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生心情更差了,更加没给梁纤柔正眼,只看着一群女人。
“我一个大老爷们都来吓唬你们这些女人,我也觉得丢人,可谁让苏梨是我老婆呢,为了老婆出气,我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以后你们歌舞团的疯狗啊或者神经病啊,你们都自己看好,别乱放出去咬人。”
“要是再让我听到某些妄想症精神病患者乱说话乱放屁,或者再去恶心我家夫人,我可就不客气了。”
邬生嘴里的神经病和疯狗加妄想症均指梁纤柔,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来。
这比指着梁纤柔骂还更加可怕更加气人。
大家都面色一变,梁纤柔脸色惨白,差一点没吐血,差一点没被气晕。
邬生最知道打蛇打七寸。
他直接找上梁纤柔教训一顿,可能有用,可是...用处不大。
哭哭啼啼乱七八糟的什么,他完全不想面对。
他需要釜底抽薪。
歌舞团里面女人多,女人多是是非也就多,邬生今天做了这件事后,以后梁纤柔的日子可想而知。
梁纤柔要名声没名声,还要被各种嘲讽排挤,还要被人看住,啧啧...
想一想就会很精彩呢。
邬生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中。
邬生废话不多说,来了不到五分钟说完就走。
从头到晚除了一开始的冰冷警告外,再没正眼看过梁纤柔,不要说认识,好像就没见过这个人一般,这种无视,等同于千万个巴掌狠狠打在了梁纤柔的脸上。
亏得她昨天还说什么我不会将邬生哥哥让你了什么的。
邬生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一堆恶意。
梁纤柔的水深火热日子可想而知。
梁纤柔和她的名字一样,有纤细又柔弱,根本受不了委屈,最后一天都没坚持。
她哭哭啼啼跑回老家找哥哥梁放哭诉了,像以前一样。
梁放最是心疼梁纤柔,也就是因为梁放宠爱,也才造就了她如今的性格。
梁纤柔委屈啊啊,找哥哥哭诉,差点没哭瞎了眼睛,直接在哥哥怀里哭晕了过去。
梁家早几年的时候,父母都相继去世,只剩下兄妹两人相依为命。
虽然梁家父母都去世了,不过梁纤柔还是没受多少苦。
因为梁放这个哥哥宠她啊。
梁放比梁纤柔大了十岁,面容坚毅狂放,身材高大,和梁纤柔完全不一样,从小就宠妹妹。
他妹妹那样善良柔弱美丽,谁能不喜欢呢。
梁放将梁纤柔保护得很好,因为妹妹甚至没能娶上老婆,供妹妹读书上学,好吃好穿的从来舍不得妹妹受委屈。
好在梁纤柔也一直讨人喜欢,还从没怎么受过委屈。
直到这次。
梁放从梁纤柔哭哭啼啼中知道事情始末,气得发抖。
“还以为是全民英雄是个好的,没想到是这样说话不算话的人。”
“小柔,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梁放急忙安慰梁纤柔。
梁放当晚就就忍不住从老家跑了回来,直接去部队门口杀气腾腾赌邬生要说法。
那样子好像要吃人似的。
邬生上班正好看到梁放,看他的样子眉头先皱了。
不过他还是下车来见了这个梁放。
不管怎么说,他们两到底也算是曾经一起面对困难奋战的人。
邬生真心希望梁放别让他失望,可惜梁放注定让他失望。
梁放看到邬生,第一句就是质问。
就如同梁纤柔曾经对苏梨做的那般。
“邬生,你太让我失望了,明明答应我说好照顾我妹妹的,你做不到不算,还欺负我妹妹。”
“她那么善良那么好,你怎么忍心伤害她!”
邬生:“.......”
大概是梁纤柔做的他已经听说了,所以面对梁放这让人无语至极的话,他却平静的接受了。
邬生听到开头就知道今天的结局什么,所以甚至懒得开口。
邬生没回话,在梁放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心虚,他就越发生气和理直气壮了。
“我之前知道你是邬生,不知道多崇拜你,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让我失望。”
“我希望你去和我妹妹道歉,还有你那老婆,也是一样,如果你们能道歉,我和我妹妹就原谅你们。”
邬生听了这话,终于露出了一个表情。
惊奇加觉得不可思议。
“道歉?”他反问。
梁放点头,“没错,道歉,我们就是平民百姓,比不得你这样大大官我知道,可是作为普通百姓也是有自尊的。”
“我受点委屈,我皮糙肉厚不在乎,可是小柔却是梁家的宝贝,是我们梁家千宠万宠宠爱长大的,不能这样被糟蹋。”
梁放说得特别正直,不知情的外人怕是要给他点赞。
可惜邬生是知情人。
邬生呵了一声,意味不明。
“如果有错,我确实会道歉,不过你知道是你妹妹故意去辱骂我老婆的事吗?”
梁放眼底有一瞬的心虚,随即又坚定起来。
“虽然小柔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是说的也是事实,也没错。”
梁放没忍住,怒气汹汹说了心里话。
“说来说去,你就是护短,就是不守信用,说好的会照看小柔,结果别说照顾,还为了自己的老婆去找她麻烦。”
“做不到你当初就不要答应,答应了就应该兑现承诺。”
“你这样的大的官,照顾她不是很容易吗?”
梁放理所当然说着,神情很是恼怒,怪邬生没良心不守信用。
邬生听了最后一句,脸终于冷了下去,彻彻底底冷了下去。
“我这样大的官,照顾你们很容易,所以不照顾就是没良心,呵...”
看梁放还露出本来就是的表情,邬生冷笑。
“我这样大的官,是天下掉下来的吗?是我天生就有的吗?”
“你做什么,凭什么以为我照顾你们容易,凭什么以为我必须照顾你们?”
梁放好像有点愣住了,“你之前不是就帮助了我...”
“就应该我之前帮了你一点,你就觉得我帮你是理所应当的吗?”
邬生打断梁放的话,“是我错了,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帮助你,更不应该清清楚楚和你说明,我一个有妇之夫照顾不了你那娇滴滴的妹妹。”
“都是我做错了,没看出你们是如此可怕的人,以后都别来找我了,我和你们没任何关系。”
邬生说完转身就上车走了。
他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斗米恩,升米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