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乔哥在浴室。”就在粲粲四处观望乔慕辰身影之时,粲粲抱着乔慕辰的笔记本电脑现在楼上对着粲粲开口。
粲粲突然想到自己刚刚那一脸英勇就义为国牺牲的表情,再回想到乔慕辰一脸玩味儿跟看着白痴似的眼神,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心理学都白学了,竟然看不透乔慕辰那货的心思。
她就不信,她堂堂乔治的得意弟子,会治不好乔慕辰那泛泛之辈。她霸气侧漏的起身,带着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执拗霸气,拍了拍桌子,“儿子,拐杖伺候。”
果果虽然无语,但还是转身拿来了乔慕辰之前为粲粲准备的拐杖。
她一瘸一拐的上楼,看着主卧室的门没关,便礼貌的敲了敲门。只是并未得到乔慕辰的回答,寻思之后,她还是果断的走了进去。
走进卧室便听到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脑海里就自动出现乔慕辰睫毛上的蛋花。她愧疚之余却又觉得实在是忍不住的搞笑……
对于乔慕辰那重度洁癖的人而言,没能把她碎了都算是对她的恩赐了。粲粲看了看四周,果然符合乔慕辰冰山的风格,床单是灰黑色,地毯是灰黑色,就连窗帘都是灰黑色。
除了开放式的浴室是磨砂玻璃……
磨砂玻璃……
磨砂!
粲粲不经意之间扭头看到了玻璃上的倒影,是乔慕辰那精壮的身子。倒三角的身材映在了玻璃之上。带着水滴成线,美得不忍直视。
一时之间,她的目光好似被盯在了乔慕辰的身上。脑子里自动脑补,乔慕辰如果真是个gay,那也一定是个大攻!
想象着乔慕辰抱着男人滚床单的样子,粲粲瞬间觉得这才是典型的暴殄天物!
特别是浪费了那倒三角的身材,和那让人流鼻血的恰到好处的腹肌,乔慕辰这才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特别是那一双大长腿……
粲粲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关心着自己有没有流鼻血,也难怪堂姐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治好乔慕辰了,这样的人,就是男颜祸水,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典范……
就在粲粲失神脑补的时候,浴室里突然传来了乔慕辰的声音,带着显少听到的愠怒,“白粲粲!”
“有!”乔慕辰这语气瞬间让粲粲想起了乔治老师点名的时候。
她听出了乔慕辰语气中的愤怒,立马转身背对着乔慕辰,识相的大吼,“乔总,我这就出去!”
她急得拐杖都忘了杵,直接单脚朝着门口蹦哒出去。
只是才刚蹦哒了一步,身后就传来乔慕辰犹如魔障一般的声音,“白粲粲,你给我站住!看完就想跑了?”
她冤枉!
首先吧,她没想跑,就她这腿脚,顶多用蹦的。
其次,她还没看完呢!
看来乔慕辰这次是真火了,白特助都省了,直接叫名字了!
粲粲立马顿住脚步,扭头看着乔慕辰,认真的解释,“乔总,我没想跑……”
“转过去!”乔慕辰看着理直气壮的看着自己的某女,脸色确实好看不起来。
粲粲闻言,立马后知后觉的转身过去。
忽闻乔慕辰再次开口,“把柜子里的内裤给我拿来。”
特助还得做这差事呢?
