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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方钰被宠幸了一晚, 又得到过燕殊岚一丁点儿关照, 士兵们依然没觉得鬼将真的喜欢对方,导致他们也根本没将方钰放在眼中。
走了一段路, 见很远的地方没有将军的身影, 几个胆子大的士兵挤到方钰身边, 开始各种言语侮辱, 最后发现言语侮辱,方钰没有反应,之后又开始肢体动作。
方钰为躲避那些手, 一个没注意差点从马背上滚下去, 但他实际情况不怎么好,半歪着挂在马上,手拉着缰绳, 右掌心伤口再次裂开, 白色纱布上染红了大片, 双腿夹着马腹,需要用很大力气, 导致某个被用过度的部位传来阵阵钝痛, 脸色霎时一片雪白。
耳边是士兵们的嘲讽笑声, 说他没用, 连马都不会骑,将军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云云。
方钰得空给了他们一个看死人的眼神, 这下, 彻底刺激了这些最底层士兵的嫉恨之情, 对啊,怎么能不嫉恨?他们拼死拼活,都得不到将军一个关注,眼前这人只靠卖屁股就能被将军亲手伺候着,还把玲珑马赐给了他,那可是价值上万金的名贵战马!
除此之外,吃的穿的用的,都比他们高上好几个档次,不过是个战俘,怎么可以得到跟副将的同等待遇!
一时之间被撩得火冒三丈的士兵们脸色一黑,却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突然开始解裤腰带,对着方钰就开始撸,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就开始行这等污秽之事。
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给方钰难堪,借此侮辱他。
就在他们直勾勾盯着方钰的脸撸得兴起的时候,穿着宝蓝锦衣的林紫棠,被四名护卫抬着坐轿往这边来了,视线在落到现场一幕,唇角咻然勾起了一抹如同死神镰刀般令人心悸的弧度。
士兵们起先顿了一下,之后见是林紫棠,又继续动作,隶属鬼将的士兵们都有一种日积月累的优越感,根本没有把朝堂上那些文叨叨的大臣放在眼里,而林紫棠不过是某位权贵的儿子,他们有鬼将撑腰,根本不怕他,反而动作更加下流!似乎要特地污林紫棠的眼睛!
林紫棠眸底早已阴森一片,他拍拍手,坐轿被放下,两名护卫立刻冲上去。
四个士兵根本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转眼之间被放倒在地,被揍得鼻青脸肿,牙齿横飞,口吐鲜血,哪一只手撸的就被弄断了哪一只手,眼看就要被揍死了。
附近原打算明哲保身的其他士兵看到,纷纷皱起眉头,不管四个士兵做了什么,在没有明确下发军纪处罚之前,负责审讯的林紫棠是没有权利动私刑的!
“林大人,还请让他们收手!”一位高级士兵走出来说道。
林紫棠笑道:“继续。”
高级士兵蹙眉,“林大人有些过分了,他们并没有违反军纪!即便有错,也暂时轮不到林大人来插手。”
林紫棠,“我可是为了他们好,之后你就会知道,被揍死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高级士兵不理解其中的意思,他深深看了林紫棠一眼,转身打算直接把人救下来,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虎啸震耳欲聋地响起,白云低吼着冲过来,硬生生把两名护卫撞飞,其他士兵还来不及高兴,却见白云一爪子爪烂了四个士兵的脸,不光抓,它还咬。
现场顿时一片血肉横飞。
这还不算完,白云弄死了四个士兵,并没停下,直到接连咬死了二十几号人。听着脑海里频频响起的+10积分,方钰垂着头,咧着唇角笑了!钓鱼执法,在什么时候都很有作用呢……
白云赤红的眸子扫了一眼其他士兵,见其他人都被自己吓得退避三舍,才喷着粗气跑到方钰跟前,用还干净的脑袋蹭了蹭他的屁股。
这一蹭,方钰再没忍住,手和腿一松,自由落体,砸在了白云的背上。
白云虎躯一矮,倒是稳稳将方钰接住了!
林紫棠一脸阴霾地走过去,伸手要把方钰抱回来,被白云转了个身,恶狠狠地低吼威胁,似乎他要前进一步就咬断他的手!
