假,知道言大人既然会这么说,那么就是皇上授意了,他立即跪下扣头,“请言大人告知。”

言鞍满意了,笑的更加开心,从袖口掏出来一张纸条,“就要麻烦李尚书将这张纸条重新抄一遍,然后再按照今日要做的用飞鸽送出去。”

宫靳卿在后面看着有些不悦,不过是威胁人办个事,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

“可是……唯一的白鸽已经死了。”李尚书道。

暗月出现,将一只完好的鸽子送到言鞍手上,就重新消失,言鞍笑,“这下鸽子也有了,大人怎么说?”

李尚书还有些犹豫,祁笙便道,“若是李尚书配合的话,李家就不需要株连九族,若反之,现在守在李府的暗卫便会动手。”

他将纸条放在李尚书面前,拿了笔放在他面前,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

李尚书咬了咬牙,最后还是伸手接过笔,依照着言鞍给的纸条写,很快就把纸上的字照搬写完。

言鞍接过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字,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纸条绑在信鸽身上,走到外面抬手将它重新放飞,白鸽这次很顺利的飞走,没有再经历一次被打下的危险。

事情完成,宫靳卿直接挥手让暗卫将李尚书带走,言鞍笑眯眯的回来,“这李荣元也是蠢,好好的兵部尚书不做好,要帮宫涟。”

“以前留下来的旧臣本就如此,不能知根知底。”宫靳卿将他拉过来,“潜在西岳的人前段时间传了消息回来,说见到了太傅。”

言鞍笑意立即就消失了,“他怎么样了?”

“一个人在街上游荡的时候,被发现了,就将他暂时请回去了。”宫靳卿说的平静,虽然说是请,言鞍也知道宫靳卿不会对太傅有多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