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难吃的过分(1/1)

“那你来。”墨亦眉头一皱,这本来就是今天第一天下厨,做成这样已经算是最好的水准了,哪知道自己亲手做的,这个女人竟然一点都不领情。

首长大人,也是有脾气的。

“我开玩笑而已,墨亦,不过吃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季沫涵将那长相实在是难辨别出是鸡蛋还是其他的东西,拿着筷子将它塞进了嘴里。

那带着焦味和鸡蛋壳的煎蛋,着实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季沫涵发誓,那绝对是她吃过最难吃的蛋,她硬着头皮往嘴里塞着,那满满的一盘子东西被她这么一塞,渐渐的少了许多。

墨亦愣在那头,虽说他对于这个场面是喜欢的,毕竟自己辛苦做的东西有人能够欣赏,可见她那一脸的沉重。

视线扫过那一盘鸡蛋,莫名的自己也有点犯恶心。

较浓的焦味环绕着他的周围,只是见她此刻拼命的吞咽,急忙从一侧拿了一杯水,“不要吃了,我知道很难吃。”

季沫涵咬着那碎碎的蛋壳,她听着他的话,虽然此刻她着实咽不下去,可当着她的面去否认一个人的成果,确实有点那什么。

不尊重人的感觉。

她的唇瓣微微张开,视线遗在墨亦身上,男人穿着粉色的围裙,整个人在灯光下,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霸道中,带着少许的柔情,那一双柔情密布的眸子内,此刻正盯着她看,手上那杯水,还没有被他放在桌子上。

连续咽了好几次,却着实让她分外的煎熬,想咽下去喉咙里面却好像有东西直接将她堵住。

“墨亦,你帮我去那瓶牛奶吧,我想喝牛奶。”

将嘴里的东西隐藏好,季沫涵才开口。

“好。”

墨亦急忙起身,朝着另一侧的冰箱而去。

眼看着人走出门口,那抹身影越来越远,季沫涵这才走到垃圾桶那头,将嘴里的鸡蛋都吐出来。

喝了一口水,将那满嘴的焦味盖住,这一来二去,季沫涵感觉自己可能这本子都不会想吃煎蛋了。

皱着眉头,看着那刚刚厨房里面一室的狼藉,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扫了一圈这周围安静的东西。

米饭已经在锅里煮了很久,她打开一看,那白米饭看起来挺香,可拿着勺子舀了几下,却发现是夹生的。

这种概率,在她二十几岁的生涯里面,着实所见不多。

可偏偏,这种小概率事件,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好饿,好气!

此刻,就是季沫涵内心的声音,说实在话,这一刻,她真心不知道自己该从那一块入手,虽说自己的厨艺,与墨亦恐怕不相上下,可就是做饭夹生的这种事情,是万般不会的。

明明是电饭锅做的,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难道墨亦水放少了?

唉。

不过没多久,某人已经拿着牛奶回来了,皮鞋踩在地上,那“蹬蹬”的脚步声,着实让本就思绪万千的季沫涵吓一跳。

墨亦看着桌上空空,而座位上的女人此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安静的客厅,似乎独留着他一个人。

蓦地,眼神扫过一圈,在厨房看到某人的身影,。

医院的厨房是用移门隔开的,餐厅与厨房就差一个门,半透明的玻璃门。

“饭好了?”

墨亦见她在那,还以为是饿极了,所以自己给自己做饭了。

“呃……”季沫涵看着来人,四目对视之下,尤其是那墨亦浑身撒发的气场,差点就让她一下子招供。

不过碍于某人会不高兴的情绪,季沫涵还是生生的将她那股子情绪压下。

好人做到底,毕竟人家第一次,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

想到自己第一次做菜的时候,那母亲那憋红的脸,现在都在自己脑海里面浮现呢!早先,她是真的不懂的,可这一刻,她着着实实知道母亲的心情。

想说,但又不能说。

“墨亦,要不然我们出去吃吧?”

她是真的饿。

那无辜的眼神瞅着墨亦,那一刻,真是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店都关门了,就在这里随便吃点吧,我明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虽说对自己厨艺不算是很自信,但墨亦内心的潜意识里面,觉得是可以吃的,虽然不好吃,但饿了,对付对付吃也是可以的。

“……”

此话一出,季沫涵的脸上晕染着一丝看不清的异样,很快的女人便将那抹情绪掩盖。

“我在做几个菜,等一下开饭。”

“……”我可以说,我不想吃吗?

季沫涵的视线落在某人刚准备动手的手上,她蹙着眉头,将他的手拦下,“要不然,我试试?”

虽说,也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自己做的,就算难吃,也还是可以从身体上面的表述出来的。

反正,自己伤自己,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确定?”

“嗯,给我吧。”季沫涵眯了眯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今天的食材很多,但其实会做的也没有几个。

对了,可乐鸡翅!

“墨亦,你帮我去拿一瓶可乐和一包鸡翅过来吧,我想做可乐鸡翅。”

可乐鸡翅!

墨亦听着她的话,好看的眉角微微扬着,“要不然,做些简单的炒蛋,我们随便吃吃就得了。”

“……”

这一听,谁还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放心吧,肯定能吃就对了。”

夸下海口的季沫涵此刻已经拿着锅子开始刷锅了,这水龙头内,源源不断的水流阻挡了此刻墨亦接下来的话。

见她那股气定神闲,墨亦想,许是真的会。

也不跟她多废话,又朝着那头的冰箱而去。

季沫涵看着墨亦走开,在脑子里面回忆了一边那天看的视频。

短短几天,那空荡荡的脑子里面,似乎已经找不到那曾经存在的东西了。

这下,季沫涵又陷入了困境。

…………

破旧的地方,那湿透未干的杂草成堆的摆在一起,而那一头的屋子外面,站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男人点着烟,眺望着远方。

而另一侧的女人站在那头,盯着自己脚下湿润的泥土。“我什么时候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