高级士兵的视线掠过满地残肢,随后又看到互相对峙的林紫棠和白云,以及白云身上好整以暇,哪里有方才好欺负感觉的方钰,心里突然有点毛毛的!
“出了什么事!”
一声厉喝传来,所有人闻声转头,看到王副将没什么,可王副将身边带着鬼面具的男人却比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鬼还要让人害怕,一时之间,众士兵吓得魂飞魄散,下一刻,纷纷扔下兵器跪在地上。
这便是鬼将所带给他们的绝对威慑!
“你来说!”王副将指着高级士兵。
高级士兵心里咯噔了一下,忙把方才发生的事情都详细描述了一遍,在鬼将面前,他根本连说谎的念头都不敢有。
王副将这一听,就知道完蛋了!
高级士兵被王副将这一眼看得冷汗直冒,心中一个劲儿的猜想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燕殊岚谁都没有搭理,径直走到白云跟前,白云在燕殊岚靠近的时候后退了几步,最后又在主人黑沉沉的目光下走回来,然后看着背上的人类被主人搂在怀里,看得它一阵牙痒。
燕殊岚来得快,去得也快,这次被白云咬死这么多士兵的事情,最后也不了了之。
正如林紫棠说的那样,与其尸骨无存,还不如被活活揍死。
之后,方钰连人带马被牵到了行军中前位置,也就是燕殊岚,林紫棠,以及各副将和军事所在的地方。
燕殊岚一个翻身坐在方钰身后,“我不过一会儿没看着你,就给我惹出这么大一个乱子?”
今早上又做了一次爱的运动后,方钰的确跟燕殊岚在一起,但后来,燕殊岚被副将叫走了,说要讨论紧急军务,这才留他一人,方钰想着趁此机会捞点积分,便故意走得很慢,自然而然就掉队了!
方钰把自己靠在舒适的高配人肉垫上,“我不惹乱子,怎么体现你的酷炫狂霸拽?”
燕殊岚含住眼前白莹小巧的耳垂,眸底幽深一片,“随你,但你只能在我允许的范围里任性,如果被我发现你还有什么瞒着我……”
“你就杀了我?”
燕殊岚勾起唇角,“我会干死你。”
“我这个人一向很低调,从来不惹乱子。”方钰立马转口,目光扫了一圈,顺势转移话题,“林紫棠去哪儿了?”他左右看了一圈,发现林紫棠竟然不在,按照他的声音buff的威力,林紫棠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是绝对会围绕在他周围的!
燕殊岚眯起眼,正要说什么,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跳出来。
方钰定睛一看,是端木晓玲,虽然她现在蓬头垢面,浑身多处伤口,双腿呈畸形扭曲,完全跟一天前的端木晓玲不一样,但他还是认出来了。
燕殊岚看到她的那一刻,只是淡淡道:“丢出去。”
端木晓玲焦急地伸出手,那只手臂满是被刀戳出来的伤口,纵横密布,看到自己的手,端木晓玲眼底闪过痛恨和怨毒,她眼睛一闭再一睁开,仿佛做出了个重大决定,“将军,我有关于梁国暗司的重要情报要禀告!”
燕殊岚居高临下,眼神若有似无的嘲讽,“你如果指的是方钰乃梁国派来的奸细的话,你可以不用说了。”
此话一落,震惊的不光是端木晓玲,包括方钰都懵逼了一下,自李从那日因烙印被查出来,他就已经翻来覆去把身体检查了一遍,根本没有看到什么烙印!燕殊岚刚才那么说,到底是怀疑他还是不怀疑他?
端木晓玲见此,赶紧换了个说辞,“我要说的是,方钰根本不是将军你想象中那么干净的人!他早在战俘区就已经跟一个男人暗度陈仓了!”
方钰愣了一下。
端木晓玲再接再厉,“方钰,你不会忘了他吧!”
方钰看着他,眼神迷茫了一下,他很想说,啊,他的确把那个大丑逼忘了……
身后猛地一冷,感觉像又什么恐怖的东西附在背后一样,方钰眨了眨眼,扭过头,鬼面具近在咫尺,而面具底那双狭长冰冷的眸子早已掀起狂风暴雨。
“她说的那个人,我早就忘了!”
燕殊岚沉声道:“忘了?”
