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自重。”
穿着光鲜纨绔气十足的公子。
林月凤不想惹事,淡说着一闪躲开对方的毛手,继续向内。
“一个姑娘家一人在这儿用膳,多孤单……”
公子更是开怀,说着朝眼前正越过他而去的林月凤的肩头抓去。
林月凤微微扯唇,抓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毛爪,身影微晃跟着一摔。
“啪”公子就被他摔倒在地。
公子没想她表面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力气这么大。
痛呼揉着被摔疼的腰,脸色阴沉又难堪,说着退后对身边几个跟着住脚的书生道。
“臭丫头,本公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本公子不客气了。抓住她,本公子重重有赏。”
“不想死的最好给我闪开。”
他的话包括那几个对自己怒目相向的娇弱书生,林月凤真心烦躁,奈何这些人还要不怕死的招惹她,清冷说着,她看都不看他们扭身继续向酒楼门口进。
“你……”
虽然她出手他们看都没看清她怎么动手同伴就被重摔在地,想她毕竟是个姑娘家。
几个书生在听到锦衣公子发下的一百两的赏赐,卷起衣袖。
看她扭身向门口去,对视了眼大叫声一起出手。
于是许掌柜的酒楼靠街的门前路上,就出现这样副画面。
林月凤回身,脚步在几个书生跟前从容而过。等她重新回到酒楼门口,那些人纷纷倒地,各个都捂着肚子在地上翻滚痛呼,脸上赫然升起死人般的青气。
“本姑娘早提醒过你们了,你呢?继续跟我动手吗?”
林月凤冷眼看着在自己跟前地上抱肚痛呼翻滚的几个书生,边向前走问着面前傻眼看着自己同伴痛苦惨叫的锦衣公子。
“我……”
锦衣公子这才知道后怕。
就在他双腿微颤后退要逃时,林月凤到前。
“姑娘饶命,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姑娘能够放过小的。”
锦衣公子就看着她,双腿抖得陀螺样“扑通”跪下来,对她连连磕头求饶。
“知道怕了?下次最好本分些,若再让我发现你们欺凌弱小,我就不是只让你们肝肠寸断这么简单,我会让你们彻底成为废人。”
林月凤看他没骨气的样子,心底轻叹,冷看着那公子提醒警告。
“小的一定谨记姑娘的话,一定谨记……只是我这些同窗=……”
锦衣公子这才看到几个同窗,不但翻滚着咬牙一个个都濒死挣扎的样子,连声说道,看着几个同窗忐忑问。
“这里是解药给他们每人一颗,吃完给我滚蛋……”
林月凤随手扔出几个黑色的小颗粒,交给他。
“好,好,多谢姑娘,多谢……”
锦衣公子听说是解药,起身双手捧着接过几个颗粒,说着转身给那几人喂下。
随他喂下,几人依然停止挣扎和痛呼,周身狼狈起身。
“这是……”
外面的动静惊动许掌柜,他出来看到这情形眉头跟着皱起。
“二叔,就是这丫头,这丫头侄儿就是问了她一声,结果她就出手伤人,还把我几个同窗打倒在地……”
锦衣公子看同伴跟着起身,回头看许掌柜站在门口。
俨然跟找到主心骨的样子,上前,颠倒黑白说着去挽许掌柜的手臂。
“谁是你二叔了,林姑娘,这是怎么了?”
许掌柜不动声色抽回自己的手,说着问着林月凤。
“许伯,这人你认识?”
看那公子被他这么嫌弃满脸的哀怨又不甘的表情,林月凤心头暗爽,还是有礼喊着许掌柜问。
她已大概猜出他是谁了,能喊他二叔又被他这么嫌弃的,除了许大人认的那义子许怀礼绝无二人。
“还不是我那大哥认的不成器的义子,整天混吃混喝,给他个姓还真以为就是我许家人了……”
许掌柜毫不掩饰对许怀礼的嫌弃道。
“哦,那不知他到我们酒楼吃东西可否掏过饭钱?”
林月凤点头,想着宋伯当时的面店就是他闹事。
再想就是他,让自己弄了个大乌龙,冤枉许怀安。
林月凤看着浓眉微蹙只有扶着他那些同窗的许怀礼,问着许掌柜。
“什么时候掏过,他也是仗着跟我那大哥粘着点边,每次都这样……”
许氏酒楼的管家拿着个本本到前。
“老爷,这次又欠了十五两,加之前的一共一百六十来两,每次都只让记帐,我们给许姑娘的酒钱的分成……”
许掌柜听管家这么说,出手推了下他,扭头满脸尴笑。
老人什么话都没说,但老人眉宇之间的失落和无奈,林月凤还是把握到。
“不急,我也只是随便看看。等等,许二公子。我们之间的事我已给了你们教训咱就不说了。但你欠我酒楼中的酒菜可否得算算了?”
安抚对许掌柜笑了笑,林月凤看许怀礼扶起几人要走,出声皮笑肉不笑问着他。
“酒楼是我二叔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许怀礼被问,看着周围跟着围上来对自己指点议论的一些人,脸色木木的,还是硬着头皮道。
“你……”
听他还在这里跟自己攀关系,许掌柜自觉恼火。
“你老这么大岁数就别那么大火气,交给我就成。虽然酒楼还是许氏酒楼,但我也是这酒楼一个东家。许公子,看样子是读书人吧?那就请公子把欠我这里的帐结一下。”
林月凤轻笑安抚老人,走向许怀礼跟前直接要钱。
“你……”
她这话还有许掌柜的反应,许怀礼心虚了。
“二叔,我不就欠你些酒钱嘛,等我回去问我爹要了我自还你,你就看在我爹的面上,通融下吧。”
听她说他们是读书人,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再次掀起议论指点。
许怀礼脸色难堪又尴尬,他也就是仗着县太爷是他干爹,他也住在县太爷家,他才拿这身份作威作福。
说到钱,想县太爷对他的态度,许怀礼只有讨好对许掌柜道。
别人只知道他是许二少爷,县太爷家另外个公子,他比谁都清楚。
他娘只是县太爷之前糊涂跟个青楼女子一夜后有的他,因他是许家子嗣,许县令才接他到身边。
整个许家当家做主的却是许怀安的娘,许大娘对他的存在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曾少过他吃少过他穿,但每日的零钱也只是少许。
他也只是仗着自己身份作威作福,如今被直接要钱,想着许县令对自己的一再要求,许怀礼虽囊中羞涩还是圆滑对许掌柜道。