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恼羞成怒,这情形让人尴尬至极。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玫瑰香味,心中暗忖:原来是按摩,害得他想歪了。
“奴婢见过皇上。”在场的奴婢才是更加的尴尬。谁人会想到,娘娘在屋里享受按摩,皇上突然闯进来。
“你们都下去吧。”许文朗盯着邵海棠那通红的俏脸,眼底泛着浓浓的笑意。那笑容盯得邵海棠仿佛觉得自己是猎物眼中的盘中餐一般,如今身上又没穿衣服,更是感觉到了自己逃不掉的那种。
他如今突如其来的闯进来,更是令自己羞得无地自容,如今只想着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容若应诺,带着一众宫女出去。许文朗瞧见了那瓶玫瑰精油,便叫她们留下。正当他拿着精油笑眯眯的走向邵海棠,对方却裹着个毯子要下床。
说那时迟那是快,一只手臂横在邵海棠眼前,下一刻便将她连人带捞的捞进怀里,手臂扣住她身体,笑眯眯的靠在她肩头上道:“皇后这是要去哪儿?”还顺带着在对方脖子处,吹了热气。
“我要穿衣服,你快松手。”一双光滑的手臂,从中抽出来,去扯许文朗的手臂。奈何这点儿力气,是扯不开的,只能去挠了他。 见他将精油扔在一边,笑得更大声,手是松开了,却反而将邵海棠两只手扣在身后。邵海棠那手腕细得他一只手都能轻易的抓住。只见他左手用力抓住她两只手腕,右手食指暧昧的刮了刮她的脸蛋,
那流氓气息更加浓了:“穿什么衣服!还没按摩完呢!”
“你流氓!你没皇帝样!”邵海棠都快急死了,这男人坏起来她都招架不住。不是说他最近政务繁忙吗?怎么如今来她宫里看她? “哎呀!”许文朗轻呼,见她急坏的模样可爱至极,便忍不住逗她。右手继而往下边移去,伸进那将她曼妙身姿裹住的毯子道:“咱俩是夫妻,对于你我怎么可能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呢?我怎的舍得!”凑
过去在对方脸上轻啃。这登徒子气质一上来,邵海棠根本就扛不住,一昧的挣扎,只换来的是对方越加流氓。
可是若是再不挣扎,对方可又要大白天的对她动手动脚,外边还有人,若是灵霜回来碰见怎么办? 等到对方松开她两只手腕,将她扯到自己大腿上,胸前的毯子快速的滑落,在即将令她走光时,邵海棠急忙拉住那毯子,往身上裹:“你别闹了!外边还有人呢!”邵海棠瞧着他那双手越发的不老实,
便急促出声制止。 “你小声点不就得了。”五日了,他都五日没碰过她了。他是男人,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情欲压在心里?如今看见她这般性感,不做点什么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嘴里说罢,将她抱紧,
一个翻身便将其压在身下,快速的将她身上的毯子给扯开。
“灵霜回来怎么办?”有些小羞涩,有些小紧张。天呐,刚才那么多人在,这下他一进来,他那眼神中的绿色光芒,她们肯定看见了。
“外边的人,肯定会处理好的。”这下彻底的堵住她的嘴,同时也解下了自己头上了发冠,快速的褪去自己的外袍。
这般猴急,邵海棠也无力反抗,最后半推半就的,事儿也就成了。
事毕,二人沐浴过后坐在床边,看着那已经被宫女整理整齐平整的床榻,邵海棠脸颊红得都滴出血来了。许文朗贴过来,将她捞进怀中:“情深至此,海棠不必害羞。”
凌乱的床榻虽然已经被整理好了,可空中还是弥漫着一股玫瑰香味儿,久久不散去。
“今天你怎么得了空过来?”邵海棠揪着他胸前的衣服问道。想要转开话题,分散注意力,可那脸蛋还不是浮现着微微的红色,让人看着真是忍不住啃那么一口。 “事情做完了就来了呗,谁知道你……”他顿了顿,思绪回到自己刚来的那时,听见的那诱人遐想的声音,他便忍不住冲动,脚一抬便踹了进来。结果看见的是,她浑身赤裸,裹着一张毯子,又羞又恼的
瞪着他。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玫瑰精油味,这才知道她在做什么。
“想什么呢?”看他眼里透着一股色情味儿,她便知道他又想到不好的地方去了。伸手戳了对方的脑袋,顺带着推开他。
“那你又在想什么呀!”他故意调高了音调,想要将其重新搂进怀里,却见她直接溜开了,走到衣架旁扯下了自己的外袍道:“你别再闹了,也不看看什么时辰,灵霜都要回来了。”
“行。”就疼闺女,不疼他。他心里也有点憋屈啊。
邵海棠第一次看他舞剑是在夜里,不明由理的便给对方拉去海棠园里看他舞剑。那是离启程去边关的前一晚。 本来应该觉得无聊至极,没想到自己倒是先看呆了,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舞剑的模样,竟然拿错了杯子,清酒下毒,喉咙火辣辣的烧起来,肚子热热的,似是里边有炭火一般烧了起来,她才意识到这是
酒。
他的动作刚中带柔,无论是向前刺还是向后退步,亦或者仰空一划,动作优美,实在是吸引眼球。这舞剑舞剑就是剑与舞相结合,只是用来娱乐,不可用来打斗。
邵海棠以前看过女子舞剑,只觉得那女人柔中带刚,看着赏心悦目之时,又让人不禁得钦佩。她曾经认为只有女子才能舞剑,如今见许文朗舞剑,这才是大开眼界。原来男人舞剑也是可以的?
