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宫杞墨漠不关心,抱着她往床边走,打算让她陪睡,她顾及到他的伤口,反而不敢乱动。

“我们出去看看吧!”她提议道。

那个城主刚被抓起来,就死了,按理说言鞍应该会将他制住,以便挖出更多有用的消息出来才对,结果这才不到半天人就死了。

“看什么?”宫杞墨一脸不悦,“那个城主是什么人?”

“不认识的人。”她趁机挣开他,忙往外跑,一打开门就看到言鞍站在外面。

言鞍看到她,先是一愣,再则了然的看着她,“我好像打扰了你们?”

“是,所以感觉滚。”宫杞墨慢慢从屋内走出来,不满的睇着他。

言鞍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不爽,无奈的道,“我也不想啊,我想来问问刚刚那些人是什么人,他们方才直接杀进去地牢内,把城主杀了,毕竟你们刚刚跟他们交过手,也许会比较清楚。”

“他们闯入地牢杀了人你们拦不住他们?”宫杞墨道。

言鞍继续无奈的点头,“有一半的人被我带出来找你们了,剩下少部分人严守地牢,守牢的人说,那些人实力强悍,而且被刀剑砍了都不痛不痒,杀了人就迅速撤退了。”

“无能。”宫杞墨冷嗤。

言鞍,“……”心口痛……

慕桑奂道,“那些人确实很诡异,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傀儡,我猜他们有可能就是地牢内制药的结果了。”

“进去说。”宫杞墨拉住她往屋里走,言鞍只好厚着脸跟进去。

他将她抱坐在怀里,她很无语的重新被他圈在怀里,叹道,“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不能。”他自顾自的将她抱怀里,低头靠在她肩膀上,闻着熟悉的味道觉得半个月来的烦躁都消失无踪了。

她垂眸看了看他,发现这人现在无法用言语沟通之后,决定暂时不管他先。

言鞍咳了咳,无视他们亲昵的动作,继续道,“慕姑娘是不是猜测,那些不死人其实是药人?”

她便简单的将遇袭的事情跟言鞍说了一下,包括那红发男子说的话。

言鞍听完之后,问道,“他说他不是慕宗的人,却帮慕宗来抓你回去?”

“是这个意思。”她想了想,问道,“他们没顺便闯入密室将那里毁了?”

“没有。”言鞍道,“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他们只杀了城主,却不动其他地方。”

“难不成是城主的仇人?”她被某人抱得死紧,只好向他靠了靠姿势才舒服一些。

言鞍道,“不清楚,慕姑娘一会方便跟画师描述一下那人的模样么?”

“不方便。”

“没问题。”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宫杞墨不满的瞪着她,她无语的瞪回去。

言鞍瞥了一眼他一眼,道,“听说夫人那边也受到了偷袭,不如你们跟我一起去城主府暂住?”

“城主府?”璇儿受伤确实需要一个稳定的地方住,不过城主府未免目标太大?若那些人再来的话。

“是,城主府挺大的,也有空余的房间可以住人,守卫总归是比在客栈好的。”言鞍说道。

她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那些人还会不会再来。”

宫杞墨道,“他若敢来,这次就别想再全身而退。”

她扭头看他,“你不是受伤了吗?”

言鞍也跟着惊讶,“杞墨你受伤了?还有我离开皇城的时候你不是在养病么?怎么悄无声息就过来了?”

“小伤。”他站起来,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道,“不是说去城主府?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