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她闻言,本来瘪瘪的心情顿时一亮,又觉得宫杞墨是在安慰她,“真的能解毒?”
“能!等祁大夫过来,让她跟你说,你只要好好伤身体就好了。”他抱着她的手有些用劲,她被他勒紧了,身体贴着他的胸口,还是觉得冷。
“哪个祁大夫?”
“祁笙,他……”他也不是很清楚祁笙跟师父是什么关系,便顿住了。
她忍着身体的森冷,没听清他后面在说什么,往他怀里缩了缩,他察觉到她似乎很冷,便将灵力渡入她身体,她才好受了一些,眷恋的趴在他怀里,“我好冷。”
即使有灵力在她体内游走,她的手脚还是一片冰凉,他自己心里再发慌,也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依旧冷静的抱着她,安抚她这是正常的现象,很快找到药引就能制作解药。
有宫杞墨用灵力帮她维持温度,她总算没觉得那么冷了,也精神了一些,“我们现在在哪?”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了,白色的里衣很大,应该是宫杞墨的中衣,给她穿着有点像大人的衣服。
他扶着她坐起来,依旧握着她的肩头将她揽在怀里,“仙竹山,我长大的地方。”
“仙山啊。”她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抿唇一笑,“这张床可是众多女妖心之所向的地方啊。”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它以后都是你的。”
她点了点头,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得知慕宗疯了之后,她只是轻轻的嗤笑,“报应。”
最遗憾的是还是让宫涟逃了,不过院子被捅出来,西岳该是要忙得焦头烂额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西岳有些人为了找她,也是焦头烂额了。
才说不到几句,她又有些困了,靠在他肩膀半眯着眼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得到宫杞墨的应允之后,门便被从外面推了进来,祁笙进来看到她醒了,笑了笑,“比想象中醒得快。”
他一笑,眼角有泪痣点缀而显得忧郁的神色便淡去了几分,剩下几分灿烂。
慕桑奂本来昏昏欲睡,看到他立即就精神了几分,“祁大夫?你怎么会在这儿?”
主要是另一股刺鼻的味道将她刺激清醒了。
“说来话长。”祁笙端着一碗药走到她身边,“你先喝了这碗药。”
她脸上立即露出嫌恶,却还是勉强伸手接过,“这是解药吗?”
“不是,只是抑制的药。”祁笙说道,看出来她的犹豫,便道,“尽快喝了。”
她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屏着呼吸喝了下去,苦涩的味道从味蕾传达到大脑,她整张脸都苦的扭曲了,“好苦。”
祁笙接过她手里的碗,问道,“是不是清醒了许多了?”
“……”她苦的一时没能说出话来。
任由谁喝了这么苦的药,还能不清醒吗?昏迷的人都能给她苦回魂来!
“以后每天都要喝一碗。”祁笙又补了一句,对宫杞墨道,“你要盯着她喝药。”
他认真的点了点头,给她倒了杯给她去去口中的苦味,她喝完之后委屈的趴在他怀里,要天天喝啊……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耐心的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