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快灭了,快去添柴!”
看到烧水的火快灭了以后,我连忙给她们喊了一句。
说什么也不能让火灭了,到时候我就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晚上的任务就是烧水、熬盐,晚上火灭掉了,就说明我肯定没有尽心尽责的在烧水,而是偷懒睡觉了。这样,会给那些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特别是在这个荒岛上,这个印象很有可能就是致命的。
“等会再点燃就好了!”
一个女人在我脸上一通乱亲,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现在最要紧的是啪啪啪,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就扫了大家的性质呢!”
别的女人,纷纷附和了起来。
“你们再这样,我就发射出来了!软下来了以后,看你们玩什么!”
我是欲哭无泪啊,说:“你们快去添柴,不然……我就发射了!”
男人跟女人在啪啪啪的时候,为什么要以男人为主?
更多的原因,肯定是因为……只要男人硬了,就可以啪啪啪!而女人只需要岔开腿就可以完成啪啪啪的进度了。
只是,男人一旦发射了,就没办法啪啪啪。可女人不是这样,无论是不是达到了高超什么的,只要岔开腿……就能啪啪啪!
于是,在啪啪啪的时候,一定更是要男人为主的。
这样,男人在发射的时候,可以屏气凝神休息一下,然后就可以继续啪啪啪下去。可是如果不休息,必然就会发射。
发射的时候,只有男人自己才知道,女人才不知道。
所以,我的话,对她们还是很有效果的。
几个女人,心不甘情不愿,也不穿衣服,去给锅底添了柴,然后就又迫不及待的跑了回来。
看到他们这样,我的心里那叫一阵后怕啊!
她们这是一定要把我给玩死的节奏!
怎么说呢,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像是……要把我的铁杵磨成针一样!
人这一辈子啪啪啪的次数本身就不多,我还想要把每一次都使用在钱菲菲、张慧灵的身上,可是造化弄人,我的想法是非常奢侈的。
这一次,我是真正的领略到了什么叫做疯狂的欲女!
娘的,这是要让我精尽人亡的节奏!
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人在一辈子的时间里面,只能啪啪啪三千次,次数是怎么算出来的?
时间?肯定不是这样的,毕竟每个人啪啪啪的时间长度都不一样,不可能用时间推测出啪啪啪的次数多少。
那是什么决定的?
在某一个时刻,我突然灵机一动。
男人一生之中,啪啪啪次数的长短,是不是根据发射次数来决定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一直不发射,跟着她们一起啪啪啪啊!
意识到了这点以后,我的内心激动了起来。
在快要发射的时候,我就给他们说等一下,让我休息一下,好了以后,继续开始。
烧水熬盐的事情,全都给那些女人来做了。
我是坐享齐人之福。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不想跟她们啪啪,可是真做起来了以后,感觉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胜在数量多。而且还有关键的一点,我们不是第一次跟他啪啪啪,所以在进入每一个女人身体的时候,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生涩,非常容易就能进入她的身体中去。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干劲十足。
这一次,直接就干到了很长的时间,甚至是有些筋疲力尽了。
她们几个人把我给睡了以后,拍拍屁股就走了,看着她们离开的样子,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我甚至是有一种做了男公关的感觉。
被她们这一帮人,玩爽了,玩腻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了!
这是一种草拟吗的感觉,非常的不爽。
这么长时间的啪啪啪,还别说,出了一身汗,如果能洗一个澡就好了。可惜,这点小小的愿望就无法满足了。
如果能把水道接过来的话,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还好,过两天就能完成了。
想到了这里以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
经过那些女人这么一闹,也不想睡觉了,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火光,远处的森林黑黝黝的,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
一阵小风吹过,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甚至是让人有一种阴风阵阵的感觉。
人在害怕的时候,总会感觉到背后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看,我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还是感觉背后有一阵阵的凉意,很不舒服。
在这个情绪中,煎熬了很长时间,天边终于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看到天亮,我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锅里面的谁,经过一夜的时间烧制,海水已经只差一点就会被烧干了,露出了结晶。再过一两个小时的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黄毛他们还在睡觉,见到这一幕以后,我的心里就是一阵掩饰不住的羡慕。
能大晚上的睡觉,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我在火堆里填满了木柴以后,哈欠连连的拿着水桶去打水洗脸。
清晨有点凉,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在河边洗完了脸以后,我拎着一桶水走了回去,这时候,厨师他们已经起床,要准备做早饭了。
“你们可真早,看着天,估计也就四点左右。”
我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给他说了句话:“你这么早就要做早饭了?”
“是啊,毕竟几十人的饭呢,不早起,早饭就吃不成了!”
厨师呵呵一笑,说:“他们起床了以后,可以先去干会活,就当是锻炼身体什么的了,等早饭好了以后再来吃饭。”
说着,厨师把另外一口锅放在了灶台上,开始做粥。
早饭主要是吃清淡的,馒头是昨天晚上剩下的,热热就能吃。
过了没一会,黄毛他们就早早的起床,去打水回来了以后,洗脸,去干活。
我去喊钱菲菲、张慧灵起床的时候,见到她们两个竟然蜷缩着身体,这显然就是冷的表现。诧异的摸了下她俩的额头,也不觉得发烧,这就让我更奇怪了,推行她俩以后问:“你们两个怎么了?身体怎么会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