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的!这些任务其实都是全球通用的,每完成一个都会消失一个,当然,同时也会不断的增加!”顾御景点点头,其实他也没想到a级任务单单就一项就已经有了百多个,当年自己可就是在十几个里面选的呢!看来近些年来世界动荡较多啊!
阮树树对于这些任务没有什么感觉,随意看了下都差不多,就直接直接最前面的道:“那就这个吧!”
顾御景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瞳孔一缩,随即自然的笑了笑,然后将阮树树在夏尔侯那拿来的一块玉牌子要了过来,对着它一点,然后递给阮树树,“好了,限定时间是一个月,加油喽!”
阮树树点头,然后又问了几个问题,就离开了,当然在离开的时候还收到了二楼全体队员的注视礼。
阮树树不知道的是,在她一离开后,方奇骏就跑到顾御景的办公室里,“顾队,说说呗!你家树树选了个什么任务?”
看着靠在办公桌上,一脸奸笑的男人,顾御景扶额,扯开嘴角,“a级刺杀类任务!”
“卧槽!不错啊,刚刚来就选了a级任务!”方奇骏眼神里更加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任务。
“刺杀莫泰!”顾御景将头靠在椅背上,双手放在扶手上,其中右手无规律的敲打着。
“草!”方奇骏瞬间趴在桌上,抬起头来,“这也太……”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悻悻的出去了。
而顾御景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思考着。莫泰,这个人在特殊办事处久了的人都认识,可以说是熟悉,这人曾经也是特殊办事处的一员,在某次出任务的时候不知是什么原因,被爆出叛逃的消息,并且还杀了当时与他一起出任务的三人,之后全球特殊办事处发出通缉令,但通过近六次的追杀,还未追捕到后,就升级为a类刺杀任务了。
这个莫泰,顾御景是很熟悉的,当初还和他一起出过s级任务,他的能力极强,可以说他的战斗力惊人,同时又是个极为聪明的人。当初出了他叛逃的消息时,顾御景还不相信,毕竟这人在自己的印象中就是个带着慈笑的中年男子。
不过在刚刚阮树树选择任务的时候,要不是规定不能影响他们的选择,他早就制止了,看来,这又是个完不成的任务了!
阮树树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q大后,还不知晓自己面对的任务将会是有多么艰难,且不说那人实力强盛,再加上多年在特殊办事处的工作经验,肯定比阮树树这个新人要强得多!
在玉牌中,记载着莫泰此人的基本信息,而当阮树树看到的时候,则是在晚饭过后,当时她看到的时候,恨不得将刚刚吃下的饭呕出来,这运气真是没谁了!她也明白其中的难处了!
“墨轩,这可咋办?”阮树树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叹气,能不能换个任务啊!当然,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任务一旦接取,除非失败,是不能半途放弃的。
“啧啧,这就是所谓的运气了!”墨轩吐槽,“不过没关系,你不还有我呢嘛!这上面显示莫泰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是冰岛,那里远离大陆,周围都是海水,要想离开除非通过交通工具,不可能没有记录,毕竟特殊办事处的能力在这个时候就很好发挥了。所以他肯定还在那里,不过你没学过透视眼,那人肯定伪装过了,你又认不出来,而我又不能随时随地都帮你,所以去了那里,尽量多接触人,多观察!”墨轩出主意,“而且这人不还有个儿子吗!都八岁了,哎呦喂!还是叛逃后才有的啊,不会是因为爱情出逃吧!”
“墨轩!能不能正经点!”阮树树翻了翻白眼,这个时候了还八卦!
“这也是信息好吧!”墨轩理直气壮,“这里面说他老婆也就是他儿子的妈在这孩子出生的时候就离世了的人,那这人的弱点肯定就他儿子,到时候去了找单身父亲就行了!”
阮树树点头,“嗯,这我也知道,那肯定其他办事处的人也想到了!但都这么些年了还没有完成任务,肯定有它的特殊之处!”阮树树心里很清楚,这些表面上都能看出来的线索,绝对无用了!
(刺杀a级人物)莫泰
性别:男
年龄:58
照片:*
籍贯:华国魔都人
原因:原特殊办事处特级人员,有近三十五年的工作经验,实力筑基中期巅峰。于九年前叛逃,并杀害办事处人员三名,多次通缉后未获捕,现为a级被刺杀类人员之一。
莫泰有一儿子,现为八岁,名为莫则安,妻子安宁于八年前难产而死。此人最后一次出现地点为冰岛,现未有其他出入消息。
除了一张可能并没有什么用的照片,以及孩子信息外,根本没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
“阮树树,如果你在一个地方生活了三十几年亦或是更久,你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墨轩语气有些低沉,“这其中肯定有事!不是你那个所谓的特殊办事处就是莫泰有不得不离开的原因!”
阮树树一惊,对呀!莫泰在特殊办事处生活了快三十五年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离开,而且还是叛逃!
“莫泰老婆是哪里人?”阮树树再次查看信息,发现其中对于安宁的信息竟然没有,感觉疑惑更甚,立刻打电话给顾御景,说明情况。
“阮树树,这任务你还是等一个月后自动取消吧!”顾御景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让阮树树放弃。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阮树树不是傻子,直接问到。
“呵!其中的事情又岂是你我能够够左右的?”只听的对面的人叹了口气,“树树,没想到让你刚来就遇到了这些事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这件事还是就这样算了吧,不然你都的给赔进去!”
阮树树沉默了,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挂了电话,只知道阮树树一脸沉默的在窗前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