方钰点头,“一个对我死缠烂打的人,不要在意。”
说完之后,他莫名觉得周身气息更恐怖了。
男人突地勾起唇角,衬着那张可怕至极的脸,尤其狰狞,捏着方钰下巴的手猛地朝旁边一松,空气中顿时响起脖子扭到的脆响,他朝旁边伸出手,立马有人将软鞭放在他手上。
方钰捂着疼得要死的脖子,在那刹那,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随后视野中出现一只手,那只手绝对的完美,仿佛精雕细琢,哪怕指腹有厚厚的茧也没有破坏它的完美,反而让它充满了野性和侵略感,尤其是当这只如同书生的手拿着一捆充满血腥味的鞭子时……
“大人不急的话,先把此人交给我吧,我怀疑他身份不简单,得好好调查一下。”男人的指尖轻抚过鞭身。
“行。”高级士兵点点头,同意了。
方钰假借着揉脖子的动作,眯起双眼,他发现高级士兵在和男人讲话时,竟不敢直视,到底是毁容脸太丑以至于让人无法直视呢,还是其身份让高级士兵不敢同等对待?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来把他扯入怀里,为防止他逃跑,还一个劲儿地往里摁,方钰挣扎间,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威胁:“我猜你不想尝这鞭子的滋味吧?”
方钰唇角微抿,心中很不痛快,两手撑在对方怀中,想拉开距离,可惜没成功,这感觉就像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民女是他,大老粗是对方……
之后他就被带走了。
一路走来,看到两人的大家都很平静。
也是,方钰只是个战俘,就算男人将他直接摁在地上办事儿,恐怕都不会有人为他出头,事后如果还活着,说不定大家伙儿还挺羡慕,被士兵看上,那日子比战俘轻松多了!
方钰余光瞥到男人暗沉的双眸,猜测他打算怎么调查。
与方钰同一批的战俘见他出去一趟就带个男人回来,嘴上不说,表情也很羡慕,但实际上还不知道怎么唾骂方钰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了呢。
男人来了之后,跟另外一个带队的高级士兵换了权限,以后就由他接管这一批战俘。高级士兵都有独立的帐篷供以休息,他拧着方钰进帐篷后,将人扔在了空地上的地铺上。
地铺只放了一层薄薄的草甸,铺着一层白色粗布。
男人力气很大,力道的反作用力,依然让方钰伤痕累累的身体受到了冲击,胯骨上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溢出一丝干哑的低吟。
这道声音在自己听到都清晰无比,方钰一下捂住嘴,惊疑不定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方慢吞吞地解开手中捆鞭。
方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听见,见对方摆着一张丑脸,还故作慵懒,于是动了动嘴巴:“看你长得挺……有特色的……”
男人手一顿,俯身,捏住他下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嫌弃我长得丑吧。”
被拆穿的方钰干咳了一下。
男人低笑一声,起身扬手,鞭子舞出一道蛇形弧度落下,摩擦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响。
虽然方钰大脑反应快,奈何四肢跟不上大脑的运转,竟愣在原地,直到身上那件早已破破烂烂的红色长袍彻底被那一鞭子抽成两片碎布。
他默默低下头去,白皙暴露在空气中,嫣红附近浮现出一道粉色鞭痕,就像被人用指腹搓出来一样。他感觉不到疼,但上面依然能留下痕迹。
鞭法这么好?
接下来,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方钰抬手臂去挡,奈何长鞭落下的角度各种刁钻,仿佛真的赋予了灵魂,变成了一条蛇,无孔不入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些常人都很敏感,换做他更加敏感的部位是被鞭子照顾得最多的地方,每一鞭落下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伴随疼痛而生的痒意。
方钰跪趴在地,拉伸出如猎豹般柔韧优雅的线条,随着鞭子落下,发丝颤动,斗大的汗珠一颗一颗滑落,在莹白如玉染上一片水渍,诱惑着人用唇舌擦拭,看得男人口干舌燥,不断吞咽,满身热意尽朝炮台涌去。
“还真的是哑巴?”见他强忍着,不吭声,男人收回鞭子:“说吧,趁我现在心情好,老实交代一切,那些人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迫于对方的淫威,方钰只好把早就想好的借口,用口型表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