粲粲转身打开乔慕辰所指的柜子,却发现了不同款式不同类型的内裤。于是无语的问了一句,“乔总要什么样儿的。”
“白特助送的拿来。”乔慕辰故意开口。
粲粲照办,背对着蹦哒到门口,敲了敲门。然而还没等到乔慕辰的回答,浴室的门就突然打开。
靠在门边的粲粲被乔慕辰的大手一攥,直接朝着浴室倒了进去。她惊慌失措之时,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贪恋那温暖的怀抱,背后就传来了刺骨的冰凉。
等到她终于安稳的站住,她这才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乔慕辰困在了浴室的里。她的身后是冰凉的瓷砖。
瓷砖上还有乔慕辰沐浴过的水珠,打湿了她的后背。
她抬眸,水漾的眸子里带着尴尬的神色打量着只裹了一件浴袍的乔慕辰,“乔总,那个,我……”
“看到多少?”乔慕辰问,眸中满是深沉,看起来好像的确因为粲粲的举动生气了一般的神色。
粲粲在脑子里迅速的打好了草稿,低声道了一句,“不多。”
也不少……
当然她不会傻到把后面半句话说出来。
乔慕辰伸出手臂将她禁锢在了他的怀抱,整个空间狭小得有些缺氧。
她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不是因为他的眼睛杀伤力太大,而是因为她害怕一抬头就吻上了乔慕辰犹如雕塑一般的下巴。
乔慕辰低头看着自己禁锢中的女人,低头看着那唇边的风光正美丽得让人窒息。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住了粲粲奸细的下巴,轻生开口,“白粲粲你都是这么随心所欲的进入男人的房间偷懒别人洗澡的吗?”
“我家就白果果一个汉子,难道我进去还要打一个书面报告吗?”听着乔慕辰冷嘲热讽的将自己当成没节操没下线的女人,粲粲就忍不住开口替自己讨回公道。
乔慕辰盯着被迫看着自己的小女人,淡然自若的问了一句,“我是白果果吗?”
他的语气很明显就是质问。
她只能扭动着下巴,试图不要在乔慕辰那温热的呼吸中迷失……
粲粲竭力控制的表情到了乔慕辰的眼中,却变成了显而易见的逃避和淡淡的嫌弃。
他磁性冷凝的声音轻轻的划过粲粲的耳膜,他道,“你说过你老公死了。”
老公死了?
这是诅咒谁呢?
粲粲看着乔慕辰,突然想起来了乔慕辰问过她去华海国际的原因。她就说的是死了老公得赚钱养家养儿子。
这事儿都过去那么久了乔慕辰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粲粲突然抬眸,目不转睛的盯着乔慕辰,试图从乔慕辰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可是乔慕辰的目光太深邃,她除了能看出乔慕辰眼中一定要听到回答的殷切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他甚至没有心理学常提到的肢体语言。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粲粲有些微瑟的皱了皱眉,正经的轻声开口,“乔总公私分明,可这问的是私事吧?”
“这不是工作时间。”乔慕辰这话说得是理所当然,意思就是工作时间谈的事工作的事儿,不工作的时候谈的就是私事,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虽然不知道乔慕辰为什么会提到这件事情,但是既然他提了,那她不如索性做个交易。
“乔总问了私事,我也可以不回答的不是吗?”粲粲故意吊胃口的道。
乔慕辰点头,“你当然可以,只是你不说,是觉得我没办法知道?”
乔慕辰问。
粲粲摇头,恭维:“乔总你想知道的事情当然有办法知道,您问了我也不好不说啊,是吧?只是,乔总都问我私事了,我是不是也可以问问乔总一点私事?”
乔慕辰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死了。”粲粲道,虽然不知道果果的父亲究竟是谁,但是他的存在就相当于是空气。活着死了没什么分别,而且两人也没有过任何关系。所以这样说,倒也不算是诅咒吧!
粲粲望着乔慕辰,反问,“那我现在可以问问乔总了吗?”
粲粲看着乔慕辰,正欲开口。
乔慕辰却不动声色的看着粲粲,冷冷的从薄唇里蹦出了几个字,“不出去吗?”
“嗯?”
虽然粲粲努力的这么暗示自己,可是最后还是在乔慕辰那带着几分玩味儿的眼神中弱弱的走了出去。
她现在门外背对着乔慕辰那块磨砂玻璃,幻想着乔慕辰的样子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乔慕辰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小时候的照片,看着照片上和果果神似的脸和神色,觉得果果整个脸上,似乎只有嘴巴和粲粲是极其相似的,四其余地方都是他的复制品。
果果看起来就像是粲粲和他的结合体。
乔慕辰将照片放进了钱夹里,然后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粲粲看着乔慕辰一条浅灰色的运动裤把那双大长腿衬托得比男模还精致。
她上前看着乔慕辰,“乔总,换我问你了……”
“白果果是你亲生的吗?”粲粲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慕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