以前她也曾梦想过,自己也会舞剑,可以现实还是将她的梦想给消磨了。
等他舞剑完毕,邵海棠起身给他鼓掌,可却是涨红了脸。走到她身边,小鸟依人的埋头进他怀里道:“你太出乎我意料了。”
“崇拜了?”许文朗调侃到,看她涨红脸的模样,忍俊不禁,直言道:“邵海棠,你太色了!”竟然看着他脸红了。他的魅力真的有那么大?
“你也太自恋了,我只是错喝了一杯酒而已!”邵海棠这自大狂妄的男人给推开,她这脸红的只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而已。
“好好好,我自恋。”许文朗语气好好,带着浓浓的宠溺味道,握住她的手,将剑放到她手心上,与她一同握住道:“要不要学?”
“要。”毫不犹豫的应了声。
轻啄她的脸蛋,便开始教她练舞剑。
刺剑,立剑向前直出为刺,力达剑尖。劈剑,立剑,由上而下为劈,力达剑身。撩剑……
虽说这个师父很厉害,可是是不是吃她豆腐,就算怎么教,她也没有心思学呀。才不一会儿,邵海棠便挣扎着要离开他怀抱:“教也不认真教!”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你这么可口,自然是要多加吃点豆腐了。”他笑笑,坐在她身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头立马饮下。喝得有些猛,惹得邵海棠不禁得为他担心,忙伸手过去夺过酒杯道:“别喝那么猛!刚运动完就
喝酒,你真是愈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是是是,我的错。”将她手掌握住,低头亲吻几下,便挪到她身旁,搂着她,话也不说,就把玩她的手指。这双手,他好久都没有听见她弹琴了呢!
他轻笑道:“我给你舞剑,你给我弹首曲子怎么样?”
“你要听什么曲子?”
蹙眉,想了一会儿:“高山流水。”
邵海棠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思考了一会儿才道:“高山流水觅知音,你可听得懂?”
“你且弹来听听,若是为夫答不出来,任由夫人处置便是了。”这话说的意志高昂,仿佛他真的能够听出来一般,可下一刻又贼笑:“若是为夫猜出来了,就不知道夫人要怎么做。”
“任由由夫君处置。”邵海棠也是自信满满。话说完,转头过去喊了远处侯着的苏止柔,去拿琴过来。
弹琴的人,总会在弹琴之前试一下音,看看音准不准。绕是邵海棠这种老手,都会试一下音。
这曲高山流水,还是和他之前听的旋律一模一样,只不过弹琴的人心境不同了而已,连弹个琴,嘴角还含着笑。 随着她的琴音,许文朗又自己饮下一杯清酒后娓娓道来:“这曲调虽深沉肃穆,可在你指尖底下,却成了欢愉,快乐。满足。海棠,夫人你现在很满足与如今的幸福之中对吗?”倒了一杯酒,握着酒杯
,起身靠近她。俯身半跪的姿势,俯视般的看着她。
琴音戛然而止,邵海棠没想到对方会猜出自己内心所想。愿赌服输,她便直接开口:“愿赌服输,你说说,怎么罚我?”
“自罚三杯。”他家海棠喝醉了酒的模样,最是可爱。自从以前见她喝过酒,醉了的可爱模样之后,他便有些想念。方才她又误喝了一杯,见她脸颊红透,他这才想起了她喝醉时那可爱的模样。 双唇红润,眼睛里泛着雾水,看着十分的惹人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