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母女两一起吹气,两大七小的蜡烛火光倾斜一边,剧烈的晃动,要灭不灭的顽强抗拒着,随着“噗”的一声轻闷,一根,两根,三根……就如多古诺骨牌般,随着第一根蜡烛的熄灭,剩下的蜡烛也接二连三的崩溃,火光消逝,余留黑色的蜡心冒着袅袅白烟证明刚才火光的存在。
“呼…噗~”贝贝深吸一口气,把最后一个抵抗的“敌人”吹杀殆尽,口水都差点变成调味泼洒蛋糕。
欢呼鼓掌过后,夏怡然就赶紧把两大七小,九根蜡烛给拔了出来,有些碍眼,应该是一大八小才对,两大七小的蜡烛算什么事啊,这个男人一点都不会做事,哼!
贝贝喃喃不断叫嚷着“吃蛋糕”的话,覆盖住了夏怡然的怨念,素手一挥,“切蛋糕开吃。”
一群人欢呼,柳哲则是起身打开已经在待机的音乐,不一会,欢乐的音乐声响起,尽管才四个人,但气氛也还算活跃。
……
“嗯,你刚才唱的……歌,是生日歌?”吃蛋糕的夏怡然忍不住好奇发问。
“你又知道?”
夏怡然翻着白眼,嘴角沾了白色奶油,样子有些可爱,这整首歌除了后两句,就都是“祝你生日快乐”,能不知道嘛,疑问的是:“这是歌?”
“废话,当然是歌,谁规定都是一句话就不能是歌了,很多歌不也是上下段完全一样的歌词吗?”
“那……这是你为我创作的?”声音接着发问。
“嗯,是啊,不过算不得创作吧。”男人回答。
“嗯嘛~”一声轻闷,柳哲的脸上印上了一个白色的奶油唇印,看得夏怡然嬉笑出声,小助理暂时性眼瞎,贝贝则不依的捧着蛋糕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她不仅嘴唇,就连脸蛋都沾上了奶油,花俏的婴儿肥鼓起,也想要亲亲爸爸的脸。
柳哲闪开女儿的好意,食指沾上奶油就快速的往夏怡然脸上划去,顿时一道白痕出现,让女人暂时性的呆愣,随后化身母老虎,放下蛋糕就扑了过来……拿沾了奶油的脸和嘴蹭柳哲的脸。
柳哲被这神操作给惊呆了,一时没有反应,或者说不想有反应,总之,两人的脸上都沾上了白乎乎的奶油,虽薄,但面积不小。贝贝急了,放下蛋糕也来凑热闹,很快,三人脸上都是奶油,衣服也免不了沾染上,索性就不管不顾,放开了玩,手沾奶油就往脸上抹,战局很快就蔓延到一旁已经“眼瞎”的小助理身上。
一切消停下来时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房间里不仅人脏乱,就连房间都乱糟糟的一团,不过人却都笑得脸红扑扑的,玩得很尽兴。
生日过完,三个女人去洗澡,柳哲在苦逼的收拾残局。贝贝是和夏怡然一起洗的,至于会不会问“为什么胸脯比果酱大”之类的问题,柳哲不得而知。
总之,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想要帮忙收拾,柳哲收拾完毕时,一个个都还没出来就是了,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啊!
小助理最先出来,不过也已经是柳哲收拾干净之后了,身上穿着的是夏怡然的睡衣,显得有些臃肿,不过也没办法,她的衣服早已经脏得不成样子,需要换洗,有烘干机在,明天倒也能穿了。
柳哲上上下下看了她一圈,有些忍不住笑意,原本就发育不是很好的身材此刻在宽松臃肿的衣服衬托下,显得更趋于平板。
俗话说,“胸不平何以平天下,乳不巨何以聚人心”,这小助理即平不了天下,又聚不了人心,看来是没有太广大的“前途”了。
小助理察觉到他眼里的笑意,愤恨的哼一声,转身快步走向客房,不一会,“砰”的一声关门声隐隐传来,震得柳哲龇牙咧嘴,这是得罪人了啊,女人啊,对于身材什么的最是在意了。
像是越好了似的,一个刚走,夏怡然和贝贝就出来了,扫视了一眼大厅,满意的点头,夸赞道:“不错不错,看来柳同志很有收拾家务的资质嘛。”
贝贝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背着双手,迈着不伦不类的八字步晃晃悠悠的走几步,像是视察,也点点头,像模像样的稚声道:“不错不错,爸爸很有家务资质。”
柳哲无力跟他们翻白眼了,起身往浴室走去,脸上的奶油虽然擦掉了,但依旧有些油腻腻的感觉。
……
夜色渐深,夏怡然躺在柳哲的怀里蜷缩着。
有那么一个说法,女人在床上对着喜欢的男人蜷缩身躯,那代表的是不安、恐惧,渴望得到慰藉。
“你说,你订的是三层蛋糕,是不是在给我暗示我要奔三了啊?”夏怡然听着平稳的心脏脉动,语气幽幽。
柳哲哭笑不得,女人啊,除了在乎身材,更在乎年龄,对这些事也焖敏感了点,有一些连带的东西都能被她臆想一番,说出自己的真实心理。
“怎么会,你这是过度解读。”
夏怡然从胸口上抬起头,噘嘴说道:“那你说我还是十八岁我就信你。”
“……”柳哲差点没被口水呛死,这恐怕说出来很没有可信度吧,虽然人看着倒是像十八岁,但也骗不了自己啊。见她执着的样子,只好顺着她的心思:“我还是十八岁。”
“嘻…呃,”听出这话的别意,夏怡然原本想要笑出来的脸色凝固,龇牙露出闪闪白牙,两颗小虎牙尖锐而可爱,埋头一口下去,黑长直的发丝掩盖住柳哲的胸膛,肩膀传出的微痛也让他龇牙咧嘴,放软身体,没敢用力绷紧,痛觉更上了一层。
好一会,夏怡然抬起头,嘟着小嘴,通过昏暗的床头灯看到肩膀上有些血丝的牙印,又心疼的抚摸咬痕,柔声问道:“疼不疼?”
柳哲无言的空洞双眼望着房顶,女人啊……
真是一种猜不透的生物。
“你给我咬回来就知道疼不疼了。”他如此说。
夏怡然很光棍的瘪嘴,想到什么,干脆把肩膀放低,“咬吧。”
与“我爱一条柴”又异曲同工之妙的体香通过鼻翼侵入心扉,房间里暧昧气氛骤起,柳哲低吼一声翻身而上,狠狠的咬在了樱桃小嘴上。
一夜春风催有声,此事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