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菱笑的更加满意了,胸口的肉团子因为剧烈的颤抖而一颤一颤的,里面的大红枣险些都要暴露出来了。
“乖,你可真是一条听话的狗。我看你以后也别叫林涵了,就叫……恩……就叫阿黄吧。阿黄,来,过来。”翁菱冲我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我四肢并用,连忙爬了过去,还假装成狗的样子对着她吐舌头。
翁菱满意极了,将两条腿放在我的背上,让我爬在地上。不过,她依旧用枪低着我的脑袋,看来她对我还不是十分信任。
我将手里的铁钩子扔了出去,抱着她的腿又是揉又是捏的,她很舒服,不断地发出满意的呻吟声。
也就只有在她闭上眼睛享受的时候,我不用伪装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将内心的愤怒表现出来。
我偷偷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王瑛,还好我那一下下手不是很重,血流了一会就止住了。但是,看着那一滩殷红的血渍,我的心里还是刺痛的要命。
我不敢多留恋,怕被翁菱发现,于是,赶紧将目光收了回来。
翁菱睁开眼睛,我赶紧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问她我捏的舒不舒服?
翁菱说:“帮我把内裤退掉。”
我便乖乖地把她的内裤退掉,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我已经能隐约感觉到了,但是,事已至此,我和王瑛都别无选择。
翁菱把我的脑袋摁在她的两条腿间……
我卖命地位她服务,只求把她爽死,这样,就省的我动手了。
我不敢去想我身后的王瑛是怎样的心情看着自己的丈夫在为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和性命比起来,眼前的苟且,又能算的了什么?
弄了一阵,翁菱觉得不满意,叫我也把自己脱光。
我按照她的吩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扒光了,傲龙矗立,十分威武。
翁菱一边把玩着,一边问王瑛,“姐姐,你也太有福气了,这么好的公狗都被你找到了,你该不会和他结婚,就是冲着他的这个玩意去的吧?哎呀,你看我,姐姐的嘴巴被堵住了,说不了话,不过没关系,你听着就好。”
“哎呀,好戏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把眼睛闭上了呢。快快睁开,要不然,我可就要拿针线把你的眼皮吊起来了。”
听到翁菱这样说,我吓的要命,心里不断祈祷着,老婆啊老婆,你快把眼睛睁开吧。
王瑛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翁菱要和我当着王瑛的面来,而且,我真的如同一条公狗一般,她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叫我跪在地上,把她从舔到头,我就爬在地上,伸着舌头,开始……
她叫我躺在地上,坐在我的脸上。
她叫我爬着,她用铁棍捅我。
她叫我……
我在她面前,真的如同一条狗一样,不,我还不如一条狗。
人在和狗做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因为她们要享受的是狗的威猛带给她们的强烈刺激,而不是通过虐待来获得刺激的。
可我呢?我是被人用来践踏尊严,来获得别人的刺激的。
翁菱不喜欢男上女下的姿势,因为她觉得一条狗不配呆在上面,她喜欢坐在我身上,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狮,扭动着她那自以为很是丰满的身体,发出一阵阵浪叫。
我其实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我得配合她,让她觉得自己很厉害。
在长达半个小时的翻云覆雨中,翁菱终于快要到达云霄了,她高超的时候,会持续十多秒的时间,这在女人中是很少见的。
十多秒的抽搐,我完全有机会把枪抢过来,然后朝着她的脑袋上开上一枪,这样,我和王瑛就都自由了。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自由的控制自己的高超。
她硬生生把那种感觉给憋住了,我的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
翁菱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枪将我的下巴抬起来,“是不是很失望啊?”
原来,她早就猜到我的目的了,原来,她这么做的目的,即羞辱了我,也让王瑛绝望了。
我强压着躁动不安的心,假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怎么不来了,我都快要到了。”
“哦,是吗?”
巨大的恐惧让我在那一瞬间产生了莫大的勇气,我一把抓住翁菱拿着枪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到地上。
我把她的双腿分开,狠狠地往下一压,翁菱的眉头紧紧地皱了一下。
可能是巨大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意识,她拿着枪的手没有那么用力了。
我加大马力,策马长鞭,这女人终究是没有忍住身体的不忠,她,高超了。
她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翻着白眼,因为刺激过头,浑身都泛着潮红。
我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枪,正准备开枪,那女人却恢复了意识。“阿黄,你在干什么?”
“闭嘴,你个贱货,不许你给我取这么恶心的名字。叫我林涵,叫啊。”我歇斯底里地大喊,不敢靠她太近,只能用枪对着她。
翁菱坐在地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就早说嘛,干嘛啊,为了一个名字,至于吧。快,把枪给我,小心别走火了。”
“砰!”
“啊!”
我对着她的腿开了一枪,说实话,我压根没想开那一枪的,但是,看她那副鬼魅的嘴脸,我的手好像不受控制了。
我傻愣愣地看着她,只见她雪白的腿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你敢对我开枪?”一字一顿,从翁菱的牙缝中挤出来。
我特别讨厌她这副样子,我凭什么不敢对她开枪,她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有钱有权有势的妈妈,不就是仗着自己有枪吗?
我有枪,我也可以这么牛逼的说话。
我还讨厌她用那种眼神看我,讨厌她给我取了个狗的名字,讨厌她明明下面那么骚,还要我说好闻……
我讨厌这个女人的一切,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但是,我不会让她那么轻易地死掉的,她曾把我折磨的半死不活,还差点杀了王瑛,还逼迫着我当着王瑛的面和她做那种事,真是把我恶心死了。
我走过去,从墙上拿了一把三角勾下来,这种钩子在平常的生活中不常见,但是在武侠小说里是很常见的。顶端有三个弯勾,武侠小说里都是用这种东西来爬墙的,但在这里……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种酷刑,说是杀人于无形之中,意思是说,让死者从外表上看上去,一点痕迹也没有,但是,她的心其实已经被勾走了。
我手中的这个三角钩个头比较小,想必,它的作用,和那种酷刑的作用是一样的吧?
那种酷刑是把这种三角钩从人的嘴巴里塞进去,钩子会勾住人的心脏,然后往外一拉,心脏就被从嘴巴里拽出去了。但现在,我要把它换个用途。
我把翁菱绑在椅子上,先去把床上的王瑛解开,然后才准备实施我残忍的报复计划。
“林涵,你在干什么?”王瑛问我。
我正在准备工具,把这个三角钩塞进翁菱的菊花里,一头帮到门把手上。我把这个疯女人的嘴巴塞住了,免得她大吼大叫的,吵的慌。
我说你别管,要是害怕的话,就去外面的车子里等我。
王瑛抓着我的肩膀,“林涵,你这样做和那些人有什么分别,快住手,快住手啊。”
我一把将王瑛推了开去,“住手,你放了她,她会放了我们吗?”
“我们、我们可以离开新海,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的。”王瑛哭着说。
我不耐烦地回她,“去哪里?全国各地都存在着这样的组织,我们能躲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