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孤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孤动手捉你(1/1)

以杜秋如今的地位,岂能被人指着鼻子骂而不回嘴,她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却不料脑子竟突然一阵眩晕,差点儿跌倒。

她扶住桌子一脚,脸颊泛出潮红来:“你,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你不是很聪明的吗?自己猜啊!”傅元薇恶意一笑,杜秋脚下发软,一下子坐回到椅子上:“你,你……”

她指着傅元薇似要说话,但支吾了两声过后,终是没有力气地倒下去趴倒在了桌子上。

傅元薇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受的惊吓和委屈,她不由得抬腿狠踢了杜秋一脚。

杜秋被踢痛,猛地坐直了什么睁开眼来,吓得抬手还想打她巴掌的傅元薇顿时呆住了。

但杜秋很快又趴了回去,傅元薇心跳落地,砰砰砰疯狂的跳跃起来。虽然还有气没出完,却已经不敢再做什么了。她小步跑着,走过去将衣橱门拉开,从里面放出一个穿着七分新绸缎衣的年轻男人出来,低声叮嘱道:“你小声点,天亮以前,千万不要弄出声音惊动了他人。

“知道了,都说过几回了,罗嗦!”男人不耐烦地推开她,大步走过去,看清趴在桌上颊生红晕的绝色女子的模样,顿时眼睛都直了。

“怎么样,危险与收成从来是相对的,我没亏待你吧!”傅元薇酸酸地问道,倒不是吃醋,只不过是看不惯男人望着杜秋那痴迷的眼神罢了。

“行了行了,你出去出去,别耽误了我时间。”男人醒过神来,回头就推着傅元薇把她往外赶,脸上都是兴奋和激动的潮红。

傅元薇得意的视线从杜秋脸上划过,阴冷地笑了声,自动走了出去,把时间和空间都让给了男人。

迅速关上门合上闩,男人搓着手,猥琐地笑着往里面走去:“美人儿,哥哥我来了,怎么样,等急了吧!嘿嘿……”

进了内室,视线才落到杜秋脸上,忍不住口水都流出来了:“美,真美,太美了……能跟这样的绝世美共谱春宵,便是明天去死也值了啊!嘿嘿,美人儿,来,哥哥我疼你哦!”

说着,就伸手颤抖着往杜秋脸上摸去。

却在此时,一道如实质般的气流猛然袭来,眼看就要斩断他手臂了。装昏迷杜秋突然坐直,一掌挥过去,男人直接被震到了三米开外,撞在房梁上然后倒地晕了过去,也避开了那一记斩手。

“腌臜的东西,死不足惜!你为何要救他?”屋梁上,那不知何时出现的人,不满地皱眉。

只要一想到刚刚那下贱的东西,胆敢把手往她脸上伸,他就有种想要把人撕碎的冲动。

杜秋并不意外他的到来,她坐在椅子上没起来,只道:“他还有用,现在不能死。”

她只把人震晕,伤都没有的。

“什么用?”要是不能让他满意,他肯定要亲自出手的。

明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傅家的人还不停的算计个没完,当他是死人呢!

“我这人最喜欢的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杜秋坏笑道,“你说,我要是把人送到老姜氏的床上,后果会怎么样?”

“……”屋梁上,独孤永夜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种又雷又损,三观尽碎节操全无道德沦丧的事情也想得出来,她是不是女人啊?

可是为什么不觉得她做法过份,反而觉得她坏笑的模样迷死个人了。

嗯,他一定是疯了!回去必须好好地洗洗脑子。

过了好一会儿,独孤永夜才无奈地说道:“好吧,你赢了,孤想不出比这更厉害的招了。”

杜秋脸一红,翻给他一个白眼:“你来干什么?”

“孤饿了!”说起理由,顿时就理直气壮了,“来找你做饭。”

杜秋黑线:“你才刚刚吃完饭不多久。”

“你也说是吃完了,孤还没吃饱。”独孤永夜脸不红不喘地说道。

“我今晚没时间。”杜秋磨牙,气得几乎想将他拖下来暴揍一顿。吃吃吃,就知道吃,也不怕撑死。妈的,说一声担心她会死啊!

独孤永夜说道:“你不做好,孤就不走。”

这话潜在意思并不难听出来,他要一直留在这里,直到她离开绝对安全为止。

但杜秋却假装没听出来一样,双手抱胸,微昂着脸说道:“喂,有时间我教你做饭吧!要知道,自己动手,才能真正的丰衣足食。”

“孤不用学做饭!”独孤永夜傲慢而不屑地俯视了她一眼,“因为,孤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孤动手捉你。”

杜秋嘴角抽了抽,不爽道:“捉你妹啊捉,老娘总有一天会离开京城的……”

“因此,在你离开之前,孤必须狠狠压榨。”独孤永夜眼中寒光闪烁,口不对心地说道:“只等孤将你的手艺尝腻,你就可以滚了。”

杜秋:“……”

噎了一阵,她对他勾了勾手指:“你下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独孤永夜肩膀一抖,只感觉到一阵阴风从背后刮过。

知道下去会倒霉,但是踌躇了一会儿过后,还是乖乖地跳下去,还乖乖地落到了她面前。杜秋立即跳起来站到椅子上,揪住他的耳朵阻止了他后退,抬腿就朝他身上狠踢猛踹,一边踹一边骂:“死傲娇,臭傲娇,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呢,惹毛了老娘,照样收拾你

一个哭爹喊娘……”

又骂又踢的闹了好一阵,都没听独孤永夜作声,也不见他躲。杜秋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疯狂的动作一下子僵住,她偷眼朝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人看去。

她把他打的这么没面子,他怎么不生气?明明是那么高高在上霸气独裁的人,这不正常啊!

独孤永夜脸很红,红到即便面上有白色脂粉掩盖,都透出一股妖媚的色泽来。他站着那里任她踢打,直到她停下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抬头望着她,声音有些生涩而僵硬的温柔:“那……不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