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周围的人终于明白是什么情况了!敢情这位姑娘是看上别人的相公了,所以故意上演这一出,企图得到男子的注意。

“艾玛,这女子真不要脸!”

“现在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看上别人的相公居然连这样的招式都使出来了。”

“就是啊!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我都替她觉得丢脸。”

“……”

跌坐在地上的女子听到围观百姓议论纷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是为了得到美男子的青睐,她拼了。只要美男子背她,她就有办法让他甩不掉自己。

“呜呜……”女子突然就哭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扑簌地砸在地上,那模样看起来要多楚楚可怜就有多楚楚可怜。

“呜呜……我是……真的……被……撞倒了……呜呜……”

周围的人都被她的样子迷惑了,看到她好像真的被撞倒了,纷纷议论纷纷,有点半信半疑。

夏阳梦泠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眼底闪过一抹寒气,她的男人也够胆勾搭,她看她是活腻了。

南宫澈听到女子的话,看到女子楚楚可怜的样子,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依然冷冷地看着她,身上的气息又开始越来越冷了。

刚刚是因为他家小女人喊他相公,他才那么好说话,既然现在她给脸不要脸,他就不必多言了,她怎么样关他屁事啊!她又不是他心尖上的夏阳梦泠。

他的心、他的怜香惜玉、他的宠溺、他的呵护……全都只是属于夏阳梦泠,其他女人,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对于他来说她们只是一群雌性生物而已。

夏阳梦泠看向南宫澈,只见他在看着自己,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给女子,她只好自己解决了,这么多人围着也够奇怪的了。

“姑娘,你摔到哪里?可否给我看看,我是一名炼丹师。”夏阳梦泠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这淡淡的笑容压根就不到达眼底。

女子听到夏阳梦泠说自己是炼丹师,心里一下子慌了,但是很快她又恢复淡定自若了。为了得到眼前这位美男子,她拼到底了。

“呜呜……这里这么多人,你让我掀开裙摆给他们看,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女子一脸的委屈,委屈中又夹带着愤怒。

夏阳梦泠嘴角微微勾起,冷冷道,“姑娘是不敢给我们看吧?因为你压根就没有受伤。”

女子想不到夏阳梦泠应对居然那么自若,心里慢慢开始慌了。

“呜呜……你这是在用激将法?要是你的腿受伤了,你敢当街掀起给别人看吗?”女子依然一脸的委屈。

夏阳梦泠突然就觉得很好笑了,表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咄咄逼人,这也是没谁了。

“如果我的腿受伤了,当然是治伤先啦!伤口越早处理,好得才越快。而且我不敢保证,时间久了会不会感染了?我相信在场的百姓也可以理解的。”夏阳梦泠提高声音道,她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后招。

女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低下头不断哭泣,那一抽一抽的肩膀不知道有多可怜。

夏阳梦泠心里冷笑一声,挽起南宫澈的手就要离开,她就不相信她还忍得住。

果然,他们还没走出两步,女子就连滚带爬过来了。

“公子,你就纵容她那么狠心吗?她这么狠心根本就配不上你。”女子现在十分都顾不得,狠狠抱着南宫澈的腿大声道。

南宫澈很讨厌其他女人的碰触,隔着衣服也不可以,所以在女子抱住他腿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把女子狠狠甩出了老远。

“啊……”女子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像青蛙一样跌趴在地上。

周围的百姓:“……”

夏阳梦泠:“……”

这家伙要不要这么残忍、这么粗暴,好歹别人看起来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南宫澈甩点女子之后还厌恶地拍了拍被女子碰触过的衣衫,仿佛那里有什么病毒一样。

“别再让我看见你,下一次就不是就甩一次那么简单了。”南宫澈冰冷的语气让在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南宫澈拉着夏阳梦泠走了很远很远,围观的百姓才反应过来。

“天啊!那个男子好帅啊!要是我的相公也这么帅气就好了。”

“嘤嘤嘤……好喜欢,这简直是男神。”

“那个男子这么对待别的女子,他的娘子肯定很幸福,这世上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相公眼里只有自己幸福了。”

“啊.....男神好帅!”

围观的女百姓叽叽喳喳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完全没有一个人去注意像青蛙般趴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一直都不敢抬起头,她心里从来都不觉得这么屈辱,脑海里想起夏阳梦泠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面孔,她露出一抹恶毒的眼神,心里发誓一定不会放过夏阳梦泠。

当围观的百姓都散开的时候,女子才慢慢爬了起来,她的腿很痛很痛,因为南宫澈甩她的时候根本就不管她是女的还是男的。

再说南宫澈和夏阳梦泠走远之后,南宫澈就恢复正常了。

“娘子,为夫很高兴你终于承认为夫是你相公了。”南宫澈一脸的喜悦。

夏阳梦泠听到他的话,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然后一脸认真道,“我刚刚只不过是为了打发那个奇葩女子而已,情急之下的应对之策,你不要想太多了。”

南宫澈依然一脸喜悦,“原来情急之下就会承认我是你相公啊!不错,一个人在危险的时候想起的那个人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这个我更加满意。”

“……”夏阳梦泠无语望天,不想搭理这个随便一句话都可以天马行空的男人。

“娘子,娘子……”南宫澈看见夏阳梦泠不理自己了,不断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

夏阳梦泠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对了,南宫澈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一点也怜香惜玉,好歹人家也是一个女子。”夏阳梦泠瞥了一眼南宫澈,有点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